始也诏祚本官领太子
少师祚曾从世宗幸东宫肃宗幼弱祚怀一黄出
奉肃宗时应诏左右赵桃弓与御史中尉王显迭相
唇齿深为世宗所信祚私事之时人谤祚者号为桃
弓仆射黄少师祚奏曰谨案前后考格虽班天下
如臣愚短犹有未悟今须定职人迁转由状超越阶
级者即须量折景明初考格五年者得一阶半正始
中故尚书中山王英奏考格被旨但可正满三周为
限不得计残年之勤又去年中以前二制不同奏请
裁决旨云黜陟之体自依旧来断今未审从旧来
之旨为从景明之断为从正始为限景明考法东西
省文武闲官悉为三等考同任事而前尚书卢昶奏
上第之人三年转半阶今之考格复分为九等前后
不同参差无准诏曰考在上中者得泛以前有六年
以上迁一阶三年以上迁半阶残年悉除考在上下
者得泛以前六年以上迁半阶不满者除其得泛以
后考在上下者三年迁一阶散官从卢昶所奏祚又
奏言考察令公清独着德绩超伦而无负殿者为上
上一殿为上中二殿为上下累计八殿品降至九未
审今诸曹府寺凡考在事公清然才非独着绩行称
务而德非超伦干能粗可而守平堪任或人用小劣
处官济事并全无负殿之徒为依何第景明三年以
来至今十有一载准限而判三应升退今既通考未
审为十年之中通其殿最积以为第随前后年断各
自除其善恶而为升降且负注之章数成殿为差此
条以寡愆为最多戾为殿未审取何行是寡愆何坐
为多戾结累品次复有几等诸文案失衷应杖十者
为一负罪依律次过随负记十年之中三经肆眚赦
前之罪不问轻重皆蒙宥免或为御史所弹案验未
周遇赦复任者未审记殿得除以不诏曰独着超伦
及才备寡咎皆谓文武兼上上之极言耳自此以降
犹有八等随才为次令文已具其积负累殿及守平
得济皆含在其中何容别疑也所云通考者据多
年之言至于黜陟之体自依旧来年断何足复请其
罚赎已决之殿固非免限遇赦免罪惟记其殿除之
寻加散骑常侍时诏营明堂国学祚奏曰今云罗西
举开纳岷蜀戎旗东指镇靖淮荆汉沔之间复须防
捍征兵发众所在殷广边郊多垒烽驿未息不可于
师旅之际兴板筑之功且献岁云暨东作将始臣愚
量谓宜待丰靖之年因子来之力可不时而就从之
世宗末年每引祚入东宫密受赏赉多至百余万杂
以锦绣又特赐以剑杖恩宠甚深迁左仆射先是萧
衍遣将康绚遏淮将灌扬徐祚表曰萧衍狂悖擅断
川渎役苦民劳危亡巳兆然古谚有之敌不可纵夫
以一酌之水或为不测之渊如不时灭恐同原草宜
命一重将率统军三十人领羽林一万五千人并科
京东七州虎旅九万长驱电迈遄令扑讨擒斩之勋
一如常制贼资杂物悉入军人如此则鲸鲵之首可
不日而悬诚知农桑之时非发众之日苟事理宜然
亦不得不尔昔韦顾跋扈殷后起昆吾之师N狁孔
炽周王兴六月之伐臣职忝枢衡献纳是主心之所
怀宁敢自嘿并宜敕扬州选一猛将遣当州之兵令
赴浮山表里夹攻朝议从之出除使持节散骑常侍
都督雍岐华三州诸军事征西将军雍州刺史太和
以前朝法尢峻贵臣蹉跌便致诛夷李冲之用事也
钦祚识干荐为左丞又兼黄门意便满足每以孤门
往经崔氏之祸常虑危亡苦自陈挹辞色恳然发于
诚至冲谓之曰人生有运非可避也但当明白当官
何所顾畏自是积二十余年位秩隆重而进趋之心
更复不息又以东宫师傅之资列辞尚书志在封侯
仪同之位尚书令任城王澄为之奏闻及为征西雍
州虽喜于外抚尚以府号不优心望加大执政者颇
怪之于时领军于忠恃宠骄恣崔光之徒曲躬承奉
祚心恶之乃遣子太尉从事中郎景尚说高阳王雍
令出忠为州忠闻而大怒矫诏杀祚时年六十七祚
达于政事凡所经履咸为称职每有断决多为故事
名器既重时望亦深一朝非罪见害远近莫不惋惜
灵太后临朝遣使吊慰追复伯爵正光中赠使持节
车骑将军仪同三司雍州刺史谥文贞公初高祖之
置中正从容谓祚曰并州中正卿家故应推王琼也
祚退谓寮友曰琼真伪今自未辨我家何为减之然
主上直信李冲吹嘘之说耳祚死后三岁而于忠死
咸以祚为祟
  贾秀
按魏书贾彝传彝子秀历中书博士迁中书侍郎太
子中庶子扬烈将军赐爵阳都男本州大中正恭宗
崩以爵还第既而掌吏曹事高宗以秀东宫旧臣进
爵阳都子加振威将军时丞相乙浑擅作威福多所
杀害浑妻庶姓而求公主之号屡言于秀秀默然浑
曰公事无所不从我请公主不应何意秀慷慨大言
对曰公主之称王姬之号尊宠之极非庶族所宜若
假窃此号当必自咎秀宁死于今朝不取笑于后日
浑左右莫不失色为之震惧而秀神色自若浑夫妻
默然含忿他日乃书太医给事杨惠富臂作老奴官
悭字令以示秀浑每欲伺隙陷之会浑伏诛遂得免
难秀执正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