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年民大化服俄而病邑民相率出
钱诣塔庙祈祷者数千百人为脔股者十三人方竟
不起百里之内号泣思慕如失父母与立祠以岁时
祀丹阳钱君倚毗陵胡完夫皆为方记其事而刻石
祠中士大夫诗颂不可胜记
宋史苏颂传颂知江宁县时建业承李氏后税赋图
籍一皆无艺每发敛高下出吏手颂因治讯他事互
问民邻里丁产识其详及定户籍民或自占不悉颂
警之曰汝有某丁某产何不言民骇惧皆不敢隐遂
□剔夙□成赋一邑简而易行诸令视以为法至领
其民拜庭下以谢凡民有忿争颂喻以乡党宜相亲
善若以小忿而失欢心一旦缓急将何赖焉民往往
谢去或半途思其言而止时监司王鼎王绰杨于
部吏少许可及观颂施设则曰非吾所及也
家世旧事少师治醴泉爱惠及人至深其后诸房子
弟既多不无侵损于邑人而邑人敬爱之不衰有争
忿者及门则止俟过而复争小儿持盘卖果为族中
群儿夺取啼而不敢较嘉佑初颐过邑去少师时八
十年矣驴足病呼医治之问知姓程辞钱不受昔时
村妇多持香茶祈蚕于冢因掏取其土以乞灵后禁
止之
宋史刘荡导斡又欣冀州南宫令县比不得人
俗化雕敝其赋甚重输绢匹折税钱五百绵两折钱
三十民多破产翟例旁郡条请裁以中价转运使
怒将劾之倒糖朐欢酪恢萘邑被此苦决非法意
但朝廷不知耳遂告于朝三司使包拯奏从其议自
是绢为钱千三百绵七十有六民欢呼至泣下曰刘
长官活我是时涤胄哦剂罾畛迩搴恿罨戚方砸
治行闻人称为河朔三令
苏州府志郭附嘉佑八年进士知洪州新建县俗健
讼好持吏短长附至问民疾苦皆以鸷兽暴横为言
乃檄旁县尉并力仍以厚赏啖壮士不阅月得兽数
十尸诸庭乃号于众曰有悍不率教如此兽者皆杀
之无一人敢犯令者
宋史侯可传可知巴州化城县巴俗尚鬼而废医唯
巫言是用娶妇必责财贫人女至老不得嫁可为约
束立制度违者有罪几变其习再知泾阳县说渭源
羌酋输地八千顷因城熟羊以抚之韩琦上其功
赵尚宽传尚宽知平阳县邻邑有大囚十数破械夜
逸杀居民将犯境尚宽趣尉出捕曰盗谓我不能来
方怠惰易取也宜亟往毋使得散漫且为害尉既出
又遣侥巡兵蹑其后悉获之
懒真子蔡持正父名黄裳乃泉州人清正恬退以故
老于铨曹常为建阳令及替囊无建阳一物至今父
老能道之
宋史王猎传猎为林虑令县依山俗以搜田为生不
知学猎立孔子庙择秀民诲之汉杜乔墓在境中往
奠谒建祠其旁居官无丝发扰吏民爱信共目为清
长官
张锎镏益都县当督赋税置里胥弗用而民皆
以时入石介献息民论请以益都为天下法
吕大防传大防调永寿令县无井远汲于涧大防行
近境得二泉欲导而入县地势高下众疑无成理大
防用考工水地置泉之法以准之不旬日果疏为渠
民赖之号曰吕公泉迁著作佐郎知青城县故时圭
田粟入以大斗而出以公斗获利三倍民虽病不敢
诉大防始均出纳以平其直事转闻诏立法禁命一
路悉输租于官概给之青城外控文川与敌相接大
防据要置逻密为之防禁山之樵采以严障蔽韩绛
镇蜀称其有王佐才
赵瞻传瞻移万泉令捐圭田修学宫士自远而至改
知夏县作八监堂书古贤令长治迹以自监又以秘
书丞知永昌县筑六堰灌田岁省科敛数十万水讼
咸息民以比召杜
马默传默知须城县县为郓治所郓吏犯法不可捕
默趋府取而杖之客次阖府皆惊曹佾守郓心不善
也默亦不为屈后守张方平素贵掾属来前多闭目
不与语见默白事忽开目熟视久之尽行其言自是
委以事
李迪传迪子肃之以迪荫监大名府军资库大河溢
府檄修冠氏堤工就弗扰民悦之请为宰邑多盗时
出害人肃之令比户置鼓有盗辄击鼓远近皆应盗
为之衰止
唐英传英调谷城令县圃岁畦姜贷种与民还其陈
复配卖取息铨曹指为富县英至空其圃植千株柳
作柳亭其中闻者咨羡
俞汝尚传汝尚知导江县新繁令卒使者使承其乏
将资以公田辞不许至则悉以周旧令之家
陈襄传襄举进士调浦城主簿摄令事县多世族以
请托胁持为常令不能制襄欲稍革其俗每听讼必
使数吏环立于前私谒者不得发老奸束手民有失
物者贼曹捕偷儿至数辈相撑拄襄语之曰某庙钟
能辨盗犯者扪之辄有声余则否乃遣吏先引以行
自率同列诣钟所祭祷阴涂以墨而以帷蔽之命群
盗往扪少焉呼出独一人手无所污扣之乃为盗者
盖畏钟有声故不敢触遂服罪
墨客挥犀王圣美为县令时尚未知名谒一达官传
其方与客谈孟子殊不顾圣美窃哂其所论久之忽
顾圣美曰尝读孟子否圣美对曰生平爱之但都不
晓其义主人问不晓何义圣美曰从头不晓主人曰
如何不晓试言之圣美曰孟子见梁惠王不晓此语
达官深讶之曰此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