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敏子
荡将知政矣敏以事君以能养民政其焉往崔氏之
乱申鲜虞来奔仆赁于野以丧庄公冬楚人召之遂
如楚为右尹
灵王二十七年冬十一月鲁侯如楚十二月楚子昭
薨子麇立
按春秋襄公二十八年 按左传二十八年秋孟孝
伯如晋告将为宋之盟故如楚也蔡侯之如晋也郑
伯使游吉如楚及汉楚人还之曰宋之盟君实亲辱
今吾子来寡君谓吾子姑还吾将使驿奔问诸晋而
以告子太叔曰宋之盟君命将利小国而亦使安定
其社稷镇抚其民人以礼承天之休此君之宪令而
小国之望也寡君是故使吉奉其皮币以岁之不易
聘于下执事今执事有命曰女何与政令之有必使
而君弃而封守跋涉山川蒙犯霜露以逞君心小国
将君是望敢不唯命是听无乃非盟载之言以阙君
德而执事有不利焉小国是惧不然其何劳之敢惮
子太叔归复命告子展曰楚子将死矣不修其政德
而贪昧于诸侯以逞其愿欲久得乎周易有之在复
之颐曰迷复凶其楚子之谓乎欲复其愿而弃其本
复归无所是谓迷复能无凶乎君其往也送葬而归
以快楚心楚不几十年未能恤诸侯也吾乃休吾民
矣裨曰今兹周王及楚子皆将死岁弃其次而旅
于明年之次以害鸟帑周楚恶之九月郑游吉如晋
告将朝于楚以从宋之盟子产相郑伯以如楚舍不
为坛外仆言曰昔先大夫相先君适四国未尝不为
坛自是至今亦皆循之今子草舍无乃不可乎子产
曰大适小则为坛小适大苟舍而已焉用坛侨闻之
大适小有五美宥其罪戾赦其过失救其灾患赏其
德刑教其不及小国不困怀服如归是故作坛以昭
其功宣告后人无怠于德小适大有五恶说其罪戾
请其不足行其政事共其职贡从其时命不然则重
其币帛以贺其福而吊其凶皆小国之祸也焉用作
坛以昭其祸所以告子孙无昭祸焉可也冬十一月
为宋之盟故公及宋公陈侯郑伯许男如楚公过郑
郑伯不在伯有劳于黄崖不敬穆叔曰伯有无戾
于郑郑必有大咎敬民之主也而弃之何以承守郑
人不讨必受其辜济泽之阿行潦之苹藻置诸宗室
季兰尸之敬也敬可弃乎及汉楚康王卒公欲反叔
仲昭伯曰我楚国之为岂为一入行也子服惠伯曰
君子有远虑小人从迩饥寒之不恤谁遑其后不如
姑归也叔孙穆子曰叔仲子专之矣子服子始学者
也荣成伯曰远图者忠也公遂行宋向戌曰我一人
之为非为楚也饥寒之不恤谁能恤楚姑归而息民
待其立君而为之备宋公遂反楚屈建卒赵文子丧
之如同盟礼也
景王元年春正月鲁侯在楚夏四月葬楚康王
按春秋襄公二十九年葬楚王不书 按左传二十
九年春正月公在楚释不朝正于庙也楚人使公亲
`公患之穆叔曰祓殡而`则布币也乃使巫以桃
先祓殡楚人弗禁既而悔之夏四月葬楚康王公
及陈侯郑伯许男送葬至于西门之外诸侯之大夫
皆至于墓楚郏敖即位王子围为令尹郑行人子羽
曰是谓不宜必代之昌松柏之下其草不殖
景王二年春正月楚子使e罢聘于鲁
按春秋襄公三十年 按左传三十年春王正月楚
子使e罢来聘通嗣君也穆叔问王子之为政何如
对曰吾侪小人食而听事犹惧不给命而不免于戾
焉与知政固问焉不告穆叔告大夫曰楚令尹将有
大事子荡将与焉助之匿其情矣秋楚公子围杀大
司马J掩而取其室申无宇曰王子必不免善人国
之主也王子相楚国将善是封殖而虐之是祸国也
且司马令尹之偏而王之四体也绝民之主去身之
偏艾王之体以祸其国无不祥大焉何以得免
景王三年冬卫侯如楚
按春秋不书 按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冬卫侯在楚
北宫文子见令尹围之威仪言于卫侯曰令尹似君
矣将有他志虽获其志不能终也诗云靡不有初鲜
克有终终之实难令尹其将不免公曰子何以知之
对曰诗云敬慎威仪惟民之则令尹无威仪民无则
焉民所不则以在民上不可以终公曰善哉何谓威
仪对曰有威而可畏谓之威有仪而可象谓之仪君
有君之威仪其臣畏而爱之则而象之故能有其国
家令闻长世臣有臣之威仪其下畏而爱之故能守
其官职保族宜家顺是以下皆如是是以上下能相
固也卫诗曰威仪棣棣不可选也言君臣上下父子
兄弟内外大小皆有威仪也周诗曰朋友攸摄摄以
威仪言朋友之道必相教训以威仪也周书数文王
之德曰大国畏其力小国怀其德言畏而爱之也诗
云不识不知顺帝之则言则而象之也纣囚文王七
年诸侯皆从之囚纣于是乎惧而归之可谓爱之文
王伐崇再驾而降为臣蛮夷帅服可谓畏之文王之
功天下诵而歌舞之可谓则之文王之行至今为法
可谓象之有威仪也故君子在位可畏施舍可爱进
退可度周旋可则容止可观作事可法德行可象声
气可乐动作有文言语有章以临其下谓之有威仪

景王四年春正月晋赵武楚公子围齐国弱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