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遂报聘命持图牒致辽
主不克见而还知开封府禧再至复馆之诏乘驿诣
河东与禧分画以分水岭为界复命赐袭衣金带为
枢密都丞旨迁龙图直学士元丰五年官制行易大
中大夫同知枢密进知院事哲宗立拜尚书右仆射
兼中书侍郎首相蔡确与章谋诬东朝及确为山
陵使缜暴其奸状由是东朝及外廷悉知之确使还
欲以其属高遵惠张Q韩宗文为美官宣仁后以访
缜缜曰遵惠为太后从父Q者中书郎b之弟宗文
臣侄也今擢用非次则是君臣各私其亲何以示天
下乃止元佑元年御史中丞刘第晒偎锞跛照尥
觌论缜才鄙望轻在先朝为奉使割地六百里以遗
契丹边人怨之切骨不可使居相位章数十上罢为
观文殿学士
张b传b初名琥字邃明滁州全椒人泊之孙也未
冠登第历凤翔法曹缙云令王安石引b同编修条
例授集贤校理知谏院直舍人院杨绘刘德壑役
安石使b为文诰之辞曾布请为之由是忤安石意
神宗欲命b知制诰安石荐用布以b同修起居注
坐奏事不实解三职已而复之以集贤殿修撰知蔡
州复知谏院兼侍御史知杂事郑侠事起b媚吕惠
卿劾冯京与侠交通有迹深其辞致京等于罪判司
农寺出知河阳元丰初入权度支副使遂知制诰知
谏院判国子监荐蔡卞可为直讲苏轼下台狱b与
李定杂治谋傅致轼于死卒不免为翰林学士详定
官制四年拜参知政事改中书侍郎哲宗立谏官御
史合攻之谓b奸邪便善窥主意随势所在而依
附之往往以危机陷人深交舒数起大狱天下共
知其为大奸小人而在高位德之贼也疏入皆不报
最后刘笛原b初奉安石旋附惠卿随王党章
蔡确数人之性不同而能探情变节左右从顺各
得其欢心今过恶既章不可不速去如是逾岁乃以
资政殿学士知郑州
张虼蛉ㄆ鹁永芍合门事张说除签书枢密院
事蛞共菔杓谏其不可旦诣朝堂质责宰相虞允
文曰宦官执政自京黼始近习执政自相公始允文
惭愤不堪蚋醋辔奈涑喜豢善然今欲右武以均
二柄而所用乃得如此之人非惟不足以服文吏之
心正恐反激武臣之怒孝宗感悟命得中寝然宰相
实阴附说明年出蛑袁州申说前命中外喧哗说
竟以谪死
闻见近录故事执政奏事坐论殿上太祖皇帝即位
之明日执政登殿上曰朕目昏持文字近前执政至
榻前密遣中使彻其坐执政立奏事自此始也
太祖初罢范鲁公三相而独拜赵韩王乃置参知政
事二员为之副以薛文惠公居正吕文穆公余庆为
之执政官自此始不宣制不知印不押班不预奏事
但奉行制书而已韩王独相十年后以权太盛恩遇
稍替始诏参知政事与宰相更知印押班奏事以分
其权遂为故事
闻见前录太祖初登极时杜太后尚康宁与上议军
国事犹呼赵普为书记常劳抚之曰赵书记且为尽
心吾儿未更事也太祖待赵韩王如左右手御史中
丞马德骧劾奏普强占市人第宅聚敛财贿上怒叱
之曰鼎铛尚有耳汝不闻赵普吾之社稷臣乎命左
右曳于庭数匝徐复冠召升殿曰后当改姑赦汝勿
令外人闻也
太祖即位之初数出微行以侦伺人情或过功臣之
家不可测赵普每退朝不敢脱衣冠一日大雪向夜
普谓帝不复出矣久之闻叩门声普出帝立风雪中
普惶惧迎拜帝曰巳约晋王矣已而太宗至共于普
堂中设重P地坐炽炭烧肉普妻行酒帝以嫂呼之
普从容问曰夜久寒甚陛下何以出帝曰吾睡不能
着一榻之外皆他人家也故来见卿普曰陛下小天
下耶南征北伐今其时也愿闻成算所向帝曰吾欲
下太原普默然久之曰非臣所知也帝问其故普曰
太原当西北二边使一举而下则二边之患我独当
之何不姑留以俟削平诸国则弹丸黑子之地将无
所逃帝笑曰吾意正如此特试卿耳遂定下江南之
议帝曰王全斌平蜀多杀人吾今思之犹耿耿不可
用也普于是荐曹彬为将以潘美副之明日命帅彬
与美陛对彬辞才力不逮乞别选能臣美盛言江南
可取帝大言谕彬曰所谓大将者能斩出位犯分之
副将则不难矣美汗下不敢仰视将行夜召彬入禁
中帝亲酌酒彬醉宫人以水沃其面既醒帝抚其背
以遣曰会取会取他本无罪只是自家着他不得盖
欲以恩德来之也
帝一日登明德门指其榜问赵普曰明德之门安用
之字普曰语助帝曰之乎者也助得甚事普无言
闻见后录赵韩王宅园开国初诏将作营治其经画
制作殆侔禁省韩王以太师归是第百日而薨子孙
皆家京师罕居之故园池亦以扃钥为常高亭大榭
花木之渊岁时独&#养拥彗负畚插其间而已
国老谈苑赵普自枢密副使授集贤殿大学士是时
范质等皆罢相中书绝曹普授官敕无人署字太祖
在资福殿普因入奏其事太祖曰卿但进来朕为卿
署字可乎普曰此有所行非帝王所宜亲太祖俄曰
卿问陶谷窦仪必有所说普乃召问之仪曰唐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