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所行卿
进奏章备述随室读祝殊为中理向非卿言朕几失
之故特以是旌赏自今每事更宜尽心是年十二月
行信以父プ淙ス傩硕ㄔ年三月起复旧职权参
知政事六月真拜参知政事时高琪为相专权用事
恶不附己者衣冠之士动遭窘辱惟行信屡引旧制
力诋其非会宋兵侵境朝廷议遣使详问高琪等以
为失体行信独上疏曰今以遣使为不当臣窃惑之
议者不过曰遣使则为先示弱其或不报报而不逊
则愈失国体臣独以为不然彼幸吾衅隙数肆侵掠
边臣以兵却之复来我大国不责以辞而敌以兵兹
非示弱乎至于问而不报报而不逊曲自在彼何损
于我昔大定之初彼尝犯顺世宗虽遣丞相乌者行
省于汴实令元帅撒合辇先为辞诘之彼遂伏罪其
后宋主夺取国书朝廷复欲加兵丞相娄室独以为
不可及刑部尚书梁肃衔命以往寻亦屈焉在章宗
时猖狂最甚犹先理问而后用兵然则遣使详问正
国家故事何失体之有且国步多艰戍兵滋久不思
所以休息之如民力何臣书生无甚高论然事当机
会不敢不罄其愚惟陛下察之上复令尚书省议高
琪等奏行信所言固遵旧制然今日之事与昔不同
诏姑待之已而高汝砺亦上言先遣使不便议遂寝
语在汝砺传时监察御史多被的决行信乃上言曰
大定间监察坐罪大抵收赎或至夺俸重则外降而
已间有的决者皆有为而然当时执政程辉已尝面
论其非是又有敕旨监察职主弹劾而或看循者非
谓凡失察皆然也近日无问事之大小情之轻重一
概的决以为大定故实先朝明训过矣于是诏尚书
省更定监察罪名制史馆修章宗实录尚书省奏旧
制凡修史宰相执政皆预焉然女直汉人各一员崇
庆中既以参知政事梁兼之复命翰林承旨张行
同事盖行家学相传多所考据今修章宗实录
左丞汝砺已充兼修宜令参知政事行信同修如行
例制可二年二月出为彰化军节度使兼泾州管
内观察使谕之曰初朕以朝臣多称卿才乃令参决
机务而廷议之际每不据正妄为异同甚非为相之
道复闻迩来殊不以干当为意岂欲求散地故耶今
授此职卿宜悉之初内族合周避敌不击且诡言密
奉朝旨下狱当诛诸皇族多抗表乞从末减高琪以
为自古犯法无告免者行信独曰事无古今但合周
平昔忠孝或可以免又以行信族弟行贞居山东受
红袄贼伪命枢密院得宋人书有干涉行信事故出
之其子莒时为尚书省令史亦命别加注授焉初行
信言今法职官论罪多从的决伏见大定间世宗敕
旨职官犯故违圣旨徒年杖数并的决然其后三十
余年有司论罪未尝引用盖非经久为例之事也乞
详定之行信既出上以其章付尚书省至是宰臣奏
自今违奏条之所指挥及诸条格当坐违制旨者其
徒年杖数论赎可也特奉诏旨违者依大定例制可
行信去未久上尝谕宰臣曰自张行信降黜卿等遂
缄默此殊非是行信事卿等具知岂以言之故耶自
今宜各尽言毋复畏忌行信始至泾即上书曰马者
甲兵之本方军旅未息马政不可缓也臣自到泾闻
陕右豪民多市于河州转入内地利盖百倍及见省
差买马官平凉府判官乌古论桓端市于洮州以银
百铤几得马千匹云生羌水波诸部蕃族人户蓄牧
甚广盖前所遣官或抑其直或以势陵夺遂失其和
且常患银少所以不能多得也又闻蕃地今秋薄收
鬻马得银辄以易粟冬春之交必艰食马价甚低乞
令所司辇银粟于洮河等州选委知蕃情达时变如
桓端者贸易之若捐银万两可得良马千匹此会不
可失惟朝廷亟图之又曰比者沿边战士有功朝廷
遣使宣谕赐以官赏莫不感戴圣恩愿出死力此诚
得激劝之方也然赠遗使者或马或金习以为常臣
所未谕也大定间尝立送宣礼自五品以上各有定
数后竟停罢况今时务与昔不同而六品以下及止
迁散官者亦不免馈献或莫能办则敛所部以应之
至有因而获罪者彼军士效死立功仅蒙恩赏而反
以馈献为苦是岂朝廷之意哉乞令有司依大定例
参以时务明立等夷使取予有限无伤大体则上下
两得矣又曰近闻保举县令特增其俸此朝廷为民
之善意也然自关以西尚未有到任者远方之民不
能无望岂举者犹寡而有所不敷耶乞诏内外职事
官益广选举以补其阙使天下均受其赐且丞簿尉
亦皆亲民而独不增俸彼既不足以自给安能禁其
侵牟乎或谓国用方阙不宜虚费是大不然夫重吏
禄者固使之不扰民也民安则国定岂为虚费诚能
裁减冗食不养无用之人亦何患乎不足今一军充
役举家廪给军既物故给其子弟感悦士心为国尽
力耳至于无男丁而其妻女犹给之此何谓耶自大
驾南巡存赡者已数年张颐待哺以困农民国家粮
储常患不及顾乃久养此老幼数千万口冗食虚费
正在是耳如即罢之恐其失所宜限以岁月使自为
计至期而罢复将何辞上多采纳焉元光元年正月
迁保大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