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官亦不肯害民是可用也遂擢为户部
尚书久之削官一阶初琪病告近侍传旨不具服曳
履而出有司议当徒二年减外犹追官解任大理少
卿阎公贞以为琪本荒遽失措与非病告有违不同
宜减徒二年三等论之上从公贞议任职如故明昌
四年拜参知政事诏谕之曰户部遽难得人顾无以
代卿者故用卿晚耳一日上谓琪曰卿在省久矣比
来事少于往时何也琪曰昔宰职多有异同今情见
不同者甚少上曰往多情见为是耶今无者为是耶
琪曰事状明者不假情见便用情见亦要归之是而
已五年河决阳武灌封丘而东琪行尚书省事往治
之讫役而还迁中大夫承安元年北边用兵而连岁
旱卤砥蛑率瞬恍砻髂瓿稣虬参渚致仕卒子师
周合门祗候当给假以闻上悼之以不奏闻责谕有
司后二品官卒皆具以闻自琪始琪性明敏习吏事
其治钱&#尤长然性吝好利颇为上所少云
  董师中
按金史本传师中字绍祖持萑艘采倜羯暮醚强
记擢皇统九年进士第调泽州军事判官改平遥丞
县有剧贼王乙素凶悍不可制师中捕得杖杀之一
境遂安时大军后野多枯h县有遗榇寓于驿舍者
悉为葬之迁绵上令补尚书省令史右相唐括讹鲁
古尤器重之抚其座曰子议论英发襟度开朗他日
必居此座再考擢监察御史迁尚书省都事初师中
为监察时漏察大名总管忽剌不公事及忽剌以罪
诛世宗怒曰监察出使郡县职在弹纠忽剌亲贵尤
当用意乃徇不以闻削官一阶降授沁南军节度副
使累迁坊州刺史明昌元年初置九路提刑司师中
选为陕西路副使坐修公廨滥支官钱罪以赎论及
御史台言其宽和有体召为大理卿御史中丞吴鼎
枢举以自代尚书省亦奏其才行遂擢中丞时西北
路招讨使宗肃以平章夹谷清臣荐知大兴府事师
中上言宗肃近以赃罪鞫于有司狱未竟不宜改除
上纳其言曰朕知之矣有功不赏有罪不罚虽唐虞
不能化天下命复送有司四年上将幸景明宫师中
及侍御史贾铉治书侍御史粘割遵古谏以谓劳人
费财盖其小者变生不虞所系非轻圣人法天地以
顺动故万举万全今边鄙不驯反侧无定必里哥孛
瓦贪暴强悍深可为虑陛下若问诸左右必有容悦
而言者谓堂堂大国何彼之恤夫&#虿有毒患起所
忽今都邑壮丽内外苑囿足以优佚皇情近畿山川
飞走充足以阅习武事何必千车万骑草居露宿
逼介边陲远烦侦候以冒不测之悔哉上不纳师中
等又上疏曰近年水旱为l明诏罪己求言罢不急
之役省无名之费天下欣幸今方春东作而亟遣有
司修建行宫揆之于事似为不急况西北二京临潢
诸路比岁不登加以民有养马签军挑壕之役财力
大困流移未复米价甚贵若扈从至彼又必增价日
籴升合者口以万数旧籍北京等路商贩给之倘以
物贵或不时至则饥饿之徒将复有如曩岁杀太尉
马毁太府瓜果出忿怨言起而为乱者矣书曰民情
大可见小人难保况南北两属部数十年捍边者今
为必里哥孛瓦诱胁倾族随去边境荡摇如此可虞
若忽之而往岂圣人万举万全之道哉乃者太白昼
见京师地震又北方有赤色迟明始散天之示象冀
有以警悟圣意修德销变矧夫逸游古人所戒远自
周秦近逮隋唐与辽皆以是生衅可不慎哉可不畏
哉左补阙许安仁右拾遗路铎亦皆上书论谏是日
上御后合召师中等赐对即从其奏仍遣谕辅臣曰
朕欲巡幸山后无他不禁暑热故也今台谏官咸言
民间缺食处甚多朕初不尽知既已知之暑虽可畏
其忍私奉而重民之困哉乃罢北幸寻为宋生日国
信使还以所得金帛分遗亲旧五年上复如景明宫
师中及台谏官各上疏极谏上怒遣近侍局直长李
仁愿诣尚书省召师中等谕之曰卿等所言非无可
取然亦有失君臣之体者今命平章谕旨其往听焉
户部尚书马琪表举自代擢吏部尚书初完颜守贞
改为西京留守朝京师上欲复用监察御史蒲剌都
等纠弹数事师中辨其诬而举守贞正人可用守贞
由是复拜平章政事及守贞以罪斥上曰向荐守贞
者应降黜如董师中言台省无此人不治路铎李敬
义亦尝推举可左迁于外然三人者后俱可用今姑
出之以正失举罪除陕西西路转运使岁余征为御
史大夫命与礼部尚书张タ炊脸卵晕淖钟馊月
拜参知政事进尚书左丞他日奏事上语辅臣曰御
史姬端修言小人在侧果谁欤师中曰应谓李喜儿
辈上默然师中通古今善敷奏练达典宪处事精敏
尝言曰宰相不当事细务要在知人才振纲纪但一
心正两目明足矣承安四年表乞致仕诏赐宅一区
留居京师以寒食乞还家上冢许之且命赋寒食还
家上冢诗每节辰朝会召入侍宴其眷礼如此泰和
二年薨年七十四上闻之甚悼惜顾谓大臣曰凡正
人多执方而不通独师中正而通诏依见任宰执例
葬祭仍赙赠之谥曰文定师中工文性通达疏财尚
义平居则乐易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