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忠译解翰林修撰移剌杰应奉翰林文字移剌
履讲究其义镒自中都路教授选为国子助教左丞
相纥石烈良弼尝到学中与镒谈论深加礼敬丁母
忧起复国史院编修官世宗尝问太尉完颜守道曰
徒单镒何如人也守道对曰有材力可任政事上曰
然当以剧任处之又曰镒容止温雅其心平易久之
兼修起居注累迁翰林待制兼右司员外郎献汉光
武中兴赋世宗大悦曰不设此科安得此人章宗即
位迁左谏议大夫兼吏部侍郎明昌元年为御史中
丞无何拜参知政事兼修国史镒言人生有欲不限
以制则侈心无极今承平日久当慎行此道以为经
久之治章宗锐意于治平镒上书其略曰臣窃观唐
虞之书其臣之进言于君曰戒哉懋哉曰吁曰都既
陈其戒复导其美君之为治也必曰稽于众舍己从
人既能听之又能行之又从而兴起之君臣上下之
间相与如此陛下继兴隆之运抚太平之基诚宜稽
古崇德留意于此无因物以好恶喜怒无以好恶喜
怒轻忽小善不恤人言夫上下之情有通塞天地之
运有否泰唐陆贽尝陈隔塞之九弊上有其六下有
其三陛下能慎其六为臣子者敢不慎其三哉上下
之情既通则大纲举而群目张矣进尚书右丞修史
如故三年罢为横海军节度使改定武军节度使知
平阳府事先是郑王永蹈判定武军镐王永中判平
阳府相继得罪连引者众上疑其有党或命节度定
武继又知平阳焉改西京留守承安三年改上京留
守五年上问宰臣徒单镒与宗浩孰优平章政事张
万公对曰皆才能之士镒似优者镒有执守宗浩多
数耳上曰何谓多数万公曰宗浩微似趋合上曰卿
言是也顷之镒拜平章政事封济国公淑妃李氏擅
宠兄弟恣横朝臣往往出入其门是时烈风昏肆
日诏问变异之由镒上疏略曰仁义礼智信谓之五
常父义母慈兄友弟敬子孝谓之五德今五常不立
五德不兴缙绅学古之士弃礼义忘廉耻细民违道
畔义迷不知返背毁天常骨肉相残动伤和气此非
一朝一夕之故也今宜正薄俗顺人心父父子子夫
夫妇妇各得其道然后和气普洽福禄荐臻矣因论
为政之术其急有二一曰正臣下之心窃见群下不
明礼义趋利者众何以责小民之从化哉其用人也
德器为上才美为下兼之者待以不次才下行美者
次之虽有才能行义无取者抑而下之则臣下之趋
向正矣其二曰导学者之志教化之行兴于学校今
学者失其本真经史雅奥委而不习藻饰虚词钓取
禄利乞令取士兼问经史故实使学者皆守经学不
惑于近习之靡则善矣又曰凡天下之事丛来者非
一端形似者非一体法制不能尽隐于近似乃生异
论孔子曰义者天下之断也记曰义为断之节伏望
陛下临制万机事有异议少凝圣虑寻绎其端则裁
断有定而疑可辨矣镒言皆切时弊上虽纳其说而
不能行上问汉高帝光武优劣平章政事张万公对
曰高祖优甚镒曰光武再造汉业在位三十年无沈
湎冒色之事高祖惑戚姬卒至于乱由是言之光武
优上默然镒盖以元妃李氏隆宠过盛故微谏云泰
和四年罢知咸平府五年改南京留守六年徙知河
中府兼陕西安抚使仆散揆行省河南陕西元帅府
虽受揆节制实颛方面上思用谋臣制之由是升宣
抚使一品镒改知京兆府事充宣抚使陕西元帅府
并受节制诏曰将帅虽武悍久历行阵而宋人狡狯
亦资算胜卿之智略朕所深悉且股肱旧臣故有此
寄宜以长策御敌厉兵抚民称朕意焉镒言初置急
递铺本为转送文牒今一切乘驿非便上深然之始
置提控急递铺官自中都至真定平阳置者达于京
兆京兆至凤翔置者达于临洮自真定至彰德置者
达于南京自南京分至归德置者达于泗州寿州分
至许州置者达于邓州自中都至沧州置者达于益
都府自此邮达无复滞焉七年吴曦死宋安丙分兵
出秦陇间十月诏镒出兵金房以分掣宋人梁益汉
沔兵势镒遣行军都统斡勒叶禄瓦副统把回海完
颜掴剌以步骑五千出商州十一月叶禄瓦拔鹘岭
关掴剌别将攻破燕子关新道口回海取小湖关敖
仓至营口镇破宋兵千余人追至上津县斩首八百
余级遂取上津县叶禄瓦破宋兵二千于平溪将趋
金州宋王楠以书乞和诏镒召叶禄瓦军退守鹘岭
关八年正月宋安丙遣景统领由梅子溪新道口朱
砂谷袭鹘岭关回海掴刺击走之斩景统领于阵是
岁罢兵镒迁特进赐赉有差改知真定府事大安初
加仪同三司封濮国公改东京留守过关入见卫绍
王谓镒曰卿两朝旧德欲用卿为相太尉匡卿之门
人朕不可屈卿下之迁开府仪同三司佩金符辽
东安抚副使三年改上京留守平章政事独吉思忠
败绩于会河堡中都戒严镒曰事急矣乃选兵二万
遣同知乌古孙兀屯将之入卫中都朝廷嘉之征拜
尚书右丞相监修国史镒言自用兵以来彼聚而行
我散而守以聚攻散其败必然不若入保大城并力
备御昌桓抚三州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