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党故语两与之俄以门下侍郎平章
事为西川节度使诏云韶雅乐即临皋馆送之让还
门下侍郎乃检校尚书左仆射始置军千匹又募
锐士三千武备雄完武宗立召授右仆射会崔珙陈
夷行以仆射为宰相改检校司空兼太子少师领河
中节度使蒲津岁河水坏梁吏撤笮用舟邀丐行人
固言至悉除之帝伐回鹘诏方镇献财助军上疏固
谏不从以疾复为少师迁东都留守宣宗初还右仆
射后以太子太傅分司东都卒年七十八赠太尉固
言吃接宾客颇謇缓然每议论人主前乃更详辩
  郑覃
按唐书郑瑜传瑜子覃以父荫补弘文校书郎
擢累谏议大夫宪宗取五中官为和籴使覃奏罢之
穆宗立不恤国事数荒昵吐蕃方强覃与崔郾等廷
对曰陛下新即位宜侧身勤政而内耽宴嬉外盘游
畋今吐蕃在边狙候中国假令缓急臣下乃不知陛
下所在不败事乎夫金缯所出固民膏血可使倡优
无功滥被赐与愿节用之以所余备边毋令有司重
取百姓天下之幸也帝不怿顾宰相萧俯曰是皆何
人俯曰谏官也帝意解乃曰朕之阙下能尽规忠也
因诏覃曰合中殊不款款后有为我言者当见卿延
英时合中奏久废至是士相庆王承元徙郑滑节度
使镇人固留不出承元请以重臣劳安其军诏覃为
宣谕使起居舍人王[副之始镇人慢甚及覃传诏
开勖大义军遂安承元乃得去宝历初擢京兆尹文
宗召为翰林侍讲学士进工部侍郎覃于经术该深
谆笃守正帝尤重之李宗闵牛僧孺知政以覃与李
德裕厚忌其亲近为助力阳迁工部尚书罢侍讲欲
推远之帝雅向学颇思覃复召为侍讲学士德裕既
相以为御史大夫帝尝谓殷侑善言经其为人郑覃
比也宗闵猥曰二人诚通经然其议论不足取德裕
曰覃侑之言它人不欲闻惟陛下宜闻之俄德裕罢
宗闵复用覃繇户部尚书下除秘书监宗闵得罪迁
刑部尚书进尚书右仆射判国子祭酒李训诛帝召
覃视诏禁中遂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荥阳郡公
不喜文辞病进士浮夸建废其科曰南北朝所以不
治文采胜质厚也士惟用才何必文辞又言文人多
佻薄帝曰纯薄似赋性之异奚特进士耶且设是科
二百年讵可易乃止帝尝谓百司不可使一日弛惰
因指香案炉曰此始华好用久则晦不治饰何由复
新覃曰救世之敝在先责实比皆不摄识事至慕王
夷甫以不及为靳此本于治平人人无事安逸致然
帝曰要在谨法度而已进门下侍郎弘文馆大学士
帝坐延英论诗工否覃曰孔子所删三百篇是已其
非雅正者乌足为天子道哉夫风大小雅皆下刺上
之变非上化下为之故王者采诗以考风俗得失若
若陈后主隋炀帝特能诗之章解而不知王术故卒
归于乱章什愿陛下不取也帝每言顺宗事不
详实史臣韩愈岂当时屈人邪昔汉司马迁与任安
书辞多怨怼故武帝本纪多失实覃曰武帝中年大
发兵事边生人耗瘁府库殚竭迁所述非过言李石
曰覃所陈因武帝以谏欲陛下终究盛德帝曰诚然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覃曰陛下乐观书然要义不过
一二陛下所道是矣宜寝馈以之覃既名儒故以宰
相领祭酒请太学五经置博士禄廪比王府官再迁
太子太师开成三年旱帝多出宫人李珏入贺曰汉
制八月选人晋武帝平吴多采择仲尼所谓未见好
德者陛下以为无益放之盛德也覃又推赞曰晋以
采择之失举天下为左&#宜陛下以为殷鉴帝善其
将美以病乞去位有诏解太子太师许五日一入中
书商量政事俄罢为尚书左仆射武宗初李德裕复
用欲援覃共政固辞乃授司空致仕卒覃清正退约
与人未常串狎位相国所居第不加饰内无妾媵女
孙适崔皋官裁九品卫佐帝重其不婚权家覃之侍
讲每以厚风俗黜朋比再三为天子言故终为相然
疾恶多所不容世以为太过惮之始覃以经籍\缪
博士陋浅不能正建言愿与巨学鸿生共力雠刊准
汉旧事镂石太学示万世法诏可覃乃表周墀崔球
张次宗孔温业等是正其文刻于石子裔绰
  李石
按唐书本传石字中玉襄邑恭王神符五世孙元和
中擢进士第辟李听幕府从历四镇有材略为吏精
明听每征伐必留石主后务太和中为行军司马听
以兵北渡河令石入奏占对华敏文宗异之府罢擢
工部郎中判盐铁案令狐楚节度河东引为副使入
迁给事中累进户部侍郎判度支帝恶李宗闵等以
党相排背公害政凡旧臣皆疑不用取后出孤立者
欲惩刈之故李训等至宰相训诛死乃擢石以本官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仍领度支石器雄远当轴秉权
亡所挠方是时宦寺气盛陵暴朝廷每对延英而仇
士良等往往斥训以折大臣石徐谓曰乱京师者训
注也然其进孰为之先士良等恧缩不得对气益夺
|绅赖以为强它日紫宸殿宰相进及陛帝喟而叹
石进曰陛下之叹臣固未喻敢问所从帝曰朕叹治
之难也且朕即位十年不能得治本故前岁有疾今
兹震扰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