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人谓之曳白帝大怒贬倚淮阳太守遥武当
太守晋卿安康太守明年徙魏郡即充河北采访使
居三年政化大行尝入计谒归壶关望县门辄步吏
谏止晋卿以公门当下况父母邦乎郡太守迎犒使
所属令行酒酒至必立饮白侍老有献降西阶拜
而饮时美其恭改河东郡兼河东采访使徙扶风郡
封高平县男迁工部尚书东都留守召为宪部兼左
丞安禄山反窦廷芝弃陕郡不守杨国忠本忌其有
望即奏东道贼冲非大臣不可镇遏授陕郡太守陕
虢防御使晋卿见帝以老辞忤旨听致仕于家车驾
入蜀|绅多陷贼晋卿间道走金州肃宗至扶风召
赴行在拜左相平京师封韩国公食五百户改侍中
既而乞骸骨罢为太子太傅未几复拜侍中元宗崩
肃宗疾甚诏晋卿摄冢宰固让曰大行遗诏皇帝三
日听政稽祖宗故事则无冢宰之文奉遗诏则宜听
朝惟陛下顺变以幸万国帝不听后数日代宗立复
诏摄冢宰固辞乃免时年老蹇甚乞间日入政事堂
帝优之听入合不趋为御小延英召对宰相对小延
英自晋卿始吐蕃犯京师晋卿以病卧家贼舆致胁
之噤不肯语贼不敢害帝还拜太保罢政事永泰初
薨年八十一赠太师京兆少尹护丧谥曰懿献元载
未显时为晋卿所遇载方相故讽有司改谥文贞晋
卿宽厚所至以惠化称魏人为营生祠立石颂美再
秉政出入七年小心谨畏不甚斥是非得失故能安
保宠名然练达事体百官簿最一省无遗议者比汉
胡广肃宗欲以李辅国为常侍奏曰常侍近密非贤
不可居岂宜任等辈罢之朝廷欲论陈希烈等死晋
卿曰陛下得张通儒安守忠孙孝哲等何以加罪帝
不从俄而史思明乱持是以诱众尝自为父碑文有
鹊巢碑上贼入上党焚荡略尽而苗氏松独无伤
大历七年配享肃宗庙庭十子发丕坚粲垂向吕稷
望咸粲德宗时官至郎中陆贽欲进粲官帝不许曰
晋卿往摄政有不臣之言又名其子皆与帝王同粲
等宜与外官贽奏王者爵人必于朝刑人必于市言
与众共之奖而不言其善斯谓曲贷罚而不书其恶
斯谓中伤曲贷则授受不明而私幸之门启中伤则
枉直无辨而谗间之道行可不慎哉若陛下以晋卿
奸邪粲等应坐则当公议其罪若知见诬亦宜擢粲
等以示天下且晋卿起文儒致位台辅谦柔敦厚为
三朝所推安肯为族灭计虽甚狂险犹不为之况老
臣乎帝然之而粲官终不显
  张镐
按唐书本传镐字从周博州人仪状伟有大志视
经史犹渔猎然好王霸大略少事吴兢兢器之游京
师未知名率嗜酒鼓琴自娱人或邀之杖策往醉即
返不及世务天宝末杨国忠执政求天下士为己重
闻镐才荐之释褐衣拜左拾遗历侍御史元宗西狩
镐徒步扈从俄遣诣肃宗所数论事擢谏议大夫寻
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时引内浮屠数百
居禁中号内道场讽呗外闻镐谏曰天子之福要在
养人以一函美风化未闻区区佛法而致太平愿
陛下以无为为心不以小乘挠圣虑帝然之寻诏兼
河南节度使都统淮南诸军事贼围宋州张巡告急
镐倍道进檄濠州刺史闾丘晓趣救晓愎挠逗留不
肯进比镐至淮口而巡已陷镐怒杖杀晓帝还京师
封南阳郡公诏以本军镇汴州捕平残寇史思明提
范阳献顺款镐揣其伪密奏曰思明势穷而服包藏
不测可以计取难以义招不宜以威权假之又言滑
州防御使许叔冀狡狯临难必变宜追还宿卫书入
不省时宦官络绎出镐境未尝降情结纳自范阳滑
州使还者皆盛言思明叔冀忠而毁镐无经略才帝
以镐不切事机遂罢宰相授荆州大都督府长史思
明叔冀后果叛如镐言召拜太子宾客左散骑常侍
坐市买岐王珍第贬辰州司户参军代宗初起为抚
州刺史迁洪州观察使更封平原郡公袁晁寇东境
江介震骚镐遣兵屯上饶斩首二千级又袭舒城贼
杨昭枭之沈千载者新安大豪连结椎剽州县不能
禽镐遣别将尽殄其众改江南西道观察使卒镐起
布衣二&#至宰相居身廉不殖赀产善待士性简重
论议有体在位虽浅而天下之人推为旧德云
  李岘
按唐书本传李岘吴王恪孙也折节下士长吏治天
宝时累迁京兆尹元宗岁幸温汤甸内巧供亿以媚
上岘独无所献帝异之杨国忠使客骞昂何盈`安
禄山阴事讽京兆捕其第得安岱李方来等与禄山
反状缢杀之禄山怒上书自言帝惧变出岘为零陵
太守岘为政得人心时京师米翔贵百姓乃相与谣
曰欲粟贱追李岘寻徙长沙永王为江陵大都督假
岘为长史至德初肃宗召之拜扶风太守兼御史大
夫明年擢京兆尹封梁国公干元二年以中书侍郎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于是吕N李揆第五琦同辅政
而岘位望最旧事多独决N等不平李辅国用权制
诏或不出中书百司莫敢覆岘顿首帝前极言其恶
帝悟稍加检制辅国由是让行军司马然深衔岘凤
翔七马坊押官盗掠人天兴令谢夷甫杀之辅国讽
其妻使诉枉诏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