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战胜之日开张形势腾檄济师声援接虏亡矣今
平壤不胜熊津又拔则百济之烬复炎高丽之灭无
期吾等虽入新罗正似坐客有不如志悔可得邪扶
余丰猜贰表合内携势不支久宜坚守伺变以图之
不可轻动众从其议乃请益兵时贼守真岘城仁轨
夜督新罗兵薄城扳堞比明入之遂通新罗饷道而
丰果袭杀福信遣使至高丽倭丐援会诏遣右威卫
将军孙仁师率军浮海而至士气振于是诸将议所
向或曰加林城水陆之冲盍先击之仁轨曰兵法避
实击虚加林险而固攻则伤士守则旷日周留城贼
巢穴群凶聚焉若克之诸城自下于是仁师仁愿及
法敏帅陆军以进仁轨与杜爽扶余隆繇熊津白江
会之遇倭人白江口四战皆克焚四百艘海水为丹
扶余丰脱身走获其宝剑伪王子扶余忠胜忠志等
率其众与倭人降独酋帅迟受信据任存城未下始
定方破百济酋领沙咤相如黑齿常之啸亡散据险
以应福信至是皆降仁轨以赤心示之俾取任存自
效即给铠仗粮L仁师曰百济野心难信若受甲济
粟资寇便也仁轨曰吾观相如常之忠而谋因机立
功尚何疑二人讫拔其城迟受信委妻子奔高丽百
济余党悉平仁师等振旅还诏留仁轨统兵镇守百
济再被乱僵尸如莽仁轨始命瘗埋吊祭焉葺复户
版署官吏开道路营聚落复防堰赈贫贷乏劝课耕
种为立官社民皆安其所遂营屯田以经略高丽仁
愿至京师帝劳曰若本武将军中奏请皆有文理何
道而然对曰仁轨之辞非臣所能帝叹赏之超进仁
轨六阶真拜带方州刺史赐第一区厚赉妻子玺书
褒勉先是贞观永徽中士战殁者皆诏使吊祭或以
赠官推授子弟显庆后讨伐恩赏殆绝及破百济平
壤有功者皆不甄叙州县购募不愿行身壮家富者
以财参逐率得避免所募皆劣寒惫无斗志仁轨
具论其弊请加慰赉以鼓士心又表用扶余隆使绥
定余众帝乃以隆为熊津都督时刘仁愿为卑列道
总管诏率兵度海使代旧屯与仁轨俱还仁轨曰上
巡狩方岳又经略高丽方农时而吏与兵悉被代新
至者未习万一蛮夷生变谁与捍之不如留旧兵毕
获等级遣还仁轨当留未可去仁愿不可曰吾但知
准诏耳仁轨曰不然苟利国家知无不为臣之节也
因陈便宜愿留屯诏可由是以仁愿为不忠始仁轨
任带方州谓人曰天将富贵此翁邪乃请所颁历及
宗庙讳或问其故答曰当削平辽海颁示本朝正朔
卒皆如言及封太山仁轨乃率新罗百济儋罗倭四
国酋长赴会天子大悦擢为大司宪迁右相兼检校
太子左中护累功封乐城县男总章元年为熊津道
安抚大使兼江道总管副李绩讨高丽平之以疾
辞位进金紫光禄大夫听致仕俄召为陇州刺史拜
太子左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监修国史咸亨五年
为&#林道大总管东伐新罗仁轨率兵绝瓠芦河攻
大镇七重城破之进爵为公子及兄子授上柱国者
三人州党荣之号所居为乐城乡三柱里俄拜尚书
左仆射兼太子宾客仍知政事吐蕃入寇命为洮河
道行军镇守大使永隆二年加太子少傅数乞骸骨
听解左仆射帝幸东都太子监国诏仁轨与裴炎薛
元超留辅及太子赴东都又诏太孙重照留守仁轨
副之武后临朝复拜左仆射太孙废仁轨专知留守
事上疏辞疾因陈吕后禄产祸败事以规后后遣武
承嗣赍玺书慰勉改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卒
年八十五诏百官赴哭册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
都督陪葬干陵赐其家实封三百户仁轨虽贵显不
自矜踞接旧故如布衣时尝为御史袁异式所劾慢
辱之胁使引决及拜大司宪异式尚在台不自安因
醉以情自解仁轨持觞曰所不与公者有如此觞后
既执政荐为司元大夫然官由州县至宰辅善致声
誉得吏下欢心及镇洮河奏请机急多为中书令李
敬元抑却仁轨乃表敬元为帅以代己果覆其众裴
炎下狱仁轨方留守京师郎将姜嗣宗以使来因语
炎事且曰炎异于常久矣仁轨曰使人知邪曰知及
还表嗣宗知炎反状不告武后怒拉杀之子浚官太
子舍人垂拱中为酷吏所杀中宗即位以仁轨有东
宫旧再赠司空浚子晃开元中为给事中表请立碑
追谥曰文献

 公辅部名臣列传二十一
  唐三
  赵仁本
按旧唐书本传仁本陕州河北人也贞观中累转殿
中侍御史自义宁已来诏敕皆手自纂录临事皆暗
记之甚为当时所伏会有敕差一御史远使同列递
相辞托仁本越次请行言于治书侍御史马周曰食
君之禄死君之事虽复跋涉艰险所不敢辞也及回
事又称旨擢吏部员外郎干封中历迁东台侍郎同
东西台三品寻转司列少常伯知政事如故时许敬
宗为右相颇任权势仁本拒其请托遂为敬宗所构
俄授尚书左丞罢知政事咸亨初卒官
  张文
按唐书本传文字稚圭贝州武城人隋大业末徙
家魏州之昌乐幼孤事母兄以孝友闻贞观初第明
经补并州参军时李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