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我误邪疾转笃太祖谓不利在州司使还住仆射
下省为州凡月余卒或云见刘湛为崇时年五十一
追赠侍中司空本官如故谥曰文成公上与荆州刺
史衡阳王义季书曰殷仆射疾患少日奄忽不救其
识具经远奉国竭诚周游缱绻情兼常痛民望国器
遇之为难惋叹之深不能已已汝亦同不往矣如何
世祖大明五年行幸经景仁墓诏曰司空文成公景
仁德量淹正风识明允徽绩忠谟夙达先照惠政茂
誉实留民属近瞻丘坟感往兴悼可遣使致祭
  王球
按宋书本传球字倩玉琅邪临沂人太常惠从父弟
也父谧司徒球少与惠齐名美容止除著作佐郎不
拜寻除琅邪王大司马行参军转主簿豫章公世子
中军功曹宋国初建拜世子中舍人高祖受命仍为
太子中舍人宜都王友转谘议参军以疾去职元嘉
四年起为义兴太守从兄弘为扬州服亲不得相临
加宣威将军在郡有宽惠之美徙太子右卫率入为
侍中领冠军将军又领本州大中正徙中书令侍中
如故迁吏部尚书球公子简贵素不交游筵席虚静
门无异客尚书仆射殷景仁领军刘湛并执重权倾
动内外球虽通家姻戚未尝往来颇好文义唯与琅
邪颜并之相善居选职接客甚希不视求官书疏而
铨衡有序朝野称之本多羸疾屡自陈解迁光禄大
夫加金章紫绶领卢陵王师兄子履进利为行深结
刘湛委诚大将军彭城王义康与刘斌孔引季等并
有异志球每训厉不纳自大将军从事中郎转太子
中庶子流涕诉义康不愿违离以此复为从事中郎
太祖甚衔之及湛诛之夕履徒跣告球球命为取履
先温酒与之谓曰常日语汝何如履怖惧不得答球
徐曰阿父在汝亦何忧命左右扶即还斋上以球故
履得免死废于家十七年球复为太子詹事大夫王
师如故未拜会殷景仁卒因除尚书仆射王师如故
素有脚疾录尚书江夏王义恭谓尚书何尚之曰当
今乏才群下宜加戮力而王球放恣如此恐宜以法
纠之尚之曰球有素尚加又多疾应以淡退求之未
可以文案索也犹坐白衣领职时群臣召见多不即
前卑疏者或至数十日大臣亦有十余日不被见者
唯球辄去未尝肯停十八年卒时年四十九追赠特
进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无子从孙奂为后大
明末吴兴太守
  何尚之
按宋书本传尚之字彦德庐江人也曾祖准高尚
不应征辟祖恢南康太守父叔度恭谨有行业姨适
沛郡刘璩与叔度母情爱甚笃叔度母蚤卒奉姨有
若所生姨亡朔望必往致哀并设祭奠食并珍新躬
自临视若朔望应有公事则先遣送祭皆手自料简
流涕对之公事毕即往致哀以此为常至三年服竟
义熙五年吴兴武康县民王延祖为劫父睦以告官
新制凡劫身斩刑家人弃市睦既自告于法有疑时
叔度为尚书议曰设法止奸本于情理非一人为劫
阖门应刑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
身睦父子之至性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
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于情可愍理亦宜宥使凶
人不容于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睦既纠送则
余人无应复告并全之后为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
守加秩中二千石太保王弘称其清身洁己元嘉八
年卒尚之少时颇轻薄好樗蒲既长折节蹈道以操
立见称为陈郡谢混所知与之游处家贫起为临津
令高祖领征南将军补府主簿从征长安以公事免
还都因患劳疾积年饮妇人乳乃得差以从征之劳
赐爵都乡侯少帝即位为庐陵王义真车骑谘议参
军义真与司徒徐羡之尚书令傅亮等不协每有不
平之言尚之谏戒不纳义真被废入为中书侍郎太
祖即位出为临川内史入为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
左卫将军父忧去职服阕复为左卫领太子中庶子
尚之雅好文义从容赏会甚为太祖所知十二年迁
侍中中庶子如故寻改领游击将军十三年彭城王
义康欲以司徒左长史刘斌为丹阳尹上不许乃以
尚之为尹立宅南郭外置元学聚生徒东海徐秀庐
江何昙黄回颍川苟子华太原孙宗昌王延秀鲁郡
孔惠宣并慕道来游谓之南学女适刘湛子黯而湛
与尚之意好不笃湛欲领丹阳乃徙尚之为祠部尚
书领国子祭酒尚之甚不平湛诛迁吏部尚书时左
卫将军范在参机密尚之察其意趣异常白太祖
宜出为广州若在内g成不得不加以a钺屡诛大
臣有亏皇化上曰始诛刘湛等方欲超升后进事
迹未彰便豫相黜斥万方将谓卿等不能容才以我
为信受谗说但使共知如此不忧致大变也后谋
反伏诛上嘉其先见国子学建领国子祭酒又领建
平王师乃徙中书令中护军二十三年迁尚书右仆
射加散骑常侍是岁造元武湖上欲于湖中立方丈
蓬莱瀛洲三神山尚之固谏乃止时又造华林园并
盛暑役人工尚之又谏宜加休息上不许曰小人常
自暴背此不足为劳时上行幸还多侵夕尚之又表
谏曰万乘宜重尊不可轻此圣心所鉴岂假臣启舆
驾比出还多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