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镇河北以克为从事中郎知必不就以军期致
之克不得已至数十日腾为汲桑所攻城陷克见害
谟弱冠察孝廉州辟从事举秀才东海王越召为掾
皆不就避乱渡江时明帝为东中郎将引为参军元
帝拜丞相复辟为掾转参军后为中书侍郎历义兴
太守大将军王敦从事中郎司徒左长史迁侍中苏
峻构逆吴国内史庾冰出奔会稽乃以谟为吴国内
史谟既至与张]顾众顾扬等共起义兵迎冰还郡
峻平复为侍中迁五兵尚书领琅邪王师谟上疏让
曰八座之任非贤莫居前后所用资名有常孔愉诸
葛恢并以清节令才少着名望昔愉为御史中丞臣
尚为司徒长史恢为会稽太守臣为尚书郎恢尹丹
阳臣守小郡名辈不同阶级殊悬今猥以轻鄙超伦
逾等上乱圣朝贯鱼之序下违群士准平之论岂唯
微臣其亡之诫实招圣政惟尘之累且左长史一超
而侍帷幄再登而&#纳言中兴已来上德之举所未
尝有臣何人斯而猥当之是以叩心自忖三省愚身
与其苟进以秽清涂宁受违命狷固之罪疏奏不许
转掌吏部以平苏峻勋赐爵济阳男又让不许冬A
谟领祠部主者忘设明帝位与太常张泉俱免白衣
领职顷之迁太常领秘书监以疾不堪亲职上疏自
解不听成帝临轩遣使拜太傅太尉司空会将作乐
宿悬于殿庭门下奏非祭祀燕飨则无设乐之制事
下太常谟议临轩遣使宜有金石之乐遂从之临轩
作乐自此始也彭城王上言乐贤堂有先帝手画
佛象经历寇难而此堂犹存宜敕作颂帝下其议谟
曰佛者夷狄之俗非经典之制先帝量同天地多才
多艺聊因临时而画此象至于雅好佛道所未承闻
也盗贼奔突王都隳败而此堂块然独存斯诚神灵
保祚之征然未是大晋盛德之形容歌颂之所先也
人臣睹物兴义私作赋颂可也今欲发王命&#史官
上称先帝好佛之志下为夷狄作一象之颂于义有
疑焉于是遂寝时征西将军庾亮以石勒新死欲移
镇石城为灭贼之渐事下公卿谟议曰时有否泰道
有屈伸暴逆之寇虽终灭亡然当其强盛皆屈而避
之是以高祖受黜于巴汉忍辱于平城也若争强于
鸿门则亡不终日故萧何曰百战百败不死何待也
原始要终归于大济而已岂与当亡之寇争迟速之
间哉夫惟鸿门之不争故垓下莫能与之争文王身
圮于h里故道泰于牧野句践见屈于会稽故威申
于强吴今日之事亦由此矣贼假息之命垂尽而豺
狼之力尚强宜抗威以待时或曰抗威待时时已可
矣愚以为时之可否在贼之强弱贼之强弱在季龙
之能否季龙之能否可得而言矣自勒初起则季龙
为爪牙百战百胜遂定中国境土所据同于魏世及
勒死之日将相内外欲诛季龙季龙独起于众异之
中杀嗣主诛宠臣内难既定千里远出一攻而拔金
墉再战而斩石生禽彭彪杀石聪灭郭权还据根本
内外并定四方镇守不失尺土详察此事岂能乎将
不能也假令不能者为之其将济乎将不济也贼前
攻襄阳而不能拔诚有之矣不信百战之效而执一
攻之验弃多从少于理安乎譬若射者百发而一不
中可谓之拙乎且不拔襄阳者非季龙身也桓平北
守边之将耳贼前攻之争疆埸耳得之为善不得则
止非其所急也今征西之往则异于是何者重镇也
名贤也中国之人所闻而归心也今而西度实有卷
席河南之势贼所大惧岂与桓宣同哉季龙必率其
精兵身来距争若欲与战战何如石生若欲城守守
何如金墉若欲阻沔沔何如大江苏峻何如季龙凡
此数者宜详校之愚谓石生猛将关中精兵征西之
战不能胜也金墉险固刘曜十万所不能拔今征西
之守不能胜也又是时兖州洛阳关中皆举兵击季
龙今此三处反为其用方之于前倍半之势也若石
生不能敌其半而征西欲当其倍愚所疑也苏峻之
强不及季龙沔水之险不及大江大江不能御苏峻
而以沔水御季龙又所疑也昔祖士雅在谯佃于城
北虑贼来攻因以为资故豫安军屯以御其外谷将
熟贼果至丁夫战于外老弱获于内多持炬火急则
烧谷而走如此数年竟不得其利是时贼唯据沔北
方之于今四分之一耳士雅不能捍其一而征西欲
御其四又所疑也或云贼若多来则必无粮然致粮
之难莫过崤函而季龙昔涉此险深入敌国平关中
而后还今至襄阳路既无险又行其国内自相供给
方之于前难易百倍前已经至难而谓今不能济其
易又所疑也然此所论但说征西既至之后耳尚未
论道路之虏也自沔以西水急岸高鱼贯溯流首尾
百里若贼无宋襄之义及我未阵而击之将如之何
今王士与贼水陆异势便习不同寇若送死虽开江
延敌以一当千犹吞之有余宜诱而致之以保万全
弃江远进以我所短击彼所长惧非庙胜之算朝议
同之故亮不果移镇初皇后每年拜陵劳费甚多谟
建议曰古者皇后庙见而已不拜陵也由是遂止及
太尉&#鉴疾笃出谟为太尉军司加侍中卒即拜
谟为征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