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头无言时尚书郎怀叙面詈辱壹雍责叙曰官有
正法何至于此雍为相十九年年七十六赤乌六年
卒初疾微时权令医赵泉视之拜其少子济为骑都
尉雍闻悲曰泉善别死生吾必不起故上欲及吾目
见济拜也权素服临吊谥曰肃侯长子p早卒次子
裕有笃疾少子济嗣无后绝永安元年诏曰故丞相
雍至德忠贤辅国以礼而侯统废绝朕甚愍之其以
雍次子裕袭爵为醴陵侯以明着旧勋
按注江表传曰雍从伯喈学专一清静敏而易教伯
喈贵异之谓曰卿必成名今以吾名与卿故雍与伯
喈同名由此也 吴录曰雍字元叹言为蔡邕之所
叹 江表传权常令中书郎诣雍有所咨访若合雍
意事可施行即与相反复究论为设酒食如不合雍
即正色改容默然告退权曰顾公欢悦是事合宜也
其不言者是事未平也孤当重思之其见敬信如此
江边诸将各欲立功自效多陈便宜有所掩袭权以
访雍雍曰臣闻兵法戒于小利此等所陈欲邀功名
而为其身非为国也陛下宜禁制苟不足以曜威损
敌所不宜听也权从之军国得失行事可不自非面
见口未尝言之 权嫁从女女顾氏甥故请雍父子
及孙谭谭时为选曹尚书见任贵重是日权极欢谭
醉酒三起舞舞不知止雍内怒之明日召谭诃责之
曰君王以含垢为德臣下以恭谨为节昔萧何吴汉
并有大功何每见高帝似不能言汉奉光武亦信恪
勤汝之于国宁有汗马之劳可书之事耶但阶门户
之资遂见宠任耳何有舞不复知止虽为酒后亦由
恃恩忘敬谦虚不足损吾家者必尔也因背向壁卧
谭立过一时乃见遣
  步骘
按三国吴志本传骘字子山临淮淮阴人也世乱避
难江东单身穷困与广陵卫旌同年相善俱以种瓜
自给昼勤四体夜诵经传会稽焦征羌郡之豪人
客放纵骘与旌求食其地惧为所侵乃共修刺奉瓜
以献征羌征羌方在内卧驻之移时旌欲委去骘止
之曰本所以来畏其强也而今舍去欲以为高o结
怨耳良久征羌开牖见之身隐几坐帐中设席致地
坐骘旌于牖外旌愈耻之骘辞色自若征羌作食身
享大案ド胖仨骋孕∨谭褂腈镬何┎巳愣已旌
不能食骘极饭致饱乃辞出旌怒骘曰何能忍此骘
曰吾等贫贱是以主人以贫贱遇之固其宜也当何
所耻孙权为讨虏将军召骘为主记除海盐长还辟
车骑将军东曹掾建安十五年出领鄱阳太守岁中
徙交州刺史立武中郎将领武射吏千人便道南行
明年追拜使持节征南中郎将刘表所置苍梧太守
吴巨阴怀异心外附内违骘降意怀诱请与相见因
斩徇之威声大震士燮兄弟相率供命南土之宾自
此始也益州大姓雍]等杀蜀所署太守正昂与燮
相闻求欲内附骘因承制遣使宣恩抚纳由是加拜
平戎将军封广信侯延康元年权遣吕岱代骘骘将
交州义士万人出长沙会刘备东下武陵蛮夷蠢动
权遂命骘上益阳备既败绩而零桂诸郡犹相惊扰
处处阻兵骘周旋征讨皆平之黄武二年迁右将军
左护军改封临湘侯五年假节徙屯沤口权称尊号
拜骠骑将军领冀州牧是岁都督西陵代陆逊抚二
境顷以冀州在蜀分解牧职时权太子登驻武昌爱
人好善与骘书曰夫贤人君子所以兴隆大化佐理
时务者也受性暗蔽不达道数虽实区区欲尽心于
明德归分于君子至于远近士人先后之宜犹或缅
焉未之能详传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斯
其义也岂非所望于君子哉骘于是条于时事在荆
州界者诸葛瑾陆逊朱然程普潘浚裴元夏侯承卫
旌李肃周条石干十一人甄别行状因上疏奖劝曰
臣闻人君不亲小事百官有司各任其职故舜命九
贤则无所用心弹五弦之琴咏南风之诗不下堂庙
而天下治也齐桓用管仲被发载车齐国既治又致
匡合近汉高祖三杰以兴帝业西楚失雄俊以丧
成功汲黯在朝淮南寝谋郅都守边匈奴窜迹故贤
人所在折冲万里信国家之利器崇替之所由也方
今王化未被于汉北河洛之滨尚有僭逆之丑诚
英雄拔俊任贤之时也愿明太子重以经意则天下
幸甚后中书吕壹典校文书多所纠举骘上疏曰伏
闻诸典校`抉细微吹毛求瑕重案深诬趋欲陷人
以成威福无罪无辜横受大刑是以使民局天地
谁不战栗昔之狱官惟贤是任故皋陶作士吕侯赎
刑张于廷尉民无冤枉休泰之祚实由此兴今之小
臣动与古异狱以贿成轻忽人命归咎于上为国速
怨夫一人吁嗟王道为亏甚可仇疾明德慎罚哲人
惟刑书传所美自今蔽狱都下则宜谘顾雍武昌则
陆逊潘浚平心专意务在得情骘党神明受罪何恨
又曰天子父天母地故宫室百官动法列宿若施政
令钦顺时节官得其人则阴阳和平七曜循度至于
今日官僚多阙虽有大臣复不信任如此天地焉得
无变故频年枯旱亢阳之应也又嘉禾六年五月十
四日赤乌二年正月一日及二十七日地皆震动地
阴类臣之象阴气盛故动臣下专政之故也夫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