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伐之必有所克帝问资资曰
鄱阳宗人前后数有举义者众弱谋浅旋辄乖散昔
文皇帝尝密论贼形势言洞浦杀万人得船千万数
日间船人复会江陵被围历月权裁以千数百兵住
东门而其土地无崩解者是有法禁上下相奉持之
明验也以此推绮惧未能为权腹心大疾也绮果寻
败亡 魏氏春秋曰乌丸校尉田豫讨轲比能智&#
筑K破之还至马邑故城比能率三万骑围豫帝闻
之计未有所出如中书省以问监令令孙资对曰上
谷太守阎志柔弟也为比能素所归信令驰诏使说
比能可不劳师而自解帝从之比能果释豫而还
资别传曰是时孙权诸葛亮号称剧贼无岁不有军
征而帝总摄群下内图御寇之计外规庙胜之画资
皆管之然自以受腹心尝让事于帝曰动大众举大
事宜与群下共之既以示明且于探求为广既朝臣
会议资奏当其是非择其善者推成之终不显己之
德也若众人有谴过及爱憎之说辄复为请解以塞
谮润之端如征东将军满宠凉州剌史徐邈并有谮
毁之者资皆盛陈其素行使卒无纤介宠邈得保其
功名者资之力也初资在邦邑名出同类之右乡人
司空掾田豫梁相宗艳皆&#害之而杨丰党附豫等
专为资构造谤端怨隙甚重资既不以为言而终无
恨意豫等惭服求释宿憾结为婚姻资谓之曰吾无
憾心不知所释此为卿自薄之卿自厚之耳乃为长
子宏取其女及当显位而田豫老疾在家资遇之甚
厚又致其子于本郡以为孝廉而杨丰子后为尚方
吏帝以职事谴怒欲致之法资请活之其不念旧恶
如此 世语曰放资久典机任献肇心内不平殿中
有&#栖树二人相谓此亦久矣其能复几指谓放资
放资惧故劝帝召宣王帝作手诏令给使辟邪至以
授宣王宣王在汲献等先诏令于轵关西还长安辟
邪又至宣王疑有变呼辟邪具问乃乘追锋车驰至
京师帝问放资谁可与太尉对者放曰曹爽帝曰堪
其事不爽在左右流汗不能对放蹑其足耳之曰臣
以死奉社稷曹肇弟纂为大将军司马燕王颇失指
肇出纂见惊曰上不安云何悉共出宜还已暮放资
宣诏宫门不得复内肇等罢燕王肇明日至门不得
入惧诣廷尉以处事失宜免帝谓献曰吾已差便出
献流涕而出亦免 资别传曰帝诏资曰吾年稍长
又历观书传中皆叹息无所不念图万年后计莫过
使亲人广据职势兵任又重今射声校尉缺久欲得
亲人谁可用者资曰陛下思深虑远诚非愚臣所及
书传所载皆圣听所究向使汉高不知平勃能安刘
氏孝武不识金霍付属以事殆不可言文皇帝始召
曹真还时亲诏臣以重虑及至晏驾陛下即阼犹有
曹休外内之望赖遭日月御勒不倾使各守分职纤
介不间以此推之亲臣贵戚虽当据势握兵宜使轻
重素定若诸侯典兵力均衡平宠齐爱等则不相为
服不相为服则意有异同今五营所领见兵常不过
数百选授校尉如其辈类为有畴匹至于重大之任
能有所维纲者宜以圣恩简择如平勃金霍刘章等
一二人渐殊其威重使相镇固于事为善帝曰然如
卿言当为吾远虑所图今日参平勃侔金霍双刘章
者其谁哉资曰臣闻知人则哲惟帝难之唐虞之圣
凡所进用明试以功陈平初事汉祖绛灌等谤平有
受金盗嫂之罪周勃以吹箫引强始事高祖亦未知
名也高祖察其行迹然后知可付以大事霍光给事
中二十余年小心谨慎乃见亲信日夷狄以至孝
质直特见擢用左右尚曰妄得一胡儿而重贵之平
勃虽安汉嗣其终勃被反名平劣自免于吕须之谗
上官桀桑弘羊与霍光争权几成祸乱此诚知人之
不易为臣之难也又所简择当得陛下所亲当得陛
下所信诚非愚臣之所能识别大将车爽专事多变
易旧章资叹曰吾累世蒙宠加以豫闻属托今纵不
能匡弼时事可以坐受素餐之禄耶遂固称疾正始
九年二月乃赐诏曰君掌机密三十余年经营庶事
勋着前朝暨朕统位动赖良谋是以曩者增崇宠章
同之三事外帅群官内望谠言属以年耆疾笃上还
印绶前后郑重辞旨恳切天地以大顺成德君子以
善恕成仁重以职事违夺君志今听所执赐钱百万
使兼光禄勋少府亲策诏君养疾于第君其勉进医
药颐神和气以永无疆之祚置舍人官骑加以日秩
肴酒之膳焉
  陈群
按魏志本传群字长文颍川许昌人也祖父实父纪
叔父谌皆有盛名群为儿时实常奇异之谓宗人父
老曰此儿必兴吾宗鲁国孔融高才倨傲年在纪群
之间先与纪友后与群交更为纪拜由是显名刘备
临豫州辟群为别驾时陶谦病死徐州迎备备欲往
群说备曰袁术尚强今东必与之争吕布若袭将军
之后将军虽得徐州事必无成备遂东与袁术战布
果袭下邳遣兵助术大破备军备恨不用群言举茂
才除柘令不行随纪避难徐州属吕布破太祖辟群
为司空西曹掾属时有荐乐安王模下邳周逵者太
祖辟之群封还教以为模逵秽德终必败太祖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