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入朝急辨之帝怒叱郢去郢复曰承鼎
劾泰芝诡沓有实泰芝言承鼎验左不存今缓有罪
急无罪臣死不敢如诏帝卒杀承鼎流郢建州泰芝
后坐妖妄不道诛代宗初追还承鼎官召郢为监察
御史连署帅府司马郭子仪表为关内河东副元帅
府判官迁行军司马子仪镇州檄郢主留务河中
士卒不乐戍多逃还郢取渠首尸之乃定岁余召
至京师元载荐之帝时载得罪不见用御史大夫李
栖筠亦荐郢帝曰是元载所厚可乎答曰如郢材力
陛下不自取而留为奸人用邪即日拜河南尹水陆
运使大历末进拜京兆尹严明持法令疾恶抚穷敢
诛杀盗贼一衰减隶官匠丁数百十人号称职宰相
杨炎请屯田丰州发关辅民凿陵阳渠郢习朔边病
利即奏旧屯肥饶地今十不垦一水田甚广力不及
而废若发二京关辅民浚丰渠营田扰而无利请以
内苑莳稻验之秦地膏腴田上上耕者皆畿人月一
代功甚易又人给钱月八千粮不在然有司常募不
能足合府县共之计一农岁钱九万六千米月七斛
二斗大抵岁僦丁三百钱二千八百八十万米二千
一百六十斛臣恐终岁获不酬费况二千里发人出
塞而岁一代乎又自太原转粮以哺私出资费倍之
是虚畿甸事空缫槽又言五城旧屯地至广请以
凿渠粮俾诸城夏贷冬输取渠土布帛给田者令据
直转b则关辅免调发而诸城辟田炎不许渠卒不
成弃之御史台请天下断狱一切待报惟杀人许偿
死论徒者得悉徙边郢言罪人徙边即流也流有三
而一用之诚难且杀人外犹有十恶伪造用符印强
光火诸盗今一徙之法太轻不足禁恶又罪抵徒科
别差殊或殴伤夫妇离非义绝养男别姓立嫡不如
式私度关□户等不可悉而与十恶同徒即轻重不
伦又按京师天下聚论徒者至广例不覆谳今若悉
待报有司断决有程月不啻五千狱正恐牒按填委
章程紊挠且边及近边犯死徒流者若何为差请下
有司更议炎恶异己阴讽御史张着劾郢匿发民浚
渠使怨归上系金吾长安中日数千人遮建福门讼
郢冤帝微知之削兼御史中丞人知郢得原皆迎拜
会秋旱郢请蠲租税炎令度支御史按覆以不实罢
为大理卿炎之罢卢杞引郢为御史大夫共谋炎罪
即逮捕河中观察使赵惠伯下狱楚掠惨棘锻成其
罪卒逐炎崖州惠伯费州天下以郢挟宰相报仇为
不直然杞用郢败炎内忌郢才因按蔡廷玉事杀御
史郑詹出郢为费州刺史道逢柩殡问之或曰赵惠
伯之殡郢内惭忽忽岁余卒
  郭行余
按唐书本传行余者元和时擢进士河阳乌重引表
掌书记重引葬其先使志冢辞不为重引怒即解去
擢累京兆少尹尝值尹刘栖楚不肯避栖楚捕导从
系之自言宰相裴度颇为谕止行余移书曰京兆府
在汉时有尹有都尉有丞皆诏自除后循而不改开
元时诸王为牧故尹为长史司马即都尉丞耳今尹
总牧务少尹副焉未闻道间有下车望尘避者故事
犹在栖楚不能答迁楚汝二州刺史大理卿擢宁
节度使李训在东都与行余善故用之
  崔碣
按唐书崔元ゴ元チ世孙碣字东标及进士第
迁右拾遗武宗方讨泽潞碣建请纳刘稹降忤旨贬
邓城令稍转商州刺史擢河南尹右散骑常侍再为
河南尹邑有大贾王可久转货江湖间值庞勋乱尽
亡其赀不得归妻诣卜者杨干夫咨在亡干夫名善
数而内悦妻色且利其富既占阳惊曰乃夫殆不还
矣即阴以百金谋媒者诿聘之妻乃嫁干夫遂为富
人他年徐州平可久困甚丐衣食归闾里往见妻干
夫大怒诟逐之妻诣吏自言干夫厚纳贿可久反得
罪再诉复坐诬可久恨叹遂失明碣之来可久陈冤
碣得其情即敕吏掩干夫并前狱史下狱悉发赇奸
一日杀之以妻还可久时淫潦狱决而霁都民相语
歌舞于道徙陕虢观察使军乱贬怀州司马卒
  宋
  程琳
按宋史本传琳字天球永宁军博野人权知开封府
王蒙正子齐雄捶老卒死贷妻子使以病告琳察其
色辞异令有司验得捶死状蒙正连姻章献太后家
太后谓琳曰齐雄非杀人者乃其奴尝捶之琳曰奴
无自专理且使令与已犯同太后嘿然遂论如法外
戚吴氏离其夫而挈其女归夫诉于府琳命还女吴
氏曰已纳宫中矣琳请于帝曰臣恐天下人有窃议
陛下夺人妻女者帝亟命出之笞而归其妻迁工部
侍郎龙图阁学士
  胥偃
按宋史本传偃字安道潭州长沙人少力学河东柳
开见其所为文曰异日必得名天下举进士甲科授
大理评事通判湖舒二州直集贤院同判吏部南曹
知太常礼院再迁太常丞知开封县与御史高升试
府进士既封弥卷首辄发视择有名者居上降秘书
省著作佐郎监光化军酒起通判邓州复太常丞林
特知许州辟通判州事徙知汉阳军还判三司度支
勾院修起居注累迁尚书刑部员外郎遂知制诰迁
工部郎中入翰林为学士权知开封府忻州地震偃
以为地震阴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