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失去告其主以金十两偿之其主不许因
忧愁感疾几不能起婶曰珠子当时遗在地我得之
今在此媪惊喜涕下愿致金六两以请婶取还之金
不受也后微疾梦出门乘车出旷野至大官府见二
伟人衣冠坐堂上引至堂下伟人方问姓氏婶知其
阴府也遂诵大悲咒左右皆惊愕其堂摇动不已二
伟人立语曰勿诵放尔归矣一吏持大簿书至案伟
人问汝记得还李珠子事否婶曰记之其一伟人
曰当展二十年寿其一曰得毋太多也其一曰妇人
而不爱珠宝此可尚也俾人送还复乘车至门首而
入见其尸卧帐中惊而寤起后二十年乃卒
柳州张通直舟泊潭中新妇死七日而体温既还魂
云初见二人如弓手追去甚急至一河次一人曰解
衣妇曰我妇人衣不可去其一人止之呼舟而渡入
大城市井喧□闻传呼声二人引妇立城砌上二人
立其下见一金紫人导从甚严妇识之乃其舅程之
邵之元父也连呼舅舅金紫者亦识之曰七娘来来
遂□马取二人文檄视之乃曰误矣急呼衣箱取纸
一番令妇执之候至戒石但执纸而立既去二人失
色相顾低头不复语至府门人间大官府也妇立戒
石南俄见金紫人至次衣绿人次衣朱人皆坐金紫
人即呼妇取纸语二同坐曰误勾此人来矣绿衣人
曰已来不奈何朱衣人曰既误莫须放回金紫人曰
合如此只是二人得徒罪矣即引二如弓手者取状
杖脊二十下令虞候引妇出至一寺大厦修廊寂无
一人虚堂屏间一僧坐虞候未前又一吏人至诣僧
致语僧移榻俯□问妇曰识字否曰识之僧指手中
经题问之妇曰金刚经也僧展卷教诵之又曰归则
诵之遂令妇执堂下幡脚用力引之幡起惊寤而苏
清尊录大桶张氏者以财雄长京师凡富人以钱委
人权其子而取其半谓之行钱富人视行钱如部曲
也或过行钱之家设特位置酒妇女出劝主人皆立
侍富人逊谢强令坐再三乃敢就位张氏子年少父
母死主家事未娶因祠州西灌口神归过其行钱孙
助教家孙置酒数行其未嫁女出劝容色绝世张目
之曰我欲娶为妇孙皇恐不可且曰我公家奴也奴
为郎主丈人邻里笑□张曰不然汝但少钱物耳岂
敢相仆隶也张固豪侈奇衣饰即取臂上古玉条脱
与女且曰择日纳币也饮罢去孙邻里交来贺曰有
女为百万主母矣其后张别议婚孙念势不敌不敢
往问期而张亦恃醉戏言耳非实有意也逾年张婚
他族而孙女不肯嫁其母曰张已娶矣女不对而私
曰岂有信约如此而别娶乎其父乃复因张与妻祝
神回并邀饮其家而使女窥之既去曰汝见其有妻
可嫁矣女语塞去房内蒙被卧俄顷即死父母哀恸
呼其邻郑三者告之使治丧具郑以送丧为业世所
谓仵作行者也且曰小口死勿停丧即日穴壁出瘗
之告以致死之由郑办丧具见其臂有玉条脱心利
之乃曰某一园在州西孙谢之曰良便且厚相酬号
泣不忍视急挥去即与亲族往送其殡而归夜半月
明郑发棺欲取条脱女蹶然起顾郑曰我何故在此
亦幼识郑郑以言恐曰汝之父母怒汝不肯嫁而念
张氏辱其门户使我生埋汝于此我实不忍乃私发
棺而汝果生女曰第送我还家郑曰若归必死我亦
得罪矣女不得已郑匿他处以为妻完其殡而徙居
州东郑有母亦喜其子之有妇彼小人不暇究所从
来也积数年每语及张氏犹忿恚欲往质问前约郑
每劝阻防闲之崇宁元年圣端太妃上仙郑当从御
至永安将行祝其母勿令妇出游居一日郑母昼
睡孙出僦马直诣张氏门语其仆曰孙氏第几女欲
见某人其仆往通张惊且怒谓仆戏己骂曰贱奴谁
教汝如此对曰实有之乃与其仆俱往视焉孙氏望
见张跳踉而前曳其衣且哭且骂其仆以妇女不敢
往解张以为鬼也惊走女持之益急乃擘其手手破
流血推仆地立死僦马者恐累也往报郑母母诉之
有司因追郑对狱具状已而有司乃抵郑发冢罪该


 魂魄部杂录
尚书舜典二十有八载帝乃殂落按注死者魂气归
于天故曰殂体魄归于地故曰落
礼记礼运作其祝号元酒以祭君与夫人交献以嘉
魂魄是谓合莫
左传昭公七年子产曰人生始化曰魄既生魄阳曰
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是以有精爽至于神明
文子自然篇天气为魂地气为魄
越绝书越王问于范子曰寡人闻人失其魂魄者死
得其魂魄者生物皆有之将人也范子曰人有之万
物亦然天地之间人最为贵物之生谷为贵以生人
与魂魄无异可得豫知也
孝经援神契情者魂之使性者魄之主情生于阴以
计念性生于阳以理契
抱朴子师言欲求长生当勤服大药欲得通神当金
水分形形分则自见其身三魂七魄而天灵地o皆
可接山川之神皆可役也
人无贤愚皆知己身之魂魄魂魄分去则人病尽去
则人死故分去术家有录之之说尽去则礼典有招
魂之义此之为物至近者也然与人俱生至于终身
莫或有闻见之者岂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