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宜决配而已及还朝太祖问曰汝敢保符彦卿无异
意乎佑曰臣与符彦卿家各百口愿以臣之家保符
彦卿之家又曰五代之君多因猜忌杀无辜故享国
不长愿陛下以为戒帝怒其语直贬护国军行军司
马叶州安置七年不召太宗即位谓辅臣曰王佑文
章之外别有清节朕所自知以兵部侍郎召不及见
而薨初佑笑曰某不做儿子二郎必做二郎者文正
公旦也佑知其必贵手植三槐于庭曰吾子孙必有
为三公者已而果然天下谓之三槐王氏
善诱文尚书张咏守成都尝夜梦诣紫府真君继请
到西门黄承事真君降阶接之其礼甚恭揖张尚书
坐承事之下梦觉莫知所谓明日问左右西门有黄
承事否左右云有亟命召之戒令具常服来既至果
如梦中所见者即以所梦告之问平生有何阴德真
君礼遇如此又坐吾上再三叩之下获已承事云别
无他长惟每岁收成之时随意出钱收籴米粮候至
来年新陈未接之际粜与细民价例不增升斗如故
尚书叹曰此宜居我之上也使两吏掖之而拜世传
紫府真君主天下神仙籍如张尚书黄承事亦皆在
籍中而黄承事又居其上其子孙青紫不绝非赈济
阴德之大者所致然耶黄承事讳兼济
宋史周审玉传审玉淳化中知贝州有骁捷卒戍州
者三十七人同谋杀审玉劫库兵而叛推虞候赵咸
雍为首审玉觉之与转运使王嗣宗率兵悉擒其党
斩十五级磔咸雍于市先是咸雍父l晋天福中尝
诱契丹屠城至是五十年而其子戮于都市旧老犹
记其事咸异之
闻见后录太宗以柴禹锡赵F皆晋邸故史颇亲任
之后禹锡F告秦王廷美阴谋事连宰相卢多逊赵
普与多逊有积怨上章乞备枢轴以纠奸变廷美谪
房州多逊谪崖州擢禹锡枢密副使F知枢密院禹
锡F益散遣吏卒于国门内外侦事吏卒有醉酒与
鬻书人韩玉斗殴不胜者又诬玉有指斥语禹锡F
以闻玉伏法太宗寻知其冤遂□禹锡F不复信用
F未几皆罢廷美以太平兴国七年五月迁房陵九
年正月卒前诏以是年十一月有事于泰山五月迅
雷中烈火作焚干元文明二殿罢封泰山柴禹锡病
狂赵普亦被重疾委吏甄潜祷于终南上清宫天神
降语云普坐冤累耳廷美自真宗咸平二年方自房
陵归葬汝州梁县新丰乡前已追复涪王谥曰悼仁
宗即位赠太师尚书令
清波杂志唐路岩为相密奏应臣下有罪赐死皆令
使者剔取结喉三寸以进验其实至是赐岩死乃自
罹其酷行刑之处乃扬收死所盖收为岩所陷者本
朝卢公多逊贬朱崖李符知开封府言于赵韩王曰
朱崖虽在海外而水土无他恶贬者多生全春州在
内地而近至者必毙望追改前命亦外示宽贷乃置
于必死之地赵颔之月余符坐事贬宣州行军司马
上怒未已令再贬岭外赵具述其事即以符知春州
到郡月余而卒天道好还其速如是史传所载似此
不一姑举二者以为世戒
乐善录卢多逊亦任智数与韩王少睚□及得志即
极口倾之既而自取朱崖之行家籍于官未败数夕
前其祖茔松忽为雷霆焚击殆尽
玉照新志明清家昔有卢载范阳家志一书叙其祖
多逊行事之详为陆务观假去因循不曾往索尚能
仿佛记其二三则云多逊素与李孟雍穆厚善多逊
窜逐后万里相望声迹渺绝时法禁严邸报不至海
外一日忽赦书至后有参知政事李多逊云此必孟
雍若登政府吾必北辕戒舍人束装已而果移容州
团练副使未渡巨浸忽见江南李主衣冠如平生问
云相公何以至此多逊云屈后主斥之云汝屈何如
我屈由是感疾而殂
乐善录陶谷性险恶好陷害人初自单州判官为晋
相李崧枝用遂得入阁及崧归汉徐逢吉有意害之
谷乃迎意构成崧事遂及族诛其后谷死葬于昭觉
寺墓门屡掩屡开寺僧复为筑塞忽雷雨大作墓门
洞开无一物矣张舜民闻而叹曰陶谷平生恃险自
谓其头必当戴貂蝉今髑髅亦无矣
枫窗小牍赵韩王疾夜梦甚恶使道流上章禳谢道
流请章旨赵难言之从枕跃起索笔自草曰情关母
子弟及自出于人谋计协臣民子贤难违乎天意乃
凭幽祟逞此强阳瞰臣气血之衰肆彼魇呵之厉倘
合帝心诛既不诬管蔡幸原臣死事堪永谢朱均云
云封令勿发向空焚之火正k函而此章为大风所
掣吹堕朱雀门为人所得传诵于时竟不起
乐善录王延范为左道所惑任广西转运日常寓书
左拾遗韦务升作隐语讽朝廷事一日以事杖张知
霸知霸憾之知延范与知州徐休复不协遂诣知州
告其事徐以闻奏太宗遣内侍闻承翰会副使李管
与徐杂鞫之抵罪籍收其家□葬南海城外坟土色
如紫纤草不生禽鸟不泊后徐知潞州白日坐厅忽
见延范彀弩射之矢自颈出于颐惊呼走入是夕疡
生于颊旬余溃而卒
湘山野录仆射相国王公至道丙申岁为谯幕因民
逃田饥而流亡者数千户力谋安集疏奏乞贷种粒
牛粮恳诉其苦朝廷悉可之一夕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