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暮志力如壮
尝谓所亲曰若能保身养性者常须善言莫离口良
药莫离手
剧谈录刘平天宝中居齐鲁间善吐纳之术能夜中
视物不假灯烛
续博物志李泌绝粒五六载身轻能行于屏风上引
指使气可以吹烛至灭导引骨珊然有声号□子骨
唐书赵昌传昌为国子祭酒时年逾七十占对精明
帝奇之宪宗初立出为华州刺史对麟德殿趋拜强
i帝访其所以颐养迁太子少保
柳子华传子华子公度善摄生年八十余有强力常
云吾初无术但未尝以气海暖冷物熟生物不以元
气佐喜怒耳
旧唐书王希夷传希夷隐于嵩山师道士黄颐向四
十年尽能传其闭气导养之术好易及老子尝饵松
柏叶及杂花散景龙中年七十余气力益壮
潘师正传师正清净寡欲居于嵩山之逍遥谷积二
十余年但服松叶饮水而已
司马承祯传承祯事潘师正传其辟谷导引之术
册府元龟后唐许寂不知何许人少有道术茹芝绝
粒寓居江陵节度使赵凝昆季礼遇之延之中堂师
授保养之道
晋卢损为秘书监拜章辞位乃授户部尚书致仕退
居颍川时李l年将八十善服气导引损以l之遐
寿有道术酷慕之仍以颍川逼城市乃卜居阳翟立
隐舍诛茅种药山衣野服逍遥于隐几之间出则柴
车鹤氅自称具茨山人晚年与同游五六人于大隗
山中古宫观址疏泉凿垣为隐所誓不复出山气严
寒被病而卒时年八十余齿发不衰而有壮容损于
修摄似有所得
清异录郭尚贤尝云服饵导引之余有二事乃养生
大要梳头洗脚是也尚贤每夜先发后脚方寝自曰
梳头洗脚长生事临卧之时小太平
渑水燕谈录端拱初太宗诏访天下高年前青州录
事参军麻希梦年九十余居临淄召至阙下延见便
殿赐坐语及从容询及人间利害对之尤详多蒙听
纳他日访以养生之理对曰臣无他术惟寡情欲节
声色薄滋味故得至此诏以为工部郎中致仕赐金

宋史张质传质好养生之术老而不衰以是多接隐
人方士然语不及公家事每大祀巡幸质多为行宫
使或领巡检提点供顿之务天禧元年九月方候对
承明殿暴中风眩舆归卒年七十四
刘夔传夔字道元建州崇安人历工部侍郎知福州
请解官入武彝山为道士弗许知建州寻告老遂以
户部侍郎致仕英宗即位迁吏部卒年八十三夔尝
遇隐者得养生术遂蔬食及独居退处一合家人罕
见其面至老手足耳目强明如少壮时不治财产所
收私田有余谷则以振乡里贫人前死数日自作遗
表以禄赐所余分亲族告其家人曰某日吾死矣如
期而死无子
续明道杂志刘几字伯寿洛阳人自言唐文静之后
登进士高科后换武官数守边号知兵某尉河南寿
安时遇几时年已七十余精神不衰体干轻健犹剧
饮无日不饮酒听其论事有过人者余素闻其善养
生又见其年老不衰因问谘之几挈余手曰我有术
欲授子以房中补导之法余应之曰方困小官家惟
一妇何地施此遂不复授然见几饮酒每一饮酒辄
一吸口虽醉不忘也曰此可以无齿疾晡后食少许
物便已一夕与余饮各大醉就寝五更余觉觉饥甚
呼人作粥几亦起曰幸留粥待我粥成几曰待我略
遣宿酒余起观之见几以被自覆渐起两足久之乃
兴进粥谈笑至旦略无少苦几有子□陈令者颇知
其妇翁之术曰暖外肾而已其法以两手下而暖之
默坐调息至千息两肾融液如泥沦入腰间此术至

石林燕语元丰末文潞公致仕归洛入对时年几八
十矣神宗见其康强问卿摄生亦有道乎潞公对无
他臣但能任意自适不以外物伤和气不敢做过当
事酌中恰好即止上以为名言
东轩笔录章枢密少喜养生性尤真率尝云若遇
饥则虽不相识处亦须索饭若食饱时见父亦不拜
在门下省及枢密益喜丹饵茯苓以却粒骨气清
粹真神仙中人苏子瞻赠之诗云鼎中龙虎黄金贱
松下龟蛇绿骨轻盖谓是也
东坡志林昨日太守杨君采通判张公规邀余出游
安国寺坐中论风气养生之事余云皆不足道难在
去欲张云苏子卿啮雪啖毡蹈背出血无一语少屈
可谓了死生之际矣然不免为胡妇生子穷居海上
而况洞房绮e之下乎乃知此事不易消除众客皆
大笑余爱其语有理故记之
墨庄漫录东坡在黄州陈V季常在坡亭时相往来
季常喜谈养生自谓吐纳有所得后季常因病公以
书戏之云公养生之效有成绩今又亦病弥月虽使
皋陶听之未易平反公之养生正如小子之圆觉可
谓害脚法师鹦鹉禅五通气球黄门妾也前辈相与
可谓善谑也
张稚圭元老荆公客也为江东漕摄金陵府事严酷
鲜恕喜与方士游门下常数客一日行郡圃老卒项
系念珠公曰汝诵经乎卒曰数息尔公异之呼至室
内问其所得论养生吐纳内丹皆造精微又曰运使
平生殊错用心酷虐用刑非所以为子孙福延方士
皆非有道之士此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