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曰鄙语曰儿妇人口不可用顾君与我何如耳无
畏吕林谗也
直不疑传不疑为郎事文帝人或毁不疑曰不疑状
貌甚美然特毋奈其善盗嫂何也不疑闻曰我乃无
兄然终不自明也
贾谊传天子议以谊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
之属尽害之乃毁谊曰雒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
权纷乱诸事于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
魏其武安侯传武安侯曰魏其灌夫日夜招聚天下
豪杰壮士与论议腹诽而心谤
汉书孔光传光自先帝时议继嗣有持异之隙由是
傅氏在位者与朱博为表里共毁谮光后数月既策
免退闾里杜门自守而朱博代为丞相数月坐承傅
太后指妄奏事自杀平当代为丞相数月薨王嘉复
为丞相数谏争忤指旬岁间阅三相议者皆以为不
及光上繇是思之后问日食事上说赐光束帛拜为
光禄大夫秩中二千石给事中位次丞相及御史大
夫贾延免光复为御史大夫二月为丞相复故国博
山侯上乃知光前免非其罪以过近臣毁短光者复
免傅嘉曰前为侍中毁谮仁贤诬诉大臣令俊艾者
久失其位嘉倾覆巧伪挟奸以罔上崇党以蔽朝伤
善以肆意诗不云乎谗人罔极交乱四国其免嘉为
庶人归故郡
刘向传向本名更生石显诬谮张猛令自杀于公车
更生伤之乃着疾谗□要救危及世颂凡八篇依兴
古事悼己及同类也
后汉书马援传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援在交址还
书诫之初援在交址常饵薏苡实用能轻身省欲以
胜瘴气南方薏苡实大援欲以为种军还载之一车
时人以为南土珍怪权贵皆望之援时方有宠故莫
以闻及卒后有上书谮之者以为前所载还皆明珠
文犀马武与于陵侯侯昱等皆以章言其状帝益怒
援妻帑惶惧不敢以丧还旧茔裁买城西数亩地□
葬而已宾客故人莫敢吊会严与援妻子草索相连
诣阙请罪帝乃出松书以示之方知所坐上书诉冤
前后六上辞甚哀切然后得葬又前云阳令同郡朱
勃诣阙上书曰臣闻王德圣政不忘人之功采其一
美不求备于众故高祖赦蒯通而以王礼葬田横大
臣旷然咸不自疑夫大将在外谗言在内微过辄记
大功不计诚为国之所慎也故章邯畏口而奔楚燕
将据聊而不下岂其甘心末规哉悼巧言之伤类也
窃见故伏波将军新息侯马援拔自西川钦慕圣义
间关险难触冒万死孤立群贵之间旁无一言之佐
驰深渊入虎口岂顾计哉宁自知当要七郡之使侥
封侯之福邪八年车驾西讨隗嚣国计狐疑众营未
集援建宜进之策卒破西州及吴汉下陇冀路断隔
唯独狄道为国坚守士民饥困寄命漏刻援奉诏西
使镇慰边众乃招集豪杰晓诱羌戎谋如涌泉巳
转规遂救倒悬之急存几亡之城兵全师进因粮敌
人陇冀略平而独守空郡兵动有功师进辄克诛锄
先零缘入山谷猛怒力战飞矢贯胫又出征交址土
多瘴气援与妻子生诀无悔吝之心遂斩灭征侧克
平一州间复南讨立陷临乡师已有业未竟而死吏
士虽疫援不独存夫战或以久而立功或以速而致
败深入未必为得不进未必为非人情岂乐久屯绝
地不生归哉唯援得事朝廷二十二年北出塞漠南
渡江海触冒害气僵死军事名灭爵绝国土不传海
内不知其过众庶未闻其毁卒遇三夫之言横被诬
罔之谗家属杜门葬不归墓怨隙并兴宗亲怖栗死
者不能自列生者莫为之讼臣窃伤之夫明主x于
用赏约于用刑高祖尝与陈平金四万斤以间楚军
不问出入所为岂复疑以钱谷间哉夫操孔父之忠
而不能自免于谗此邹阳之所悲也诗云取彼谗人
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
此言欲令上天而平其恶唯陛下留思竖儒之言无
使功臣怀恨黄泉臣闻春秋之义罪以功除圣王之
祀臣有五义若援所谓以死勤事者也愿下公卿平
援功罪宜绝宜续以厌海内之望臣年已六十常伏
田里窃感栾布哭彭越之义冒陈悲愤战栗阙庭书
奏报归田里勃字叔阳年十二能诵诗书常候援兄
况勃衣方领能矩步辞言娴雅援裁知书见之自失
况知其意乃自酌酒慰援曰朱勃小器速成智尽此
耳卒当从汝禀学勿畏也朱勃未二十右扶风请试
守渭城宰及援为将军封侯而勃位不过县令援后
虽贵常待以旧恩而卑侮之勃愈身自亲及援遇谗
唯勃能终白焉
第五伦传建武二十七年举孝廉补淮阳国医工长
随王之国光武召见甚异之二十九年从王朝京师
随官属得会见帝问以政事伦因此酬对政道帝大
悦明日复特召入与语至夕帝戏谓伦曰闻卿为吏
U妇公不过从兄饭宁有之邪伦对曰臣三娶妻皆
无父少遭饥乱实不敢妄过人食帝大笑
冯衍传帝以衍为曲阳令诛斩剧贼郭胜等降五千
余人论功当封以谗毁故赏不行建武六年日食衍
上书陈八事其一曰显文德二曰褒武烈三曰修旧
功四曰招俊杰五曰明好恶六曰简法令七曰差秩
禄八曰抚边境书奏帝将召见初衍为狼孟长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