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经天纬地之勤基美于千万世其术o在乎人文
之中人文之中则不逾择士之贤否也故度天下之
德莫重于仆射计天下之学莫深于仆射观天下文
章莫富于仆射兼是三美然后询于庙堂之上使谘
于仆射俯而莅之其实不啻若移泰山之重以镇之
也夫如是则预于贡士者何敢造次而进哉某本孤
贱生江湖间自知书已来窃有微尚窥奥索幽久而
不疲垂二十年以穷苦自励伏念当太平之辰不预
兵役农商之伍得尽其志则将欲发其身大其家尽
心于明时以竟其岁也乃志望士林之中及来辇下
再试皆黜观望于时而揆于事至于得之者未必尽
贤失之者未必尽愚意谓随天下贡士且进且退可
以无咎今乃不意遇圣君贤相以仆射为日月照临
多士莫不屏气慑息人之自咎若抱罪戾其在王门
公族少读文学尚为忧惕启仆射之德振于文机其
必得天下苦心之人而进之然后优游盛明为皋为
伊以茂生植者也不然岂至于是逾二十载复匡之
乎是知天启德于仆射在此时也某于此时若不得
循墙以窥则是终身无窃望之分也敢布愚拙伏惟
特以文之光明而俯烛之幸甚幸甚并献拙赋一首
尘冒尊严无任悸栗之至
  上令狐相公启       温庭筠
某闻丘明作传必受宣尼王隐着书先依庾亮或情
优国士或义重门人咸托光阴方成志业抑又闻弃
茵微物尚轸晋君坏刷小姿每干齐相岂系效珍之
饰盖牵求旧之情某邴第持囊婴车执辔旁征义故
最历星霜三千子之声尘预闻诗礼十七年之铅椠
尚委泥沙敢言蛮国□军u得荆州从事自顷潘□
无镜校府招弓戴经称女子十年留于外族嵇氏则
男儿八岁保在故人藐视流离自然飘荡叫非独鹤
欲近商陵啸类断猿况邻巴峡光阴讵几天道如何
岂知蕞陋之姿独隔休明之运今者冶氏任器宣武
求才傥令孙盛缇油无惭素尚蔡邕编录获偶贞期
微回謦咳之荣便在陶钧之列不任腼冒仿徨之至
  上崔相公启         前人
某闻石苞羁贱早遇何曾魏武尊高猥知徐晃其后
咸成间气讫立鸿勋简册增辉亦俾尊彝动彩则道
惟熙载皆资甄藻之时德迈赓歌必用搜罗之道是
以皇纲克序茂范咸凝某荆氏凡材雕陵散质谬传
清白实守幽贞矍圃弯弓何能中鹄丘门用赋寻耻
雕虫常患荒芜殊非挺拔依刘荐□素乏梯航慕吕
攀嵇全无等级分甘终老莫有良期既而窃仰洪钧
来窥皎镜坟垆下土敢望颁形瓮盎顽资宁希鉴貌
岂谓不遗孤拙曲假生成拔于泥滓之中致在烟霄
之上遂使龙门奋发不作穷鳞□谷翩翻终陪逸翰
此则在三恩重吹万功深空乘变律之机未得捐躯
之兆岂可犹希鼓铸更露情诚伏念良马嘶风非甘
伏皂饥鹰刷羽终耻栖笼诚知豢养之恩颇有飞翔
之志而又专门有暇曾习政经闭户无营因窥吏事
既辨张汤之鼠深知子产之鱼书剑仿徨年光倏忽
徒思效用无以为资倘蒙再扇熏风仍宣厚泽庶使
晏婴精鉴获脱于在途i蔑微班得升于收器u闻
謦咳便是扶摇
  上宰相启二首        前人
某闻日丽于天洪纤必及月离于毕枯槁皆苏斯则
推拔无私彰于大信苟关于宰匠咸仰以生成其或
接西郊流金未已光承北陆丰犹深则亦分作
穷人甘为弃物岁华超越京洛风尘忽尔号G固非
阮籍泫然沾洒不为杨朱略忘腼冒之辜惟以哀矜
为主伏念三余简堕六尺伶俜临济辉华昔悬陈榻
洛阳羁旅今造膺门已惊于自弃流根敢望于裒多
益寡但以谢家故墅事属临川陆氏先畴名迁好
同气虽均于昭泰连枝或累于荣枯是以更就洪钧
来呈琐质虽戴逵之弟志尚无闻而何准之兄恩辉
已遍岂宜苟希河更望余波投骥尾以容身执豚
蹄而望岁然则质同永子姿异山郎梓柱云楣独居
蜗舍绮襦纨□已卧牛衣若乃清旦问安长筵称寿
貂毕集少长俱来膏沐之余则飞蓬作鬓银潢之
末则青草为袍莫不顾影包羞填膺茹叹傥或王庭
辨贵许□九疑京县坐曹令悬五色校于同列未越
彝章则卫馆孤遗常闻出涕山阳旧曲不独伤心誓
将居必在勤行惟鞭后潜知寄托所望于江州必效
忠贞心酬于吏部无任惶惧之至
  二
某闻仁祖乘流先知彦伯张凭植棹整值刘雌裎
俄顷遭逢抑亦初终汲引当其羁游临汝旅泊丹徒
遐思謦咳之音杳绝烟云之路苟无直道将委穷途
何异于悬水扬音九弄有潺之曲严霜戒节两挛
含清越之仪某融襟蚁术r迹龙门三千子之声尘
曾□讲席十七年之铅椠夙预元图而性禀半痴机
无两可牧尧羝而寡术举舜凤以无缘使何准之兄
皆为杞梓戴逵之弟独守蓬茅至于词苑辛勤儒林
积习自期燕笥不愧秦台伏以相公周辂轮辕虞琴
节奏早振经邦之业果敷华国之姿伊尹安危本同
于兆庶渊源行止必系于兴衰既而放迹戎轩遗荣
画室刘尹秣陵之柳尚有清风邵公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