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王芾好义夜飨士麾众受甲与好古好
仁及子姓拜决于家庙嘱妻马氏曰日出无耗当自
为计死生从此决矣马氏叱之曰汝为朝廷诛贼何
以家为我决不辱李家门户马氏之母亦曰行矣勉
之汝兄弟生为壮夫死为英鬼好义喜曰妇人女子
尚念朝廷不爱性命我辈当如何众皆踊跃既行小
将禄引十卒来助各以黄巾为号好义誓于众曰
入宫妄杀人掠财物者死大呼而入遂斫其首引众
拥曦首出伪宫亟驰告丙宣诏军民拜舞欢声动天
地持曦首抚定城中
王登传登字景宋吴渊为制置使边事甚亟因忆弟
潜盛言王登才略具书币招之登方与客奕发书衣
冠拜家庙长揖出门问牛几何可尽发犒师渊慨然
曰事亟矣奈何登曰亟呼诸将共议众至欢跃曰景
宋在此渊曰汝辈欲西门出景宋欲从方城如何众
曰惟命登曰用兵患不一登书生不过冯轼观战请
五大帅中择一人为节制渊曰请监丞出正谓此也
即书银牌曰监丞代某亲行将事用命不用命赏罚
毕具申登至沙市椎牛酾酒得七千人誓曰登与诸
将义同骨肉今日之事登不用命诸将杀登以献主
帅诸将有一不用命登有制札在不敢私也众股栗
听命竟立奇功于沮河
括异志嘉兴府周大郎每卖香时u与人评直或疑
其不中周曰此香若不好愿出门当逢恶神扑死常
以此誓为词淳佑年间忽一日过府后桥如逢一物
绊倒众即扶持气已绝矣
甲乙剩言黄白仲寓居武林适友人携一名姬邀余
两人赴饮黄便入内少时其容有蹙邀者言主人候
湖上久促之行黄复入内闻剌剌詈声余知其以妓
故不敢往也故促之黄不得已相赴日未晡便谢归
明日余往佯问于黄黄曰凡赴妓席必涕泣至归方
已又问远出何以制君曰出必歃血莅盟余因大嗟
曰余方愧王茂弘九锡不意足下更是冯敬通也
涧泉日记李生者居余干门外善货殖日卖养脾丸
于市尝揭巨榜于前曰不使丁香木香合则天诛地
灭家蓄二婢以事炮制李一旦饮醉而溺于河其家
弗知也但惟连日弗归遣亲信四方寻求略无踪迹
泊官验视或有报其家者亟前诣之已腐败仅能辨
认欲求免洗涤已不及矣遂□葬于q冢间立木牌
于坟云卖药李郎中之墓或有题于牌后曰卖药李
郎中昂藏办不穷一朝天赐报溺死运河东未几家
计萧然其妻遣去二婢寻弃所居携二子以事人或
有问于妻曰尔夫修合不苟天当佑之何返报之酷
邪他日后夫醉之以酒叩之妻云向所遣去二婢先
夫专委之修合一名曰木香一名曰丁香其实不用
二药也故受所报云
金史欢都传欢都完颜部人祖石鲁与昭祖同时同
郡同名交相得誓曰生则同川居死则同谷葬土人
呼昭祖为勇石鲁呼石鲁为贤石鲁
完颜希尹传希尹权西南西北两路都统是时夏人
已受盟辽主已获耶律大石自立而夏国与娄室书
责诸帅弃盟军入其境多掠取者希尹上其书且奏
曰闻夏使人约大石取山西诸郡以臣观之夏盟不
可信也上曰夏事酌宜行之军入其境不知信与否
也大石合谋不可不察其严备之
杨仲武传仲武知宁州迁同知临洮尹改同知河中
府海陵营缮南京典浮桥工役临洮地结西羌与木
波杂居边将贪暴木波苦之遂相率为寇掠仲武前
至临洮乃从数骑入其营谕之曰此皆将校侵渔汝
等以至此尔今惩治此辈不复扰害汝也并以祸福
晓之羌人喜悦寇掠遂息至是木波复掠熙河熙河
主帅使人谕之不肯去曰杨总管来我乃解去熙河
具奏诏复遣仲武当是时木波谓仲武不能复来及
仲武与其酋帅相见责以负约对曰边将苦我今之
来求诉于上官耳今幸见公愿终身不复犯塞乃举
酒酹天折箭为誓仲武因以□酒饮之曰当更为汝
请若复背约必用兵矣羌人罗拜而去
元史耶律留哥传留哥契丹人仕金为北边千户太
祖起兵朔方金人疑辽遗民有他志下令辽民一户
以二女直户夹居防之留哥不自安岁壬申遁至隆
安韩州纠壮士剽掠其地州发卒追捕留哥皆击走
之因与耶的合势募兵数月众至十余万推留哥为
都元帅耶的副之营帐百里威震辽东太祖命按陈
那衍浑都古行军至辽遇之问所从来留哥对曰我
契丹军也往附大国道阻马疲故逗遛于此按陈曰
我奉旨讨女直适与尔会庸非天乎然尔欲效顺何
以为信留哥乃率所部会按陈于金山刑白马白牛
登高北望折矢以盟按陈曰吾还奏当以征辽之责
属尔既而耶厮不等劝留哥称帝留哥曰向者吾与
按陈那衍盟愿附大蒙古国削平疆宇倘食其言而
自为东帝是逆天也逆天者必有大咎众请愈力不
获已称疾不出
耶律阿海传阿海善骑射通诸国语金季遣使王可
汗见太祖姿貌异常因言金国不治戎备俗日侈肆
亡可立待帝曰汝肯臣我以何为信阿海对曰愿以
子弟为质明年复出使与弟秃花俱往慰劳加厚遂
以秃花为质直宿卫阿海得参预机谋出入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