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也凡此八事皆掌告神之祝号其六则大
 祝之六祈也祝号乃掌于此盖盟诅之时用此六
 祈则掌之也 王氏曰于人也盟诅以要之于鬼
 神也类造攻说WH以求之民之所不能免也先
 王与同患焉因为典礼置官以掌之弥乱救灾于
 是乎在矣 郑锷曰所谓盟诸大门之外诅诸五
 父之衢则盟与诅不同
作盟诅之载辞以叙国之信用以质邦国之剂信


载辞为辞而载之于策坎用牲加书于其上


 人多无信故为要誓之辞对神要之使用信故云
 以叙国之信用


王昭禹曰国之信用谓王国为
 载辞以使人信而用之有先后之序焉 刘执中
 曰剂谓盟约之载谓彼不信而渝盟以负于神故
 叙国之信以诅之于神用以质邦国之剂信俾明
 神信其剂而降祸于渝者则天下无敢持不信以
 事其君无敢渝盟以事不信 郑锷曰司盟掌盟
 载之法诅祝则掌为之辞其辞则叙述王国之所
 信用者非后王所伪为也诸侯祖先受先王誓告
 之词书于质剂传以为信固可以为验也使为诸
 侯者归而求之故府知夫故事则无敢不率者
 李嘉会曰盟诅帝尧之所去惟苗民罔中于信则
 用之今诅祝作为载词所以辅其信于悠久而安
 人心于无所反复特不可屡盟而为长乱之道必
 继以质邦国之剂信者观春秋之郑屡争盟于上
 国虑大国一时之言或偏徇而难从必盟载作于
 王朝则邦国之要约乃可质以为信 易氏曰王
 者以信待人故天下不期信而自信焉用是歃血
 之盟与夫渝盟之诅哉先施于民者信而已然后
 以盟诅辅之
  夏官
戎右盟则以玉敦


辟盟遂役之


敦器名将歃血者先执其器为众陈其载辞使
 心皆开辟也役之者传敦血授当歃者


郑锷曰
 会同或盟其不协者用血以为歃戎右则执其玉
 敦而开盟载之书遂充盟事之役取其勇足以御
 侮使不协者有所畏玉府言若合诸侯则共珠盘
 玉敦盘盛牛耳而敦以盛血以玉敦而辟盟者奉
 血以告神乃辟开盟载之书也
赞牛耳桃


尸盟者割牛耳取血助为之及血在敦中以桃
 拂之又助之也耳者盛以珠盘尸盟者执也



 郑锷曰盟虽歃血必有尸盟者执牛耳又用桃与
 以扫去不祥牛牲至顺用牛耳者取其顺从以
 听命也桃百鬼所畏而苕可以扫除也
  秋官
大司寇凡邦之大盟约□其盟书而登之于天府大
史内史司会及六官皆受其贰而藏之


大盟约者谓王与诸侯因大会同而与盟所有
 约誓之辞


易氏曰盟约二事也约之为信书而
 已盟则歃牲焉大司寇兼言之则宜兼掌其事今
 以盟书为重而不及乎约以司约大史见之 郑
 锷曰大盟约所以结诸侯之信司盟掌其书刑官
 不亲□之则人无所畏□其盟要于天地鬼神乃
 登而藏于天府与贤能之书民b之数同大史掌
 邦之典法则之贰以待逆者也内史掌八枋之法
 以诏王制者也司会掌邦之典法则之贰以逆治
 者也六官六卿之长皆使受盟书之贰重其事故
 藏之也谨备其失坠故贰之者众 王氏曰大史
 内史司会皆受其贰而藏之者各以考事焉非特
 备失亡而已 黄氏曰大史内史史官也受盟约
 之贰职也司会六官皆受之何也盟所以息争不
 信而后有盟苟或不可恃而刑不能禁必至于生
 事费财隳体败德无所不有故使司会六官俱受
 其贰岂徒为有司存藏考核之事而已哉故其事
 属大司寇 李嘉会曰司寇所□天府所登大史
 内史司会六官所受皆大盟约也非大盟约则不
 若是
士师以五戒先后刑罚毋使罪丽于民一曰誓用之
于军旅



郑锷曰用兵然后有誓誓者折之以言使断然
 必信汤誓泰誓作于用兵之时是也
司盟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徒四人


盟以约辞告神杀牲歃血明着其信也曲礼曰
 □牲曰盟


郑锷曰说者见春秋书盟谓为衰世
 之事其说出于礼记所谓盟诅不及三王也考之
 书载苗民罔中于信以覆诅盟则五帝之世已有
 是事第苗民覆之故数之以为罪也诗云君子屡
 盟乱是用长非谓不可盟谓其盟之屡而无信学
 者不察以周官太平之书胡为玉府有珠盘玉敦
 之事戎右有赞牛耳桃之文于此又设司盟之
 官遂信何休战国阴谋之说不考之于诗书耳古
 者结绳足以示信盟诅虽有而未必用去古稍远
 淳厚一散世未尝皆君子而无小人皆善良而无
 嵬琐此司盟之官所由设 王昭禹曰世之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