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密言之者文帝未登庸之日隆
之意常侮帝帝将受魏禅大臣咸言未可隆之又在
其中帝深衔之因此遂大发怒令壮士筑百余棒放
出渴将饮水人止之隆之曰今日何在遂饮之因从
驾死于路中
北齐书杜弼传弼为卫尉卿以本官行郑州事未发
为家客告弼谋反收下狱案治无实久乃见原因此
绝朝见
斛律金传金子光为左丞相祖穆积怨周将军韦孝
宽忌光英勇乃作谣言令间谍漏其文于邺曰百升
飞上天明月照长安又曰高山不推自崩w树不扶
自竖祖E因续之曰盲眼老公背上下大斧饶舌老
母不得语令小儿歌之于路提婆闻之以告其母令
萱萱以饶舌斥己也盲老公谓E也遂相与协谋以
谣言启帝曰斛律累世大将明月声震关西丰乐威
行突厥女为皇后男尚公主谣言甚可畏也帝以问
韩长鸾鸾以为不可事寝祖E又见帝请间唯何洪
珍在侧帝曰前得公启即欲施行长鸾以为无此理
E未对洪珍进曰若本无意则可既有此意而不决
行万一泄露如何帝曰洪珍言是也犹豫未决会丞
相府佐封士让密启云光前西讨还敕令放兵散光
令军逼帝京将行不轨事不果而止家藏弩甲奴僮
千数每遣使丰乐武都处阴谋往来若不早图恐事
不可测启云军逼帝京会帝前所疑意谓何洪珍云
人心亦大圣我前疑其欲反果然帝性至怯□恐即
变发令洪珍驰召祖E告之又恐追光不从命E因
云正尔召之恐疑不肯入宜遣使赐其一骏马语云
明日将往东山游观王可乘此马同行光必来奉谢
因引入执之帝如其言顷之光至引入凉风堂刘桃
枝自后拉而杀之时年五十八于是诏称光谋反今
已伏法其余家口并不须问寻而发诏尽灭其光
长子武都为梁兖二州刺史光死遣使于州斩之次
须达中护军开府仪同三司先卒次世雄开府仪同
三司次恒伽假仪同三司并赐死
旧唐书皇甫无逸传无逸迁御史大夫时益部新开
长吏横恣令无逸持节巡抚之有皇甫希仁者见无
逸专制方面侥幸上变云臣父在雒阳无逸为母之
故阴遣臣与王世充相知高祖审其诈数之曰无逸
逼于世充弃母归朕今之委任异于众人其在益州
极为清正此盖群小不耐欲诬之也此乃离间君臣
惑乱我视听于是斩希仁于顺天门遣给事中李公
昌驰往慰谕之俄而又告无逸阴与萧铣交通者无
逸时与益州行台仆射窦Q不协于是上表自理又
言Q罪状高祖览之曰无逸当官执法无所回避必
是邪佞之徒恶直丑正共相构扇也因令刘世龙温
彦博将按其事率无验而止所告者坐斩窦Q亦以
罪黜无逸既返命高祖劳之曰公立身行己朕之所
悉比多谮诉者但为正直致邪佞所憎耳
册府元龟崔善武德中为尚书左丞甚获当时之誉
诸令史恶其明察为谤书曰崔子曲如钩随例得封
侯高祖闻而劳勉之曰浇薄之后人多丑正昔齐末
奸吏歌斛律明月高纬愚暗遂灭其家朕虽不明幸
免斯事因下敕购流言者将加罪焉
杨表陕州人时刘师立为左骑卫将军奉使幽州道
简典军国表上书告师立自云眼有赤光体有非常
之相姓氏又膺符谶及师立还太宗谓之曰人言卿
欲反师立大惧曰臣仕于隋不过六品身材驽下不
敢辄希富贵过蒙陛下非常之遇以性命许国而陛
下功成事立臣致位将军顾己循省实逾□分臣是
何人辄敢言反太宗笑曰知卿不然此人妄言耳宜
勿为怀赐帛六十匹召入卧内而慰谕之
李义府高宗永徽中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
其状貌温恭与人语必嬉怡微笑而褊忌阴贼既处
权要欲人附己微忤意者辄加倾陷故时人言义府
笑中有刀又以其柔而害物亦谓之李猫
许敬宗高宗显庆中为中书令初皇后武氏以长孙
无忌害重赐而不助己也深衔之又韦宁预闻废立
之谋独无言以持两端亦不悦无忌以敬宗希旨附
会尝正色折之繇是敬宗尝候无忌将因事构陷之
会有雒阳人李奉节上封告太子洗马韦季方监察
御史季巢交通朝贵有朋党之事诏敬宗与侍中辛
茂将命鞫之敬宗按之甚急季方事迫自刺不死又
搜奉节得私书有题与赵师者遂奏言赵师即无忌
也隐为阴语拟陷忠良伺隙谋反帝惊曰岂当有此
或容恶人间构少生疑阻至于即反犹恐不然敬宗
奏曰臣始未推勘自奉节有赵师之言又得伪书是
季方所作即疑无忌欲反使其潜行构间斥除忠臣
近戚此计若行自然权归无忌踪迹已露陛下犹有
所疑恐非社稷之福帝泣曰我家不幸亲戚中频有
恶事往年高阳公主与朕同气遂共其夫协计谋反
今阿舅复作恶心近亲如此使我惭见百姓此事若
实当如之何敬宗奏曰房遗爱乳臭小儿与女子谋
反宁能成事岂如无忌当今奸雄天下之所畏伏若
一旦窃发陛下遣谁当之此是宗庙有灵皇天嫉恶
因推小事发其大罪岂非天下之庆臣恐无忌知季
方自刺即为急计攘袂一呼啸命同恶必为宗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