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传裒之从父兄也袭爵关内侯补冠军参军
于时长沙王V擅权成都河间阻兵于外知内难
方作乃弃官避地幽州后东海王越以为参军辞疾
不就寻洛阳覆没与荥阳太守郭秀共保万氏台秀
不能绥众与将陈抚郭重等构怨遂相攻击惧祸
及谓抚等曰以诸君所以在此谋逃难也今宜共戮
力以备贼幸无外难而内自相击是避坑落井也郭
秀诚为失理应且容之抚等悔悟与秀交和时数万
口赖获全
王羲之传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
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会稽以母丧居
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
之当候己辄洒埽而待之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
顾述深以为恨及述为扬州刺史将就征周行郡界
而不过羲之临发一别而去先是羲之尝谓宾友曰
怀祖正当作尚书耳投老可得仆射更求会稽便自
邈然及述蒙显授羲之耻为之下遣使诣朝廷求分
会稽为越州行人失辞大为时贤所笑既而内怀愧
叹谓其诸子曰吾不减怀祖而位遇悬邈当由汝等
不及坦之故耶述后捡察会稽郡辩其刑政主者疲
于简对羲之深耻之遂称病去郡
王传兄弟皆谢氏婿以猜嫌致隙太傅安既与
绝婚又离妻由是二族遂成仇衅
毛宝传宝子安之四子潭泰邃遁潭嗣爵官至江夏
相泰历太傅从事中郎后军谘议参军与邃俱为会
稽王父子所昵乃追论安之讨卢悚勋赐爵平都子
命潭袭爵元显尝宴泰家既而欲去泰苦留之曰公
若遂去当取公脚元显大怒奋衣而出遂与元显有
隙及元显败泰时为冠军将军堂邑太山二郡太守
邃为游击将军遁为太傅主簿桓元得志使泰收元
显送于新亭泰因宿恨手加殴辱俄并为元所杀惟
遁被徙广州
北燕录孙护仕慕容氏昌黎尹孙伯仁护弟叱支叱
支弟乙拔等俱有才力以骑勇闻跋之起兵勋力居
多并冀开府不得遂有怨言每于朝飨之际常拔剑
击柱曰建兴大业有殊功焉而滞于散将岂是汉祖
河山之义乎跋怒杀之于是进护左光禄大夫开府
仪同三司录尚书事以慰其心护自三弟诛后常怏
怏有不悦之色跋怒鸩之
宋书庾悦传悦字仲豫卢循逼京都以为督江州豫
州之西阳新蔡汝南颍川司州之松滋六郡诸军事
建威将军江州刺史从东道出鄱阳循遣将英纠千
余人断五亩峤悦破之进据豫章绝循粮援初刘毅
家在京口贫约过常尝与乡曲士大夫往东堂共射
时悦为司徒右长史至京要府州僚佐共出东堂
毅已先至遣与悦相闻曰身久踬顿营一游集甚难
君如意人无处不可为适岂能以此堂见让悦素豪
径前不答毅语众人并避之唯毅留射如故悦厨馔
甚盛不以及毅毅既不去悦甚不欢俄顷不退毅又
相闻曰身今年未得子鹅岂能以残炙见惠悦又不
答卢循平后毅求都督江州以江州内地治民为职
不宜置军府上表陈之曰臣闻天以盈虚为道治以
损益为义时否而政不革民雕而事不损则无以救
急病于已危拯涂炭于将绝自顷戎车屡驾干戈溢
境江州以一隅之地当逆顺之冲力弱民慢而器运
所继自桓元以来驱蹙残毁至乃男不被养女无对
匹逃亡去就不避幽深自非财单力竭无以至此若
不曲心矜理有所改移则靡遗之叹奄焉必及臣谬
荷增统伤慨兼怀夫设官分职军国殊用牧民以息
务为大武略以济事为先今兼而领之盖出于权事
因藉既久遂为常则江州在腹心之中凭接扬豫藩
屏所倚实为重复昔外寇纵逸朔马临江抗御之宜
盖出权计以温峤明达事由一己犹觉其弊论之备
悉今江右区区户不盈数十万地不逾数千里而统
司鳞次未获减息大而言之足为国耻况乃地在无
军而军府犹置文武将佐资费非一岂所谓经国大
情扬汤去火者哉其州郡边江民户辽落加以邮亭
阔畏阻风波转输往还常有淹废又非所谓因其
所利以济其弊者也愚谓宜解军府移治豫章处十
郡之中厉简惠之政比及数年可有生气且属县雕
散亦有所存而役调送迎不得休止亦谓应随宜并
减以简众费刺史庾悦自临州部甚有恤民之情但
纲维不革自非纲目所理寻阳接蛮宜有防遏可即
州府千兵以助郡戍于是解悦都督将军官以刺史
移镇豫章毅以亲将赵戳烨П守寻阳建威府文
武三千悉入毅府符摄严峻数相挫辱悦不得志疽
发背到豫章少日卒
谢晦传晦为太尉主簿内外要任悉委之刘穆之遣
使陈事晦往往措异同穆之怒曰公复有还时不高
祖欲以为从事中郎以访穆之坚执不与终穆之世
不迁穆之丧问至高祖哭之甚恸晦时正值喜甚自
入阁内参审穆之死问其日教出转晦从事中郎
张p传元嘉五年p转雍州刺史加都督初王华与
p有隙及华参要亲旧为之危心p曰子陵方弘至
公不以私雠害正义是任也华实举之
殷景仁传景仁迁尚书仆射太子詹事刘湛代为领
军与景仁素善皆被遇于高祖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