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河分冈势司空曙春入烧痕刘长卿不是
师兄多犯古古人诗句犯师兄进士潘阆尝谑之曰
崇师尔当忧狱事吾去夜梦尔拜我尔岂当归俗耶
惠崇曰此乃秀才忧狱事尔惠崇沙门也惠崇拜沙
门倒也秀才得无诣沙门岛耶
文德殿百官常朝之所也宰相奏事毕乃押班常至
日旰守堂卒好以厚朴汤饮朝士有久无差遣厌苦
常朝者戏为诗曰立残阶下梧桐影吃尽街头厚朴
汤亦朝中之实事也
续湘山野录康定中西贼寇边王师失律于好水川
没巨将旌旗者四五朝廷方扰时当国一相以老得
谢拂衣晏坐而归两府就宅为贺因而陈觞退相饮
酣自矜于席曰某一山民耳遭时得君告老于家当
天下平定无一事之辰自谓太平幸民石参政中立
应声曰只有陕西一大窃盗未获坐客吞声簪珥几

青缃杂记庆历丙戌岁春榜省试以民功曰庸为赋
题题面生梗难为措词其时路授饶u各场屋驰名
路则云此赋须本赏饶则云此赋须农故当时无名
子嘲曰路授则家住关西打赏骂赏饶u则生居浙
右你侬我侬
郎中曹琰亦滑稽辩捷尝有僧以诗卷投献琰阅其
首篇登润州甘露阁云下观扬子小琰曰何不道卑
吠狗儿肥次又阅一篇送僧云猿啼旅思凄琰曰何
不道犬吠张三嫂座中无不大笑
龙图刘煜亦滑稽辩捷尝与内相刘筠聚会饮茗问
左右曰汤滚也未左右皆应曰已滚筠曰佥曰鲧哉
煜应声曰吾与点也又尝与筠连骑趋朝筠马病足
行迟煜谓曰马何故迟筠曰只谓五更三言点蹄也
煜应声曰何不与他七上八意欲其下马徒行也
东轩笔录熙宁新法行督责监司尢切两浙路张靓
王庭老潘良器等因阅兵赴妓乐筵席侵夜皆黜责
又因循司僚船家人而坐计佣者有作丝鞋而坐剩
利者降斥纷纷是时孔嗣宗为河北提点刑狱求分
司而去嗣宗性滑稽作启事叙其意略曰弊室数椽
聊蔽风雨先畴二顷粗足衣粮这回自在赴筵到处
不妨听乐倩得王郎伴舅且免计佣卖了黑黍新丝
不忧剩利盖谓是也
王汾口吃刘尝嘲之曰恐是昌家又疑非类不见
雄名唯闻艾气盖以周昌韩非扬雄邓艾皆吃也又
尝同趋朝闻叫班声汾谓曰紫宸殿下频呼汝应
声答曰寒食原头屡见君各以其名为戏也
孙觉孙洙同在三馆觉肥而长洙短而小然二人皆
髯刘呼为大胡孙小胡孙顾临字子敦亦同为馆
职为人伟仪干而好谈兵目为顾将军而又好以
反语呼之为顿子姑尝与王介同为开封府试官
试节以制度不伤财赋举子多用畜积字畜本音五
六反广韵又呼玉反声近御名介坚欲黜落争之
遂至喧忿监试陈襄闻其事二人皆赎金而中丞吕
公着又言责之太轻遂皆夺主判是时雍子方为开
封府推官戏曰据罪名当决臀杖十三答曰然
吾已入文字矣其词曰切见开封府推官雍子方身
材长大臀腿丰肥臣实不如举以自代合座大笑
王平甫学士躯干魁硕而眉宇秀朗尝盛夏入馆中
方下马流汗浃衣刘见而笑曰君真所谓汗淋学
士也治平初濮安懿王册号其原寝皆用红泥杂饰
谓同舍王汾曰比闻王贲赐绯得非子自银章之
命耶其喜谑浪如此
闻见后录孙傅师名览人有投诗者曰伏惟笑览傅
师曰君无笑览览合笑君
王荆公喜说字至以成俗刘贡父戏之曰三鹿为粗
鹿不如牛三牛为奔牛不如鹿谓宜三牛为粗三鹿
为奔若难于遽改欲令各权发遣荆公方解纵绳墨
不次用人往往自小官暴据要地以资浅皆号权发
遣故并谑之刘贡父云有人不识斗争字以书问里
先生答曰仄更切又疑更字问曰户横切又疑横字
问曰如行切又疑行字问曰华争切竟不知其为何
音也予尝举以为笑欢客有善切字者非之亦难与
言也
客问刘贡父曰某人有隐过否中司将鸣鼓而攻之
贡父曰中司自可鸣鼓儿老夫难为暗箭子客笑而
去滑稽之为厚者也
刘贡父呼蔡确为倒悬蛤蜊盖蛤蜊一名菜也确
深衔之马默击刘贡父玩侮无度或告贡父贡父曰
既称马默何用驴鸣立占马默驴鸣赋有冀北群空
黔南技止之警策亦奇才也
王荆公好言利有小人谄曰决梁山泊八百里水以
为田其利大矣荆公喜甚徐曰策固善决水何地可
容刘贡父在坐中曰自其旁别凿八百里泊则可容
矣荆公笑而止王荆公会客食遽问孔子不彻姜食
何也刘贡父曰本草书姜多食损知道非明民将以
愚之孔子以道教人者故云荆公喜以为异闻久之
乃悟其戏也荆公之学尚穿凿类此
闻见后录王荆公初执政对客怅然曰投老欲依僧
耳客曰急则抱佛脚公微笑曰投老欲依僧古人全
句客曰急则抱佛脚亦全俗语也然上去投下去脚
岂不为的对邪公遂大笑
明道杂志王荆公为相大讲天下水利时至有愿干
太湖云可得良田数万顷人皆笑之荆公因与客话
及之时刘贡父学士在坐遽对曰此易为也荆公曰
何也贡父曰但旁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