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杨光远讨范延光於邺送贼军都头王洪等十人至大宁宫前并释放。
三年三月诏送箭书二百遣杨光远射入贼城除范延光并不为罪。
八月帝以范延光据邺城攻之经岁不下以师老民劳思解其役遣谒者入谓之曰:卿即危蹙败在朝夕。若能返掌转规改节归我我当以大藩处之如降而杀之则何以享国明明白日可质是言因赐铁券改封高平郡王镇天平延光谓门人李式曰:主上敦信明义言无不践许之不死则不死矣。因彻去守备素服请降。
十月制七萃师徒五营吏士偶因罪累遂至逋逃念曾效於忠勤宜显行於招诱自用军巳来应有诸军及军色如罪外军诸处人等限一百日内许所在陈千并不部罪却兴收管如限内不出复罪如限内不出复罪如旧诸州府应有见禁此色人家口骨肉并徒释放。
五年五月安州节度使李金全叛归淮南命马全节以汴雒汝郑郓宋陈蔡曹濮周唐之兵诗之帝使供俸官刘颜瑶驰诏论李金全日连藩都获三载一更古之制也。嗣守世及则劳役不均朕俾全节代卿将授卿以重领何犹豫荧惑而有异图近览复州上言云:东陵洄口官渡三戍皆称江下鸠集水军大发楼橹与卿应接。又贾贞蔡进等咸以蜡书章表来投阙庭故旋命六将徵兵三万如能转负从顺朕亦待尔如初予之食言何以享国。若其迷途不返即聋从昧则夷宗覆族良可哀也。
六月淮南伪安州节度使李承裕率众大掠辇其资货而夜遁擒其监军杜光业及部下将毛孙厚吕太徐引李仲福等五七百人露布诣阙帝曰:此等何罪乃以所获之马与器币资装丰厚而赐之及待以馆光业等无不仰天感激涕泣请死帝终不戮一人悉放还之。
六年八月制曰:天覆地载无所不容改过自新於斯为美应亡命山泽负罪潜匿者并放罪招携各令归业所在切加安抚如过百日不出首复罪如初。
十一月襄州投来将士三百馀人到阙宣付侍卫司安排其首领赐衣帛有差。
七年正月镇州安重荣伪署深州刺史李从祯指挥使张仁希并都头十将长行共九十七人先归降到阙见赐衣物有差寻仍押赴镇州。
少帝开运二年宣收降到泰州刺史晋庭谦军州官吏以下至行宫前敕令释缚赐晋庭谦器帛鞍马银带公裳。又赐录事参军李崇义司法参军张唯谏清苑主簿李正佑部署指挥使刘继晖器帛有差。
汉高祖以天福二年四月即位於太原五月至霍邑诏谕镇州赵赞曰:卿燕台大族唐室懿亲作镇方隅既多善政应时制置素有嘉谋实兼文武之才比擅方圆之誉惟卿之身久从迫胁居胡土而当全骨肉还汉疆而近脱锋桓〕领笙奠堵睬槭婢矸囚盱都阂庀肫涠笸蟪K吞声朕猥以眇躬式隆丕构承皇天眷命副群后乐推方救阽危用拯涂炭昨契丹见华人不附寻已促还今酋长为神物所诛俄闻暴卒兴亡之兆其理昭然其永康王遁入镇州与卿显相疑惑今月一日於待贤馆内已被絷俘所有僚属将校并遭诛戮冤声遥听卿性可量想计闻之必多酸楚卿一门忠孝三代王公须自雪家冤当共清国难於我则既明向日於彼则无与同天自然锡土分茅长居爵位重茵列鼎永庆来忝辖蛑会宜先涂山之期勿後况车驾按幸已及晋州无致他人别邀富贵临轩卷注寤寐不忘所有诸道申奏蕃贼等逃遁事繇表章文状等并同封往其三军官吏僧道百姓等别降敕晓示抚问用符卿意当体朕怀。
六月至雒诏应有契丹除授诸道节度观察防御团练使刺史及令录宾僚将吏等并各安职不议改更十一月杜重威据邺城拒命城中散指挥使穆彦章相次与军士等来归彦章赐帛百段银带器皿鞍马等馀有差。
乾淘年诏曰:其有先曾事契丹并有骨肉见在契丹者其本人本家所在切须安存不得妄有恐动。
隐帝乾潭年正月乙巳朔制曰:河府李守真凤翔王景从永兴赵思绾等此与国家素无雠[C260]偶因疑惧遂致叛违所以命将陈师徵辞问罪止期旦夕必见攻收然以彼之提封朕之黎庶久舀孤垒可念非辜易子析骸填沟委壑为人父母宁不轸伤但以屈己爱人先王厚德包荒含垢列圣美谈宜弘济物之恩用广好生之道其李守真王景从赵思绾等宜令逐处都部署分明晓谕。若能翻然归顺朕并待之如初当保始终享其富贵申明信誓固无改易其,或不认推诚坚欲拒命便可应时攻击克日荡平候复收城池罪止元恶其馀诖误一切不问仍预告诸军破城日不得杀人放火诸处草寇等抛弃耕农聚集林薮昼伏夜动害物残人前後累令翦除继行招谕尚恐疑惧特示宽恩如能改过知非出来陈首者应以前所有非为一切不问宜令逐处节度刺史及巡检使臣明行晓示宣达朝廷恩旨冀其归业常切抚安不得信任节级所繇衷私恐动重念征讨以来劳役滋甚兵犹在野民未息肩急赋繁徵财殚力匮矜恤之泽未下於瘦羸愁叹之声几盈於道路尚以军旅未息帑廪无馀犹稽蠲复之恩空怀愧悯之意即俟边烽少弭国患渐除当议优饶冀获苏息诸道藩侯郡守咸分寄任共体忧劳更宜念彼疮痍倍加勤穷┰乡闾之疾苦去州县之烦苛劝课农桑少察冤滥共挟政理用副忧劳凡百臣僚当体朕意辛未夏州节度使李寻殷献马谢隶静州为属郡彝殷祖拓拔思恭唐光启初得夏州节钺自相继袭後唐明宗时命药彦稠等讨之彝殷招引党项攻夺饷道食不能给彝殷登城言曰:夏州虚名耳无珍宝帑藏贡赋朝廷但以父子相传寓居此郡或朝廷指使征伐愿誓众先登幸国家哀怜繇是赦之自是傲视中原阴结叛臣朝廷知其心而羁维之。
四月永兴赵思绾遣牙将刘成诣阙乞降制遂授思绾华州节度留後检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