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国事殷虑一物之失所当万方之重责故设匦鼓以通谏许士庶之尽言而政教未孚浇讹日甚献言者苟求自达论事者多涉於妄国子进士常州人蒋宠学不师古识未知今或离间君臣或非毁骨肉固是异端阿僻之说甚乖输忠效直之意。若浸以成风则奸险道长人而无礼法所宜诛朕志在好生情求进善恐来者未悟傥默而不言思存大猷务设宽典宜决杖一顿移贯藤州为百姓自今已後贡举及陈奏上封者必须景行循谨无使侥亻幸求名。若制令有亏礼刑致紊失於政理责在朕躬则敬伫昌言法当无隐百辟兆庶识朕意焉。
十一年帝谓宰臣曰:昨闻万年县界崇仁坊有黄衣长上斫杀人不见州县奏来是何道理时左金吾卫黄衣长上杨骆持刀入乌那罴疑睡钇夼仅而免死有司惧罪将掩之及是张说等。且以实奏曰:陛下至明无幽不烛臣等ウ劣诚负圣朝帝曰:事在有司非卿之过宜令京兆尹孟温即收骆集众杖杀。
十五年赵州平棘县人赵乾滔资橥引经义论及休咎配流安南。
是年尚书左丞相张说御史大夫崔德甫中丞宇文融以朋党坐说致仕德甫免官侍母融出为魏州刺史。
十七年七月丁巳吏部侍郎崔氵蛔交游非道制曰:朕闻四时之义信在不言三代之风德以归厚道可先乎!训俗理必繇乎!在位有犯无隐名教之攸先上和下睦宪章之惟旧其有辩言乱政实诫殷书伪行登朝深惩鲁典朝请大夫守吏部侍郎上护军崔氵焕奂清要诚宜至公承议郎守兴州别驾麻察频经贬逐理合迁善乃交构将相离间君臣作讠舀黩之笙簧是德义之蝥贼都水监丞齐敷灵州都督府兵曹参军郭禀等趋走末品奸谲在心左道与人横议於下并青蝇可鉴害马难容或任高星象或名微草芥上耻大夫之辱下羞徒隶之刑特解严诛宜从远逐氵豢筛咧萘嫉孪刎┰蓖庵贸と尾炜射敝莼驶县尉员外置长任敷宜量决一百长流崖州禀亦量决一百长流白州仍并差使驰驿领送虽万方之过情切在予而四罪以闻刑其自尔。且如非贤勿理食禄忧政庶乎!文武百辟忠公事主出惟长者之游言必先王之道光昭雅训可不务乎!如或迹在不经思出其位虽轻勿赦抑有常法布之朝纲知朕意焉。
二十年六月幽州长史赵含章坐盗用库物左监门员外将军杨元方受含章馈饷并於朝堂决杖流灾萁源退烙诼贰
二十四年四月诏曰:武温峋酆霞榈超⒏饺ㄒ妄构异端为其魁杰兼有私秽合当极法宜重杖决一百河南府福昌县主簿魏萱前睦州桐庐县尉王延滔辔党与朝夕谈议既涉非违宜各决一顿长流窦州。
天宝二年正月贬吏部侍郎苗晋卿吏部侍郎宋遥时李林甫为尚书专在庙堂铨事唯委晋卿及宋遥主之选人既多每年兼命他官有识者同考定书判务求其厥窃卮河史中丞张倚男参选晋卿与遥以倚初承恩欲悦附之考选人列等第凡六十四人癸甲乙丙科在其首众知不读书论议纷然有苏孝蕴者尝为范阳令前事安禄山具其事告之禄山恩宠特异谒见不常因而奏之玄宗大集登科人御花萼楼亲试升第者十无一二焉手执试纸竟日不下一字时人谓之曳白帝怒贬晋卿为安康郡太守遥为武当郡太守倚为淮阳郡太守敕曰:门庭之间不能训子选调之际仍以⑷耸笔孔咏砸晕戏笑考官礼部郎中裴フ起居舍人张ピ监察御史宋昱右判拾遗孟正朝皆贬官岭外。
五载十月河北道黜陟使以邺郡匝粝亓钛铐等十五人清状及善状闻剑南道黜陟使以江油郡太守赵忄登等六人赃状闻初诏委周亲举守令及是考绩乃下诏曰:朕忧彼黎元寄之牧宰尝虑授任非当抚字乖方顷所以设举亲之科广得贤之路爰初诣阙亦既明试以言及乎!从政必欲深考其实悬之赏罚要以始终近日分遣使臣因之巡察善恶之验事既足明惩劝之端言斯可复其杨懋等七人黜陟使并奏清状宜与改转其所举主六品已下付所司准此处分五品已上各赐一上下考李连等八人既奏善状除已改官者至选日各减三两选仍稍优与处分一中上考赵忄登等六人但犯赃私除已流贬者自馀并速准律科断其举主各量犯者罪状轻重咸从贬黜仍宣示中外咸使知悉。
六载二月丁酉岭南五府经略采访使彭果坐赃伏罪诏曰:岭南五府经略采访使光禄少卿兼南海郡太守摄御史中丞彭果顷者擢以非次镇彼方隅不能慎守名简克副朝寄而乃贪忄林匪极求欲无厌官吏恣其侵渔苍生受其涂炭蠊砩转露秽迹弥彰及令推穷并自招伏计其赃数十万有馀议以常科法当殊死但尚宽典免致严诛宜从杖罚俾徙荒徼即就大理寺门决六十除名长流溱溪郡仍即差使驰驿领送至彼捉搦勿许东西。
十四载正月左降官澧阳郡长史吉温坐非法伏罪诏曰:太中大夫澧阳长史员外置同正员吉温顷因任使辄肆威福行刻物之法人殆不堪奋自贤之心士无敢忤况徇私倾险公行毁誉饰伪言而售诈崇诡行以钓名离贰朝廷猜携伦伍近皆发露薄从贬黜而作孽未弭隐慝更彰。且纵奸非逼人子女复受贿赂莫惧彝章或侵渔田宅取纳口马尚恐诬谬当令按劾及寻枝叶咸悉根源人之无良乃至于此国有常宪合罴刑时属阳生特从宽议宜谪遐裔以戒庶寮可晋康郡端溪县尉员外置长任所在即驰驿发遣。
十一月范阳节度安禄山反兵向阙是月斩其男太仆卿庆宗。
肃宗幸灵武至安定郡初帝之北新平太守薛羽安定太守徐皆弃郡走使人惊散左右劝帝励天下帝斩之而後行。
至德元载九月肃宗引潼关败将王思礼吕崇贲李承光等於纛下将斩之文部尚书平章事房泳戎独斩承光馀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