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炮烙之开运二年。又犯广晋州西北界邢雒磁三州虏杀殆尽束蕴于大桑树炷火烧之仍诧树曰:我知紫披袄出于尔身岂容汝活邪。
汉高祖初自汴北回陷相州杀留後梁晖遂屠其城翌日北去命高唐英镇之唐英阅城中遗民得男女七百人而已乾道中王继宏镇相州于城中得髑髅十五万杀人之数从可知也。
●卷九百九十八
○外臣部 奸诈
古者天子守在四夷菲浣潭不易其俗故知桀骜诡诈荒服之性也。怀柔率服中国之道也。彼俗不与诸夏同则此教不可一揆理仁义不通廉耻遂绝虺毒兽狡吞噬为心争先竞逐贪婪是务见利忘义弃德背恩侵凌寇钞何代能悛固当修诚厚饵结其野心多方预备防其窃发虽奸诈百端已在吾彀中矣。汉闽粤君摇都东瓯世号东瓯王後数世孝景三年吴王濞反欲从闽粤闽(招粤令从之)粤未肯行独东瓯从及吴破东瓯受汉购杀吴王丹徒以故得不诛。
武帝元鼎五年南粤反闽粤王馀善上书请以率卒八千从楼船击吕嘉等兵至揭阳以海风波为解(解者自说。若今言分疏)不行持两端阴使南粤(遣使与相知)。
匈奴。且车ビ诔趿⒖趾合之尽归汉使之不降者路充国等於汉单于自谓我儿子安敢望汉天子汉天子我丈人行(丈人尊老之称也。行音乎!浪切)汉遣中郎将苏武厚币赂遗单于单于益骄礼甚倨非汉所望也。
乌孙国治赤谷城孝武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再出天子使使告乌孙大发兵击宛乌孙发二千骑往持两端不肯前。
南粤王赵佗孙胡为南粤王立三年闽粤王郢兴兵南击边邑南粤使人上。《书》曰:两粤俱为藩臣毋擅兴兵相攻击今东粤擅兴兵侵臣臣不敢兴兵唯天子诏之于是武帝多南粤义(多犹重也。)守职约(守藩臣之职而不逾约制)为兴师遣两将军往讨闽粤兵未逾岭闽越王弟馀善杀郢以降于是罢兵天子使严助往南粤谕意南粤王胡顿首曰:天子乃兴兵诛闽粤死亡以报德遣太子婴齐入宿卫谓助曰:国新被冠使者行矣。胡方日夜装入见天子助去後其大臣谏胡曰:汉兴兵诛郢亦行以惊动南粤。且先王言事天子期毋失礼要之不可以怵好语入见(怵诱也。不可被诱怵以好语而入汉朝也。怵音先画切)入见则不得复归亡国之势也。于是胡称病竟不入见。
匈奴乌维单于孝武元鼎中数使使好辞甘言以求和亲汉使王乌裥倥王乌北地人习胡俗单于爱之阳许曰:吾为遣其太子入质于汉以求和亲(言为王乌故遣太子入质)汉使杨信使於匈奴杨信说单于曰:即欲和亲以单于太子为质於汉单于曰:非故约汉尝遣公主给缯絮食物有品以和亲(品为等差也。)而匈奴亦不复扰边今乃欲反古(反违也。)令吾太子为质无几矣。(言遣太子为质则匈奴国中所馀者无几皆当尽也。几音居岂切)杨信既归汉使王乌等如匈奴匈奴复讠阎以甘言(讠阎古谄字)欲多得汉财物绐王乌曰:吾欲入汉(绐诈也。)见天子面相结为兄弟王乌归报汉汉为单于筑邸于长安匈奴曰:非得汉贵人使吾不与诚语(诚信也。)匈奴使其贵人至汉病服药欲愈之不幸而死汉使路充国佩二千石印绶送其丧厚币直数千金单于以为汉杀吾贵使者乃留路充国不归诸所言者单于特空绐王乌(特但也。)殊无意入汉遣太子来质于是匈奴数使奇兵侵犯汉边。
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扌于泥城宣帝时遣一子质汉汉亦遣一子质匈奴楼兰王死匈奴先闻之遣质子归得立为王(匈奴在汉前闻楼兰王死故即遣质子还也。)汉遣使诏新王令入朝天子将加厚赏楼兰王後妻故继母也。谓王曰:先王遣两子入汉皆不还柰何欲往朝乎!王用其计谢使曰:新立国未定愿待後年入见天子。
呼韩邪单于成帝河平元年遣右皋林王伊邪莫演等奉献朝正月既罢遣使者送至蒲坂(河东之县)伊邪莫演言欲降即不受我我自杀终不敢还归使者以闻下公卿议议者或言宜如故事受其降光禄大夫谷永议郎杜钦议不可纳天子从之遣中郎将王舜往问降状伊邪莫演曰:我病狂妄言尔遣去归到官位如故不肯令见汉使。
车师後王国治务涂谷太子乌贵立为王与匈奴结婚姻教匈奴遮汉道通乌孙者。
乌累单于咸立贪王莽赂遗故外不失汉故事然内利冠掠。又使还知子登前死(王莽建国四年斩咸子登于长安市)怨恨虏冠从左地入不绝(入为冠而虏掠)使者问单于辄曰:乌桓与匈奴无状黠民共为冠入塞譬如中国有盗贼尔咸初立持国威信尚浅尽力禁止不敢有二心天凤二年五月莽复遣王歙与五威将王咸率伏黯丁业等六人使送右厨唯姑夕王因奉归前所斩侍子登及诸贵人从者丧皆载以常车(县易车也。旧司农出钱市车县次易牛)至塞下单于遣愕弊幽写蟆G仪奢等至塞迎咸等至多遗单于金珍因谕说改其号匈奴曰:恭奴单于曰:善于赐印绶封骨都侯愕蔽後安公当子男奢为後安侯单于贪莽金弊故曲听之然冠盗如故咸歙。又以陈良等购金付愕绷钭圆钣胫(差其次第多少)。
後汉南匈奴单于安国和帝永元五年立安国初为左贤王而无称誉左谷蠡王师子素勇黠多知前单于宣及屯屠何皆爱其气决故遣将兵出塞掩击北庭还受赏赐天子亦加殊异是以国中尽敬师子而不附安国繇是疾师子欲杀之其诸新降胡初在塞外数为师子所驱掠皆多怨之安国因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