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而登与右拾遗蒋武退然自守不以淹速介意。
徐晦为刑部兵部二侍郎出为同州刺史性狂直不阿随当官正惟嗜酒太过晚年丧明遂至委废。
李商隐以文宗开成二年登进士第为弘农尉以书判拔萃王茂元镇河阳辟为掌书记得侍御史茂元爱其才以子妻之茂元虽读儒书然本将家子李德裕秉政用为河阳帅德裕与李宗闵杨嗣复令狐楚大相雠怨商隐既为茂元从事宗闵党大薄之时令狐楚已卒子畚员外郎以商隐背恩尤怒其无行俄而茂元卒来游京师久之不调会给事中郑亚廉察桂州请为观察判官检校水部员外郎宣宗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墼谀谑鹆⑴爬畹略V鹬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年三年入朝京兆尹卢弘正奏署掾曹令典笺奏明年令狐圩飨嗌桃屡启陈情鄄恢省弘正镇徐州。又徙为掌记书府罢入朝复以文章干勰瞬固学博士会河南尹柳仲郢镇东蜀辟为节度使判官仲郢坐专杀左迁商隐废罢还郑州未几病卒商隐博学强记下笔不能自休与太原温庭筠南郡段成式齐名文思清丽庭筠过之而俱无特操多诡激为当涂者所薄名宦不进坎Б终身。
郑畋以书判拔萃授渭南尉直史馆事未行父亚出桂州畋随侍左右大中朝白敏中令狐巯嗉瘫政十馀年素与德裕相恶凡德裕亲旧多废斥之畋久不偕於士伍。
张仲方以开成元年五月自华州刺史入为秘书监外议以郑覃党李德裕排摈仲方覃恐涉朋党因紫宸奏事覃启曰:丞郎阙人臣欲用张仲方文宗曰:中台丞郎朝廷华选仲方作牧守无政安可以丞郎处之累加银青光禄大夫上柱国曲江县伯邑七百户二年四月卒仲方贞确自立绰有祖风壁种後为德裕之党摈斥坎坷而殁人士悲之。
後唐萧希甫初为庄宗推官庄宗即位将以希甫知制诰时有诏定内宴枢密使坐宴否希甫以为不可由是枢密使张居翰马绍宏等切齿怒之宰相豆卢革等亦希旨排斥乃以希甫为驾部郎中忽忽不得志。
周李建崇後唐同光中为龙武捧玺都指挥使出为襄秦徐京兆都指挥使建崇性纯厚处身任理不能巧宦以至久滞偏礻卑。
刘词後唐同光初为效节军使转剑直指挥使寻以忤於权臣出为汝州小校凡留滞十馀年。
●卷九百十六
○总录部 偏执
夫凝滞於物者其偏执之谓欤盖人各有性所禀斯异故有师心自是果行而不疑洁已以处矫俗而独任或遵阴阳之忌或乖礼经之制或封执以过当或斤稔而靡顾乃至鬼神之事著於方册而兴鄙斥之论竺乾之教布于华夏而行毁訾之说汉魏而下盖不乏其人矣。然而获讥者至多垂誉者盖鲜固与夫从容中道惟变所貌皇其正著通人之号者异焉汉张竦王莽时至郡守封侯值王莽败客北地阳(左冯翊之县也。)竦知有贼当去会反支吾不去因为贼所杀桓谭以为通人之蔽也。
後汉樊英尝有疾妻遣婢拜问英下床将答拜陈毓侄问之英曰:妻齐也。共奉祭祀礼无不答其恭谨。若是初徵五官中郎将数月以光禄大夫告归。
赵兴下邳人章帝时为司隶校尉不┰讳忌(┰忧也。)每入官舍跞「缮修馆宇移穿改筑故犯妖禁而家人爵禄益用丰炽官至颍川太守子峻太傅以才器称孙安世鲁相三叶皆为司隶时称其盛。
陈伯敬者桓帝时人行必矩步坐必端膝呵叱狗马终不言死目有所见不食其肉行路闻凶便解驾留止还触归忌则寄宿乡亭年老寝滞不过举孝廉後坐女鲴阃隼籼守邵夔怒而杀之时人忌禁者多谭为证焉。
魏董遇善治。《老子》为。《老子》作训注。又善。《左氏传》更为作朱墨别异人有从学者遇不肯教而云:必当先读百遍言读书百遍而义自见从学者云:苦渴无日遇言当以三馀或问三馀之意遇言冬者岁之馀夜者日之馀阴雨者晴之馀也。由是诸生少从遇学无传其朱墨者官至大司农。
晋卢钦动循礼典妻亡制庐杖终丧居外为侍中奉车都尉。
刘毅为尚书左仆射毅夙夜在公坐而待旦言议切直无所曲挠为朝野之所式瞻尝散斋而疾其妻省之毅便奏加妻罪而请解斋妻子有过立加杖捶其公正如此然以峭直故不至公辅。
毛循之为右卫将军不信鬼神所至必焚除房庙时蒋山庙中有佳牛好马循之并夺取之。
阮瞻字千里为东海王越记室素执无鬼论物莫能难瞻每自谓此理足可以辨正幽明忽有一客通名诣瞻寒温毕聊谭名理客甚有才辨瞻与之言良久及鬼神之事反覆甚苦客遂屈乃作色曰:鬼神古今圣贤所共传君何得独言无即仆便是鬼,於是变为异形须臾消灭瞻默然意色大恶後岁馀病卒於仓垣时年三十。
阮修字宣子尝有论鬼神有无者皆以人死者有鬼修独以为无曰:今见鬼者云:著生时衣服。若人死有鬼衣亦有鬼邪论者服焉後遂伐社树或止之修曰:若社而为树伐树则社移树而为社伐树则社亡矣。仕为太傅行参军太子洗马。
蔡谟性方雅丞相王导作女伎施设床席谟先在坐不悦而去导亦不止之後位至司徒宋王琨避讳过甚父名怿母名恭心并不得犯焉时咸谓矫枉过正官至侍中武陵王师。
张敷为江夏王义恭抚军记室参军时义恭就太祖求一学义沙门比沙门求见发遣会敷赴假还江陵太祖谓沙门曰:张敷应西当令相载及敷辞帝谓曰:抚军须一意怀道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