徼幸梁事不奏长君曰:诺乘间入而言之及韩安国亦见长公主事果得不治。
甯乘齐人武帝时以方士待诏公车号东郭先生大将军卫青卫后兄也。封为长平侯军击匈奴至馀吾水上而还斩首捕虏有功来归诏赐金千斤将军出宫门先生当道遮卫将军车拜谒曰:愿白事将军止车前先生傍车言曰:王夫人新得幸於上家贫今将军得金千斤诚以其半赐王夫人之亲人主闻之必喜此所谓奇策便计也。卫将军谢之曰:先生幸告之以便计请奉教,於是卫将军乃以五百金为王夫人之亲寿王夫人以闻帝帝曰:大将军不知为此问之安所受计策对曰:受之待诏者东郭先生诏召东郭先生拜以为郡都尉。
後汉方望平陵人王莽末隗嚣据陇右以望为军师望说嚣曰:足下欲承天顺民辅汉而今起立者乃在南阳王莽尚据长安虽欲以汉为名其实无所受命将何以见信於众宜急立高庙称臣奉祠所谓神道设教求助明神者也。且礼有损益质文无常削地开兆茅茨土阶以致其肃敬虽未备物神明舍诸嚣从其言。
虞诩为怀令章帝元初中任尚为中郎将将羽林缇骑五营子弟三千五百人代班雄屯三辅尚临行诩说尚曰:使君频奉国命讨逐冠贼三州屯兵二十馀万人弃农桑疲苦徭役而未有功效劳费日滋。若此出不克诚为君危之尚曰:忧惶久矣。不知所如诩曰:兵法弱不攻庾卟恢鸱勺匀恢势也。今虏皆骑马日行数百里来如风雨去如绝弦以步追之势不相及所以旷而无功也。为使君计者莫如罢诸郡兵各令出钱数千二十人共市一马如此可舍甲胄驰轻兵以万骑之众逐数千之虏追尾掩截其道自穷便人利事大功立矣。尚大喜即上言用其计乃遣轻骑钞击杜季贡於丁奚城斩首四百馀级获牛马羊数万头。
鲍信灵帝末为骑都尉大将军何进遣信所在募兵会董卓杀执金吾丁原并其众故京都兵权惟在卓信谓袁绍曰:卓拥獗有异志今不早图将为所制及其初至疲劳袭之可禽也。绍畏卓不敢发信遂还乡里。
张玄字处虚献帝中平二年司空张温以车骑将军出征凉州贼边章等将行玄自田庐被褐带索要说温曰:天下冠贼闫穑岂不以黄门常侍无道故耶闻中贵人公卿以下当出祖道於平乐观明公总天下威重握六师之要。若於中坐酒酣鸣金鼓整行阵召军正执有罪者诛之引兵还屯都亭以次翦除中官解天下之倒悬报海内之怨毒然後显用隐逸中正之士则边章之徒宛转股掌之上矣。温闻之大震不能对良久谓玄曰:处虚非不悦子之言顾吾不能行如何玄乃叹曰:事行则为福不行则为贼今与公长辞矣。即仰药欲饮之温前执其手曰:子忠於我我不能用是吾罪也。子何为当然。且出口不行之言谁人知之玄遂去。
逄纪为渤海太守袁绍客时韩馥据冀州纪说绍曰:夫举大事非据一州无以自立今冀部馐刀韩馥庸才可密要公孙瓒将兵南下馥闻必骇惧并遣辩士为陈祸福馥迫於仓卒必惧因据其位绍然之益亲纪即以书与瓒瓒遂引兵而至外⒍卓而阴谋袭馥馥果以冀州让绍。
蒯良中卢人刘表之初为荆州也。江南宗贼盛袁术屯鲁阳尽有南阳之众吴人苏代领长沙太守贝羽为华容长各阻兵作乱表初到单马入宜城而延蒯良与同县人蒯越襄阳人蔡瑁与谋。表曰:宗贼甚盛而宗党共为贼众不附袁术因之祸今至矣。吾欲徵兵恐不集其策安出良曰:众不附者仁不足也。附而不治者义不足也。苟仁义之道行百姓归之如水之趋下何患所以之不足而问与兵与策乎!表顾问越越曰:治平者先仁义治乱者先权谋兵不在多在得人也。袁术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武人不足虑宗贼帅多贪暴为下所患越有所素养者使示之以利必以众来君诛其无道抚而用之一州之人有乐存之心闻君盛德必襁负而至矣。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术等虽至无能为也。表曰:子柔之言雍季之伦也。异度之计舅犯之谋也。遂使越遣人诱宗贼至者十五人皆斩之袭取其众或即授部曲惟江夏贼张虎陈坐拥众据襄阳表乃使越与庞季单骑往说降之江南遂悉平。
许劭字子将汝南平舆人献帝时扬州刺史刘繇为孙策所逐繇将奔会稽劭曰:会稽富夭咧所贪。且穷在海隅不可往也。不如豫章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遣使贡献与兖州相闻虽有袁公路隔在其间其人豺狼不能久也。足下受王命孟德景升必相收济繇从之将奔豫章。又使笮融助朱皓讨刘表所用太守诸葛玄劭谓繇曰:笮融出军不顾名义者也。朱文明善推诚以信人宜使密防之融到果诈杀皓代领郡事。
●卷八百七十九
○总录部 计策第二
魏程昱东郡东阿人汉末黄巾起县丞王度反应之烧仓库县令逾城走吏民负老幼东奔渠丘山昱使人侦视度度等得空城不能守出城西五六里止屯昱谓县中大姓薛房等曰:今度等得城郭不能居其势可知此不过欲虏掠财物非有坚甲利兵攻守之志也。今何不相率还城而守之。且城高厚多厦捉瘛H艋骨罅罟布崾囟缺夭荒芫霉タ善埔病7康纫晕然吏民不肯从曰:贼在西但有东耳昱谓房等愚民不可计事乃密遣数骑举幡於东山上令房等望见大呼言贼已至便下山趋城吏民奔走随之求得县令遂共城守度等来攻城不能下欲去昱率吏民开城门急击之度等破走东阿由此得全其後兖州刺史刘岱辟昱昱不应是时岱与袁绍公孙瓒和亲绍令妻子居岱所瓒亦遣从事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