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靡所不能惟歌舞非所长时散郎邓静尹斋善咏雅乐歌师尹胡能歌宗庙郊祀之曲舞师冯肃服养晓知先代诸舞夔总统研精远考诸经近采故事教习讲肄备作乐器诏复先代古乐皆自夔始也。黄初中为太乐令协律都尉铸钟工柴玉巧有意思形器之中多所造作亦为当时贵人见知夔令玉铸铜其声均清浊多不如法数毁改作玉甚厌之反谓夔清浊任意颇拒捍夔夔玉更相白于太祖太祖取所铸钟杂作更试然其知夔为精而玉之妄也。于是罪玉及诸子皆为养马士文帝爱待玉。又尝令夔与左愿等於宾客之中吹笙鼓琴夔有难色繇是帝意不悦後以他事击夔使愿等就学夔自谓所习者非雅仕宦有本意犹不满遂黜免以卒弟子河南邵登张泰馥各至大乐丞下邳陈祯司律中郎将自左延年等虽妙於音咸善郑声其好古从正莫及夔。
荀恽为虎贲中郎将与贾充共定音律。
吴周瑜精音乐三爵之後其有阙误瑜必知之而顾吴人谣曰:曲有误周郎顾位至偏将军。
晋孙氏善歌旧曲宋识善击节唱和陈左善清歌列和善吹笛赤素善弹筝宋生善琵琶尤发新声并魏晋之世人也。(傅玄曰:人。若钦所闻而忽所见不亦惑乎!设此六人生於上世越古今而无俪何但夔牙同契哉!自兹以後皆孙朱等之遗则也。)。
荀勖为光禄大夫既掌乐事。又仿陕啦⑿杏谑莱踣渺堵贩暾约秩伺n焓镀渖及掌乐音韵未调乃曰:得牛之牛铎则谐矣。遂下郡国悉送牛铎果得谐者。又作新律笛十二枚以调律吕正雅乐正会殿庭作之自谓宫商克谐然论者犹谓勖暗解时阮咸妙达八音论者谓神解咸尝心讥勖新律声高以为高近哀思不合中和每公会乐作勖意咸谓之不调以为异已乃出咸为始平相後有田父耕於野得周时玉尺勖以较已所治钟鼓金石丝竹皆短较一米于此伏咸之妙复徵咸归勖既以新律造二舞次更氛钟声会勖薨未竟其业元康三年诏其子藩范金石以施郊庙寻值丧乱莫有记之者勖子藩字大坚元康中为黄门侍郎受诏成父所治钟声藩子遂字道玄亦解音乐位至尚书。
阮咸字仲容为始平太守妙解音律善弹琵琶虽处世不交人事惟共亲知弦歌酣宴而已荀勖每与咸论音律自以为远不及也。咸善奏琵琶而项长过於今制列十有三柱(武太后时蜀人蒯郎於古墓中得中晋竹林七贤图阮咸所弹与此类同谓之阮咸郎初得铜者时有识之太常少卿元行冲曰:阮咸所造乃令匠人改以木为之其音甚清雅也。)。
稽康为中散大夫弹琴咏诗自足于怀将刑东市顾视日影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於今绝矣。时年四十海内人士莫不痛惜帝寻悟而思之。
石崇字季伦善弹琵琶位至卫尉。
成公绥字子安好音律尝当暑承风而啸冷然成曲因为啸赋位至中书郎。
阮瞻字千里善弹琴人闻其能多往求听不问贵贱长幼皆为弹之神气冲和而不知向人所在内兄潘岳每令鼓琴终日达夜无忤色由是识者叹其恬淡不可荣辱矣。位至太子舍人。
谢鲲字幼舆能歌善鼓琴王衍稽绍并奇之为王敦大将军长吏。
纪瞻解音律殆尽其妙位至散骑常侍骠骑将军。
桓伊为西中郎将豫州刺使以与谢玄俱破苻坚功封永新县侯进号江将军伊善音乐尽一时之妙为江右第一得蔡邕柯亭笛尝自吹之王徽之赴召京师泊舟清溪侧素不与徽之相识伊於岸上过舡中客称伊小字曰:此桓野王也。徽之便令人谓伊曰: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伊是时已贵显素闻徽之名便下车踞胡床为作三调弄毕便上车去客主不交一言时谢安女鲴阃豕宝专利无简安恶其为人每抑制之孝武末年嗜酒好内,於是国宝谗谀之计稍行而好利险讠皮之徒以安功名盛极而构会之嫌隙遂成帝召伊饮宴安侍坐帝命伊吹笛伊神色无忤即吹为一弄乃放笛云:臣于筝分乃不及笛然自足以韵合歌管请以筝歌并请一吹笛人帝善其调达乃敕御妓奏笛伊。又云:御府人於臣必自不合臣有一奴善相使串帝称赏其放率乃许召之奴既吹笛伊抚筝而歌怨。《诗》曰: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流言声节慷慨俯仰可观安泣下沾襟乃越席而就之捋其须曰:使君于此不凡帝甚有愧色位至于军将军。
戴逵字安道谯国人少有文艺善鼓琴太宰武陵王谖牌淠芮偈谷苏傺慑佣允拐咔捌魄僭唬捍靼驳啦晃王门伶人谂乃更引其兄述述乐闻命欣然操琴而往逵不乐当世以琴书为娱义熙初以散骑侍郎徵不起寻卒。
袁山松善音乐旧歌有行路难曲辞颇疏质山松乃文其辞句婉其节制因错歌之闻者流泪位至吴郡太守。
姚邕字子和姚兴之弟封济南公尤善音乐皆能度其盈虚为改曲调世咸传之号济南新词。
●卷一百五十七
○总录部 知音第二
宋宗炳字少文南阳人妙善琴书谓人曰: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古有金石弄为诸桓所重桓氏亡其声遂绝惟炳传焉文帝遣乐师杨观就炳受之数徵诏并不应。
颜师伯颇解声乐位至尚书仆射领丹阳尹。
范晔善弹琵琶能为新声文帝欲闻之屡讽以微旨晔伪。若不晓终不肯为帝弹尝宴饮欢梦疥试唬何矣歌卿可弹晔乃奉旨帝歌既毕晔亦止弦位至右将军太子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