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薄停浇矣。位至侍中。
何点庐江潜人也。尝行经朱雀门街有自车後盗点衣者见而不言傍有人擒盗与之点乃以衣施盗盗不敢受点命告有司盗惧乃受之催令急去。
庾诜新野人也。常乘舟从田舍还载米一百五十石有人寄载三十石既至宅寄载者曰:君三十斛我百五十石诜嘿不言恣其取足。
范元琰吴郡钱塘人性谦敬不以所长骄人家贫惟以园蔬为业尝出行见人盗其菜元琰遽退走母问其故具以实答问盗者为谁答向所以退畏其愧耻今启其名愿不泄也,於是母子秘之或有涉沟盗其┺者元琰因伐木为桥以渡之自是盗者大惭一乡无复草窃。
蔡凝自中书侍郎迁晋陵太守及之郡更令左右修缉中书廨宇谓宾友曰:庶来者无劳不亦可乎!
後魏高允为尚书散骑常侍光禄大夫太和十年四月有事西郊诏以御马车迎允就郊所扳。
忽惊奔车覆伤眉三处孝文明太后遣医药护治存问相望司驾将处重坐允启陈无恙乞免其罪先是命中黄门苏兴寿扶持允曾雪中遇犬惊倒扶者大惧允慰勉之不令闻彻。
李孝伯常引纲纪或有言事者孝伯恣其所陈假有是非终不抑折及见太武言其所长不隐人姓名以为己善故衣冠之士服其雅正位秦州刺史。
崔光韶其家资产皆弟光伯所理光伯亡悉焚其契河间邢子才曾贷钱数万後送还之光韶曰:此亡弟相贷仆不知也。竟不纳位太傅谘议参军。
邢臧和雅信厚有长者之风为时人所爱敬位尚书令。
李元忠家素富在乡多有出贷求利元忠焚契免责乡人甚敬之孝庄时盗贼蜂起清河有五百人西戍还经南赵郡以路梗共投元忠奉绢千馀疋元忠惟受一疋杀五牛以食之遣奴为导曰:若逢贼但道李元忠遣如言贼皆舍避位骠骑大将军。
尔朱代勤为立义将军曾围山而猎部民射兽误中其髀代勤乃令拔箭竟不推问曰:此既过误何忍加罪部内闻之咸感其意。
宇文测为驸马都尉在雒阳之日曾被窃盗所盗之物即其妻阳平主之衣服也。州县擒盗并物俱获测恐此盗坐之以死乃不认焉遂遇赦得免。
赵琰字叔起初苻氏乱琰为乳母携奔寿春年十四乃归孝心色养饣任熟之节必亲调之皇兴中京师俭婢简粟粜之琰遇见切责敕留轻鸨瘸⑺妥佑冀州聘室从者於路偶得一羊行三十里而琰知之令还於本处人买耜刃得剩六耜即命送还刃主刃主高之义而不受琰命委之而去後为淮南王府长史。
北齐崔暹为吏部郎主议麟趾格暹亲遇日隆好笃人士言邢邵宜任府僚可以兼管机密宣武因以徵邵甚见亲重言论之际邵遂毁暹宣武不悦谓暹曰:卿说子才之长子才专言卿短此痴人也。暹曰:子才言暹短暹说子才长皆是实事不为嫌。
元文遥後魏昭成皇帝六世孙也。有地十顷与物无竞仕齐为侍中魏之将季孙姓被侮有人冒相侵夺文遥即以与之及贵此人尚在乃将家逃窜文遥大惊追加慰抚还以与之彼人愧而不受彼此俱让遂为闲田。
後周孟信魏末为赵平太守及去官居贫无食惟有一老牛其兄子卖之拟供薪米券契已讫市法应知牛主在任所信么油饫醇买牛人方知其卖也。因告之曰:此牛先来有病小用便发君不须买也。杖其兄子买牛人嗟异良久呼信曰:孟公但见与牛未必须其力也。苦请不得乃罢买牛者文帝帐下人也。文帝深叹异焉。
赵轨为卫王爽原州总管司马在道夜行其左右马逸入田中暴人禾轨驻马待明,於是方知禾主酬直而去原州人吏闻之莫不改操。
隋卢昌衡常行至浚仪所乘马为他牛所触因致死牛主陈议求还价直昌衡谓之曰:六畜相触自关常理此岂人情也。君何谢也。拒而不受性宽厚皆此类也。位仪同三司。
张文诩为博士仁寿末学废策杖而归尝有人夜中窃割其麦者见而避之盗因感悟弃麦而谢文诩慰谕之自誓不言固令持去经数年盗者向乡人论之始为远近所悉邻家筑墙心欲直之文诩因毁旧堵以应之诩尝有腰疾会医者自言善禁文诩令禁之遂为刃所伤至於顿伏床枕医者叩头请罪文诩遽遣之因谓其妻子曰:吾昨风眩落坑所致其掩人短者皆此类也。
李士谦赵郡平棘人隋有天下毕志不仕有牛犯其田者士谦牵置凉处饲之过於本主望见盗割其禾黍者默而避之其家僮尝执盗栗者士谦慰谕之曰:某穷困所致义无相责遽令放之。
元褒字孝整为原州总管有商人为贼所劫其人疑同伴者而执之褒察其色宽而辞正遂舍之商人诣阙讼褒受金纵贼帝遣使穷治之使者薄责褒曰:何故利金而舍盗也。褒便即引咎初无异词使者与褒俱诣京师遂坐免官其盗寻发於他所帝谓褒曰:公朝廷旧人位望隆重受金舍盗非善事何至自诬也。对曰:臣受委一州不能息盗贼臣之罪一也。州民为人所谤不付法司县即放免臣之罪二也。牵率愚诚无顾刑法不持文书约束至今为物所疑臣之罪三也。臣有三罪何所逃责臣。又不言受赂使者复将有所穷究然则缧纟曳横及良善重臣之罪是以自诬帝叹异之称为长者。
唐杨再思郑州原武人也。少举明经授玄武尉充使诣京师止於客舍会盗窃其囊装再思邂逅遇之盗者伏罪再思谓曰:足下当苦贫匮至此无行速去勿风声恐为他人所擒幸留公文馀财尽以相遗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