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显德殿前太宗问群臣曰:顷来频有雉集是何祥也。遂良曰:昔秦文公时有童子化为雉雌者鸣於陈仓雄者鸣於南阳童子言曰:得雄者王得雌者霸文公遂以为宝鸡祠汉光武得雄遂起南阳而有四海陛下旧封秦王故雄雉见於秦地既古来将为祥贶所以彰表明德太宗曰:立身之道不可无学遂良所对深为可重。
许敬宗为侍中监修国史高宗因於古长安城游览问侍臣曰:朕观古城旧基宫室似与百姓杂居自秦汉以来几代都此敬宗对曰:秦都咸阳郭邑连跨渭水故云:渭水贯都以象天河至汉惠帝始筑此城其後符坚姚苌後周并都之帝。又问昆明池是汉武帝何年中开凿敬宗对曰:武帝遣使通西南夷而为昆明滇池所闭欲伐昆明国故因镐之旧泽以穿此池用习水战元狩三年事也。帝因令敬宗与弘文学士具简秦汉以来历代宫室处所以奏其年代麟德三年十一月封禅至濮阳宝德玄骑而从许敬宗在後帝问德玄曰:濮阳爽凯信良邑也。古谓之帝邱何也。德玄不能对敬宗策马而前曰:臣能知之昔者帝颛顼实居此地以王天下其後夏后居之为寒浞所灭后相方娠逃自出窦在此也。其後昆吾氏因之而为夏伯昆吾既衰殷汤灭之商颂曰:韦顾既伐昆吾夏桀是也。至春秋时卫成公自楚邱徙居之。《左传》称相夺予享以都夺其地故也。既是颛顼所居故谓之帝邱爰在汉晋隶於东郡臣闻有德者启其国土失道则丧其封疆自古名都美邑者不一姓故有国有家不可不慎也。帝曰:书称浮于济漯今之济水与济源断绝不相属何故然也。对曰:禹贡道氵允水东流为济入于河即今自济源至温而入河是也。其水自此潜流地下过河而南浸出为荥泽。又复潜流至曹濮之间散出平地渐合而东流自南注之即所谓溢为荥东出于陶邱北。又东北会于汶是也。古者五行皆有官守水官不失其职能辨其味与色潜流复出合而更分皆能识之尚书所载与今同矣。帝曰:天下洪流巨谷多不载於祀典济水微细而称四渎何也。对曰:臣按。《尔雅》渎者独也。言不因馀水独能赴海故也。且天有五星运而为四时地有五岳流而为四渎人有五事用而为四支五阳数也。四阴数也。有奇有偶有阴有阳阳者光曜阴者晦髂┕食叫且伏而难见济水潜流而屡绝状虽微细其实尊也。上称善敬宗退而告人曰:大臣不可无学吾向见德玄不能对心实羞之德玄闻之曰:人各有能不能善守其拙不强其所不知吾所能也。李乖唬壕醋诙嘈琶酪印5滦之言亦善也。
梁张策少聪警好学父同仕唐官至容管经略所居雒阳敦化里尝浚井得古鼎耳有篆字曰:魏黄初元年春二月匠吉干。且。又制作奇巧同甚宝之策时在父傍徐言曰:建安二十五年曹公薨改年为延康其年十月文帝受汉禅始号黄初则是黄初元年无二月明矣。鼎文何谬欤同大惊亟还启书室取魏志展读不失所言宗族奇之。
李菸谏议大夫宣徽副使从征至魏县过内黄太祖顾曰:此何故名内黄菰唬汉幽嫌型饣菩』乒时庇心诨啤S衷唬涸诤涡矶栽唬呵赜型饣贫嘉纠硗饣破涔受令在雍邱小黄为高齐所废其故墉令在陈留太祖称奖数四。
●卷七百八十一
○总录部 节操
夫雪霜大挚知松柏之後凋风雨如晦识鸡鸣之不已盖士之立诚自守秉节无贰同夫介石至於没齿者其。若是乎!东周之後西汉而下乃有顾义遗利守识求旧居无苟合动不逾矩挺操而罔屈虞乱而匪紊罹苋ㄘ樾揖嗅笄嵌意趣非偶靡降心而与游才任过分必投劾而引去鄙斥邪佞保全名节凛然之跛熟肚拔抛慷之行冠乎!群萃非夫天爵内富性理冥合蹈道而经德秉彝而守正。又曷能笃志终始确乎!不拔者哉!
郑太子忽齐侯欲以文姜妻之忽辞人问其故太子曰: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诗云:自求多福在我而已大国何为君子曰:善自为谋及其败戎师也。齐侯。又请妻之固辞人问其故太子曰:无事於齐吾犹不敢今以君命奔齐之急而受室以归是以师昏也。民其谓我何遂辞诸郑伯(假父之命以为辞)。
高哀宋大夫为萧封人以为卿(萧宋附庸仕附庸还外为卿)不义宋公而出遂来奔鲁(出而待放从放所来。故曰:遂)。《书》曰:宋子哀来奔贵之也。(贵其不食尉之禄避祸速也。)。
楚锺仪伶人也。晋侯观于军府见锺仪问之曰:南冠而絷者谁也。(南冠楚冠絷拘执)有司对曰:郑人所献楚囚也。使税之(郑献锺仪在十年税解也。)召而吊之再拜稽首问其族对曰:伶人也。(伶人乐官)公曰:能乐乎!对曰:先父之职官也。敢有二事(言不敢学他事)使与之琴操南音(南音楚声)公曰:君王何如对曰:非小人之所得知也。固问之对曰:其为太子也。师保奉之以朝于婴齐而夕于侧也。(婴齐令尹子重侧司马子及言卿敬老)不知其他公语范。《文子》、《文子》曰:楚囚君子也。言称先职不背本也。乐操土风不忘旧也。称太子抑无私也。(舍其近事而远称少小以示性所自然而至诚)名其二卿尊君也。(尊晋君也。)不背本仁也。不忘旧信也。无私忠也。尊君敏也。(敏达也。)仁以接事信以守之忠以成之敏以行之事虽大必济(言有此四德必能成大事)君盍归之使合晋楚之成公从之重为礼使归求成。
闵损字子骞季氏使为费宰(费季氏邑季氏不臣而其邑宰数畔闻子骞贤故欲用之也。)闵子骞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