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请致仕宪宗以佑筋力未衰面令自今已後每日依往例入朝视事。
田弘正为魏博节度使同平章事元和十四年制受检校司徒兼侍中依前魏州大都督府长史充魏博等州即度使始弘正入觐乞遂留阙下表凡三入帝谓之曰:昨韩弘至朝称疾恳辞戎务朕不得不从今卿复请留止意诚可尚然魏土乐卿之政邻境服卿之威为我长城不可辞也。乃还镇。
穆宗长庆二年四月裴度自河东节度除东都留守至阙除淮南节度初度发太原中途得朱克融王庭凑复书皆许退兵度不敢发以其书奏穆宗喜因遣使宣慰克融并廷凑入深州取牛元翼。又令先於途中命度更发书与廷凑度书因言朝谢後即归守留务中使见书虑廷凑知度东归无兵权即背前约遽请度易其即归之辞并上其书草穆宗方忧深州之围得度前後书喜甚及度至。又自有以悟帝恩待益至故复得兵符。
敬宗宝历元年四月以前神策军大将军知军事兼御史大夫康志睦为检校工部尚书兼青州刺史御史大夫充平卢军节度淄青等州观察使志睦父日知兴元初为赵州刺史时成德军节度使李宝臣死其子惟岳不奉朝命曰:知帅麾下蕃汉步骑二千人自赵归阙德宗深嘉之历授官秩至晋慈隰等州节度使睦以父勋於将为神策累迁本军大将军至是帝以修谨可委。又本忠臣子弟特授此镇然制下後人情甚不协谏官继有章疏帝竟不为之止及在镇颇有理声。
後唐庄宗以郭崇韬为枢密使侍中兼修国史时为宦官所恶帝甚不平及客省使李严自蜀使迥。且言王衍政荒民怨人不为使可以鼓行平定其致书侮嫉坌呐之下诏诸蕃和市战马选练兵甲议择将帅明宗为天下兵马总管典兵柄廷议当委西征崇韬自以位重势危将立功以制阉竖乃密奏曰:契丹侵轶北面须藉大臣全倚总管镇御燕赵臣伏念兴圣宫使地当储副未立殊功宜依本朝故事以亲王为元帅付以讨伐之权示威名於天下帝方爱继岌即曰:小子蒙幼安能独行卿当为予择其副贰崇韬未奏帝曰:朕熟思之无逾於卿是日以继岌为西南面行营都统以崇韬为诸道兵马招讨使部驾下诸军六万发雒阳军将发帝御嘉庆殿置酒宴西征诸将举酒嘱崇韬曰:继岌小子未习军机唯卿久从吾征伐兵家变略事之得失属之於卿无累小子崇韬谢之而发。
安元信从庄宗定魏博元城之战克捷居多移为博州刺史与梁军对垒得胜迁元信为右厢排阵使王处直引契丹背盟北边ㄈ扰以元信久在边用为大同军节度使。
袁建丰为内衙副指挥使时北讨刘守光建丰常先士卒转都教练使权蕃汉总管庄宗入邺以心腹荒苎∥魏府都巡检使。
明宗时安重诲为枢密使三上表乞解机务诏不允复面奏乞与臣一镇以息谤议明宗不悦重诲奏不已明宗怒谓曰:放卿出朕自有人即令武德使孟汉琼至中书与宰臣商量重诲事冯道言曰:诸人苟惜安令解枢务为便赵凤曰:大臣,岂可轻动公失言也。道等因附汉琼奏曰:此断自宸旨然重臣不可轻议移改繇是兼命范延光为枢密使重诲如故。
范延光为枢密使上表陈情乞解枢务优诏不允令皇城使翟光邺宣旨云:卿避重难则便矣。谁当荷重难者勿复兴言要遂陈请十年为予致太平後即允卿辞避帝御中兴殿延光称疾甚上表陈情帝谓枢密使赵延寿曰:延光。又贡章疏恳求退避其意如何莫是朕之失德不可扶持否延寿曰:延光位高责重畏惧满盈所以求退与旧臣迭处祗如臣素无才术因缘戚属冒昧渥恩自掌枢密常多忧惕所希旧臣迭处然後乞在散班不谓延光先有陈情延光之心臣知之矣。固不愿远违宸招氡苁嗷但以此职望重责深动贻官谤向来处者罕有保全所谓人之所畏不可不畏帝曰:卿言是也。然家国之事仗卿等披榛故人总欲舍予予谁共治卿见延光道予此语勉就公参。又令中使杨敬达就延光第宣旨延光。又上第三章陈乞优答不允。
朱弘昭为山南东道节度使长兴四年九月诏为检校太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充枢密使制下弘昭面诉曰:臣厮养之才智谋极短遇陛下兴运骤至方镇常惧不任况内秉大权必孤奖擢伏乞别选才能上叱之曰:公辈皆欲去朕左右怕在眼前养尔辈何为弘昭退谢不敢复言。
符彦超为汾州刺史同光末为魏州军乱天下骚动诏彦超北京巡检朝廷先令内养吕郑二人监兵及仓库明宗入雒皇弟存诏单骑入河东与吕郑谋杀彦超张宪据城自卫彦超知之彦超部下杀吕郑存诏於衙城明宗。又令其弟龙武都虞侯彦卿来安抚遂请彦超入朝自雪六月彦超入觐明宗便殿召见抚谕曰:河东无事赖尔尽心也。翌日授建雄军留後未行属弟曹州刺史彦饶杀宣武乱军安辑汴州明宗甚喜召彦超曰:吾与尔父为先朝立社礻槲异恫只手芯民推戴。又得尔兄弟气力我更何忧却为我往河东抚育耆旧授检校司徒北京留守太原尹。
闵帝时宋令询自帝在藩时补为客将知书乐善动皆繇礼长兴中闵帝连殿大藩迁为都押牙参辅阃政甚有时誉闵帝深委之。
末帝时符彦饶清泰初以右千牛卫上将军充左右严卫都指挥使彦饶旧典禁军明宗朝立定乱之功今春以伯氏安州不治而入宿卫帝亲旧也。故复委任之。
安叔千新授振武节度使赐赴镇帝面谕狂虏侵寇以尔知虏情状所以委任赐戎服金带银器其牙兵赐物有差。又赐茶五百斤马五十匹。
汉高祖时杨刮枢密使上章以枢密万几平章四辅官要事重心力不堪乞解枢机冀逃咎悔帝命中使宣谕乖唬菏嗷之职舍卿用谁忽有此章莫有人离间卿否宣次宣徽北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