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心究而论之上明古制下切当今朕之失德所宜振补其正议无隐将敬听之。
挚虞举贤良与夏侯湛等十七人策为下第拜中郎武帝诏曰:省诸贤良答策虽所言殊涂皆明於王义有益政道欲详览其对究观贤士大夫用心因诏诸贤良方正直言会东堂策问曰:顷日蚀正阳水旱为灾将何所修以变大眚及法令有不宜於今为公私所患苦者皆何事凡平世在於得才得才者亦借耳目以听察。若有文武器能有益於时务而未见申叙者各举其人及有负俗谤议宜见洗濯者亦各言之阮种察孝廉为公府掾是时西戎内侵灾眚屡见百姓饥馑诏王公卿尹常伯牧守各举贤良方正直言之士,於是太保何曾举种贤良策曰:在昔哲王承天之序光宅宇宙咸用规矩乾坤惠康品类休风流衍イ於千载朕应践洪运统位七载於今矣。惟德弗嗣不明於政宵兴忄豪魑粗蜇书嘧哟蠓蜩<韦卖>道术俨然而进朕甚嘉焉其各悉乃心以阐喻朕志深陈王道之本勿有所隐朕虚心以览之种对曰:夫天地设位圣人成能王道至深所以行化至远故能开物成务而功业不匮近无不服德逮群生泽被区宇声施施无穷而典垂百代故经曰:圣人久於其道而天下化成宜师踪往代袭迹三五矫世更俗以从人望令率土迁义下知所貌ゴ济乐化杜邪枉之路斯诚群黎之所欣想盛德而幸望休风也。又问政刑不宣礼乐不立。又问咎徵作见。又问经化之务。又问将使武成七德文济九功何路而臻於兹凡厥庶事曷後曷先。
华谭广陵人太康中徐州刺史嵇绍举谭秀才谭至雒阳武帝亲策之曰:今四海一统万里同风天下有道莫斯之盛然北有未羁之虏西有蠊硎┲氐故谋夫未得高枕边人未获晏然将何以长弭斯患混清六合。又策曰:吴蜀恃险今既荡平蜀人服化无携贰之心而吴人趑雎屡作妖寇岂蜀人敦朴易可化诱吴人轻锐难安易动乎!今将欲绥静新附何以为先。又策曰:昔帝舜以二八成功文王以多士兴周夫制化在於得人而贤才难得今大统始同宜搜才实州郡有贡荐之举犹未获出群卓越之伦将时无其人有而致之未得其理也。
甘卓为湘州刺史中兴初以边寇未静学校陵迟特听不试孝廉而犹依旧策试卓上疏以为答问损益当须博通古今明达政体必求诸坟索乃堪其举臣所忝州往遭寇乱学校久替人士流播不得比之馀州策试之繇当藉学功谓宜同孝廉例繇与限期疏奏朝议不许卓,於是精加隐括备礼举桂阳霞笪秀才俭辞不获命州厚礼遣之诸州秀才闻当考试皆惮不行唯俭一人到台遂不复策试俭取其州少士乃表求试以高第除中郎。
宋高祖永初二年二月车驾幸延贤堂策试诸州郡秀才孝廉扬州秀才顾练豫州秀才殷郎所对称旨并以为著作佐郎。
南齐武帝永明四年车驾幸中堂策秀才。
梁戚衮年十九武帝敕策孔子正言并。《周礼》礼记义衮对高第乃除扬州祭酒谢几卿超宗之子召补国子生齐文惠太子自临策试谓祭酒王俭曰:几卿本长玄理可以义访之俭承旨发问几卿随事辨对文惠大称赏焉俭谓人曰:谢超宗为不死矣。
後魏孝文太和十六年正月帝临思议殿策问秀才北齐正会日侍中黄门宣诏劳诸郡上计劳讫付纸遣陈土宜字有脱误者呼起席後立书迹滥劣者饮墨水一升文理孟浪无可取者夺容刀及席既而本曹郎中考其文迹才辞可取者录牒吏部简用流外三品叙。
武成帝河清二年正月帝诏临堂策试秀才。
马敬德河间人也。以好儒术河间郡王每於教学追之将举为孝廉固辞不就乃诣州求秀才例取文士州将以其纯儒无意推荐敬德请试方略乃策问之所答五条皆有文理乃欣然举送至京依秀才策问十条并通擢授国子助教迁太学博士。
隋房晖远为国子博士开皇中文帝令国子生通一经者并悉荐举将擢用之既策问讫博士不能的定臧否祭酒元善怪问之晖远曰:江南江北义例不同博士不能遍涉学生皆持其所短称其所长博士各自疑所以夕而不决也。祭酒因令晖远考定之晖远览毕便下初无疑滞或有不服者晖远问其所传义疏跞∥始末诵之然後出其所短自是无敢饣希非者所试四五百人数目便决诸儒莫不推其通博皆自以为不能测也。
杜正玄开皇末举秀才尚书试方略正玄应对如响下笔成章仆射杨素负才傲物正玄抗词酬对无所屈挠素不悦久之会林邑献白鹦鹉素促召正玄使者相望及至即令作赋正玄仓卒之际援笔成章素见文不加点始异之因令更拟诸杂文笔十有馀条。又皆立成而辞理华赡素乃叹曰:此真秀才吾所不及也。
唐太宗贞观十八年三月己丑有恢菟举孝廉赐坐於御前帝问曰:历观往古圣帝明王莫不得一奉天必以黎元为本隆邦建国亦以政术为先天以气变物莫知其象君以术化人不显其机气以隐质为虚术以潜通为妙运之无为施之无极故能清风荡万域长辔控八荒不令而行不言而信欲尊此术未辨其方想望高才以陈良策孝廉等久之无对。又令皇太子问之曰:夫子何以为曾参说孝经孝廉答云:夫子以弟子之中参最称孝所以为说太子曰:礼记云:公明仪问曾子曰:夫孝子先意承志喻父母於善参直养而已安能为孝据此而言参未云:孝。又问礼云:居处不庄非孝也。事君不忠非孝也。莅官不敬非孝也。朋友不信非孝也。战阵无勇非孝也。五者不遂灾及於亲此五孝施用。若为差等孝廉不能答次令近臣迭问仁孝之名谁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