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言详於史氏。
杨嗣复开成三年为宰相上言陛下躬勤庶政超迈百王每对宰臣日旰忘倦正衙决事二史在前便殿坐日全无纪录长寿初宰臣姚奏置时政记旋即不行贞元中宰臣赵退翁请行故事无何。又废恭惟圣政必在发明今请每致延英坐日对宰臣往复之词关德化刑政之事委中书门下直日纪录月终送付史馆所冀帝猷不坠国史有伦时同列多不便之事竟不行。
魏廖起居舍人开成四年十月乙卯文宗於紫宸殿对百寮遣ト门使就寥∽⒓黔磷嘣唬撼家宰怨胖么艘晕圣王鉴诫陛下但为善事勿谓臣不书如陛下所行错误臣不书之天下之人皆得书之臣以陛下为太宗文皇帝乞陛下许臣比职褚遂良帝曰:我向前亦曾取看猎唬鹤允窍蚯捌鹁硬幌旯适鲁冀衿竦谬舀陛下为非。若陛下一览之後自此文字须有回避如此则善恶不直如何遗後取信帝遂止。
郑朗开成中为起居郎初太和末风俗稍奢文宗恭勤节约冀革其风宰臣等言曰:陛下躬俭节用风俗已移长裾大袂渐以减损。若更令戚属绝其侈靡不虑下不从教帝曰:此事亦难户晓但去其泰甚自以俭德化之朕闻前时内库唯二锦袍饣希以金乌一袍玄宗幸温汤时御之一与贵妃当时贵重如此今奢靡岂复贵之料今富家往往皆有左街副使张元昌便用金唾壶昨因李训已诛之矣。时朗执笔螭头下宰臣退帝谓朗曰:盟议论卿记录未吾试观之朗对曰:臣执笔所记便为名史伏准故事帝王不可取观昔太宗欲览国史谏议大夫朱子奢云:史官所述不隐善恶或主非上智饣希非护失见则致怨所以义不可观。又褚遂良曰:今之起居郎古之左右史也。记人君言行善恶必书,庶几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帝曰:美此记无下否臧见亦何爽乃宣谓宰臣曰:郑朗引故事不欲朕见起居注夫人君之言善恶必书朕恐有平常闲说不关理体垂诸将来窃以为耻异日临朝,庶几稍改何妨一见以诫蠊硌岳仕旖之。
後唐赵熙为起居郎明宗天成二年八月熙奏今後凡内中公事及诏书奏对应不到中书者伏乞委内臣一人旋具抄录月终关送史馆敕宜令枢密院学士阎至录送(长兴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史馆奏当馆应诸处及诸司关送到合编录公事外伏准旧制国朝有时政记并起居注并合送馆以备纂修近代已来阙行此事只以每遇入ト兼内殿起居朝臣待制转对公事逐人抄送当馆如有显有颁行逐司关报到者旋据逐件一一於日历收记其有直下所司并行之事当馆无繇得知。若只凭本官供到所奏状本未免简编不备本末难穷已後待制转对公事等除显具颁行关送到馆外应有直下所司及不行未行之事伏乞宣付当馆旋依次第编录其时政记起居注井内庭逐日合书日历亦乞相次逐旋奉敕朝臣起居入阁奏对公事奏覆後宣付史馆宜依其时政记起居注续候敕处分)。
李崧为端明殿学士清泰二年史馆上言自明宗朝每见宰臣节度使为军民政事有所敷陈或宸旨宣扬此关道理唯近臣闻听外面不知先朝时诏枢密直学士阎至於奏对时记录逐季下史馆以备纂修自今年四月後诏李专美记录今以改官其记录望别差官乃诏崧记录。
晋赵莹为相监修国史莹奏请循近例依唐明宗朝凡有内庭公事及言动之间委端明殿学士或枢密院学士侍立冕旒系日编录逐季送当馆其百司公事亦望逐季送馆旋要编修日历从之(天福四年十一月史馆奏案唐长寿二年右丞姚奏帝王谟训不可阙文然仗下所言军国政事请令宰臣一人撰录号时政记至唐明宗朝。又委端明殿学士撰录逐季付史馆伏乞遵行者敕宜令宰臣一员撰述)。
周李毂为宰臣监修国史显德元年十月奏曰:窃以自古王者咸建史官君臣献替之谋皆须备载家国安危之道得以直书历代已来其名不一人君言动则起居注创自累朝辅相经纶时政记兴於前代然後采其事实编作史书盖缘闻见之间须有来处记录之际得以审详今之左右起居郎古之左右史也。唐文宗朝命其官执笔立於殿阶螭头之下以纪政事後则明宗朝命端明殿及枢密直学士皆轮修日历旋送史馆以备纂修降及近朝此事皆废今後欲望以谘询之事裁制之规别命近臣旋具抄录每当修撰日历即令封送史臣从之因命枢密院直学士起今後於枢密使处逐月抄录事件送付史馆(先是太祖黜王峻为商州司马既出之後虑其史笔不直因宣取开国已来日历读之史臣以不知禁密机事恐成漏略相与为忧及世宗嗣位亦留意於史传因共起请为编修之备)。
○国史部 谱谍
古者圣人吹律定姓以记其族而後之命氏其义有九盖号谥爵国官字君事职之谓也。以至姓系蕃衍谱谍散逸繇是博雅君子图而籍之纪其阀阅辨其流品使宗氵瓜之不紊而人物之惟叙参於部录垂之轨范自世本起於汉氏昭穆著於晋家宋齐以还迄於唐室作者相继实繁有徒皆能氵公波而讨源因枝而振叶别生分类,於是乎!在。若夫锡土之制著於夏书司商所掌表於周典斯乃稽古之大训非可以忽焉。
汉刘向撰世本二卷。
晋挚虞为尚书郎以汉末丧乱谱传多亡失虽其子孙不能言其先祖撰族姓昭穆十卷上疏进之以为足以备物致用广多闻之益。
贾弼为员外散骑常侍好簿状大搜群族所撰十八州一百一十六郡合七百二十卷士庶略无遗缺其子孙代传业(又云:宋王宏刘湛并好其书宏日对千客不犯一人讳)。
郭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