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镇处之重诲奏以天下无阙佗日。又言之重诲素强愎对曰:臣累奏未有阙处可替者惟枢密使而已明宗曰:可重诲不能答温琪闻其事惧近臣所怒与重诲俱各称疾繇是数月不出竟拜华州节度。
周世宗显德元年正月即位二月丁卯河东贼将张挥率前锋自团柏谷入寇营於梁候驿攻劫堡栅杀掠焚烧所至荡尽潞州李筠遣获军穆令均率步骑千人拒之时帝议亲征询于执事者中书令冯道等奏曰:刘崇自平阳奔遁之後势弱气夺未有复振之理窃虑声言自来诱语於我兼以陛下纂嗣之初先帝山陵有日人心摇动不宜轻举命将御寇深以为便帝曰:刘崇幸我大丧闻我新立自谓良便必发狂谋诳惑人心勾诱北虏谓天下可取谓神器可图此际必来故无疑尔时冯道以帝锐意于亲征恐非万全之策因固谏之帝曰:昔唐太宗创业天下草寇靡不亲征朕亦何惮焉道曰:陛下亦不可效太宗帝。又曰:刘崇乌合之众首遇王师必如山压卵尔道对曰:山压卵固不敌不知陛下终作得山定否帝不悦而罢三月癸未帝降御札亲征壬辰次泽州甲午战于高平大将樊爱能何徽等失律帝自率亲骑临阵督战诸将分兵追袭势。若风雨僵尸弃甲填满山谷己亥宴从官於潞州之衙署是日诛樊爱能何徽及诸将军校监押使臣等共七十馀人以高平地见贼奔遁故也。又斩开封府马步军都指挥使郭令艘粤僬笄ㄑ硬挥χ甘挂病0能暨徽皆自戎伍而为列校汉末太祖自邺入平内难各率部兵以从及太祖践祚累加擢用寻以爱能为侍卫马军都校徽为侍卫步军都校皆遥领节制其宠遇委用非不至也。而奸猾为性临事顾望至是与刘崇对军爱能望贼而遁徽所部兵未及成列为蹂践而散既伏诛中外无不盛称帝之英断自是骄将惰卒股忄栗而知惧矣。
显德二年正月帝谓宰相等曰:朕昨罡州为节镇就拜折德瘴帅而夏州李彝兴以土壤相接恶其与已并为藩镇乃取扼塞道路阻绝使臣卿等以为如何宰臣奏曰:夏州地起边徼朝廷向来常与优借府州甚为褊小近建节旄得之何利失之无害。且宜抚谕彝兴庶合大体上曰:折德杖数年来竭尽心力御捍刘崇如何一旦弃之度外。且夏州虽产羊马博易资货悉在中土党与阻绝何能为之乃命供奉官齐藏珍赍诏书责其悖慢谕以安危後彝兴果恐惧俯伏听命焉。
十一月帝谓侍臣曰:近以开广京城存殁皆有起动。若听逖宰湫形吹梅刑谥语朕自当之久远即当利於人矣。
五年三月亲征淮南关东沛州有贼舡数百只乃命殿前都虞候慕容延钊及右神武统军宋延渥帅师以讨之将行令延钊帅骁骑登陆而往延渥督舟师氵公江而下时议者云:径趣江路恐非良策。若取里河而往保无忧矣。唯帝独断不移未几延钊上言大破贼军於东沛州。
○帝王部 明察
夫王者锺五行之秀膺三灵之眷奄有四海为天下君仰之如日无幽而不烛畏之如神虽微而必察繇是下情靡不上通谗说无以自进含忠履洁之士得以效其所能匪躬尽瘁之臣得以保乎!终吉自西汉而下盖有体资明智内怀聪睿迩言必究其所自至精冥合於惟几使奸邪无所云:为动劳获於全度刑赏不滥而政化以清垂之策书斯为美矣。
虞舜明四目达四聪(广视听於四方使天下无壅塞)。
汉昭帝元凤元年九月鄂邑长公主燕王旦与左将军上官桀桀子骠骑将军安御史大夫桑弘羊皆谋反伏诛初桀安父子与大将军光争权欲害之诈使人为燕王旦上书言光罪时帝年十四觉其诈後有谮光者帝辄怒曰:大将军国家忠臣先帝所属敢有谮毁者坐之光繇是得尽忠。
後汉明帝日宴坐朝幽枉必达内外无亻幸曲之私。
魏太祖知人善察难眩以伪建安末以毛挝东曹掾典选举大军还邺议所并省吻脍瞬恍惺比说之咸欲省东曹乃共白曰:旧西曹为次宜省东曹太祖知其情令曰:日出於东月盛於东凡人言方亦复先东何以省东曹遂省西曹。
卫臻为汉黄门侍郎东郡朱越谋反引臻太祖令曰:孤与卿君同共举事加钦令问始闻越言固自不信及得荀令君书具亮忠诚。
晋元帝时王敦为荆州牧会湘州刺史蜃壳梁州敦欲以从事中郎陈颂代卓帝不从更以谯王承镇湘州敦复上表陈古今忠臣见疑於君而苍蝇之人交构其间欲以感动天子帝愈忌惮之。
成帝少而聪敏有成人之量南顿王宗之诛也。帝不知之及苏峻平问庾亮曰:当日白头公何在亮对以谋反伏诛帝泣谓亮曰:舅言人作贼便杀之人言舅作贼复。若何亮惧变色。
後魏太武帝雅长听察瞬息之间下人无以措其奸献文帝勤於治功百僚内外莫不震肃及传位孝文犹躬览万几政刑严明显扌┧清节沙汰贪鄙牧守之廉洁往往闻焉。
唐高祖初军国多务奏请填委临朝处分剖决如流每发其奸伏皆出人之意表。
太宗贞观中代州都督刘兰谋反要斩党与六人皆伏诛兰既斩右武侯将军丘行恭探其心肝而食之太宗闻而叹之曰:刑典自有常科何至如此必。若食逆心肝者而为忠孝则刘兰之心为太子诸王所食岂至卿乎!行恭惭而拜谢。
高宗永徽二年诏弓月道副总管高德逸市马而德逸自取骏者大理卿李道僮嘣唬捍寺硪斐G胧抵芯歉咦谠唬旱蜡俜ü僦霸诰龆辖马之事非其所司请以马送北门妄希我意深乖法官之体岂朕行事不为群下所知耶朕今自咎未能即黜道佟
玄宗开元二十五年以太子瑛得罪召左相李林甫议立副君时武惠妃承宠林甫希旨因以惠妃子寿王瑁对玄宗不可竟册立肃宗林甫繇是恐不利己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