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大怒。又曳之。
万国俊则天时为司刑评事长寿二年二月有上封事人言岭表流人有阴谋逆者则天遣国俊摄监察御史就按之。若得反状便斩决国俊至广州遍召流人置於别所矫制赐自尽并号呼称冤不服国俊乃引出拥之水曲以次加戮三百馀人一时并命然後锻钅东曲成反状仍便诬奏云:诸道流人咸有怨望。若不推究为变不遥则天深然其奏。又命右卫翊二府兵曹参军刘光业司刑评事王德寿苑南面监丞鲍思恭尚辇直长王大贞右武卫兵曹参军屈真筠并摄监察御史分往剑南黔中安南岭南等六道按鞫诸州流人寻擢授国俊朝散大夫行左肃政台侍御史光业等见国俊盛行残杀得加荣赏并受鸾台侍郎传凶艺之旨乃共肆其凶恶唯恐後之故所在杀戮光业诛七百(一云九百)德寿五百人(一云七百)其馀少者不减百人(一云五百)亦有杂犯及远年流人本非革命时犯罪者亦枉及祸焉则天知其冤滥制被六道所诛家口未归者迎还本贯国俊等俄相次被诛其不死者坐事流窜而众议咸以为残酷所致。
王宏义则天时为左台侍御史每暑月系囚必於小房中积蒿而施毡褥遭之者斯须气绝矣。与来俊臣尝行移文牒州县忄叹遄择嬖唬何抑文牒有如狼毒野葛也。
郭霸则天时为左台殿中侍御史尝推坊州刺史李思徵榜棰拷禁不胜而死。
胡元礼为侍御史长寿中左台侍御史王宏义流放琼州妄称敕追时元礼使岭南次於襄邓会而按之宏义词穷乃请曰:与公气类元。《礼》曰:足下任御史元礼任雒阳尉元礼今为御史公乃流囚复何气类乃榜杀之。
周利贞中宗神龙中为侍御史出为嘉州司马桓彦范袁恕己等为武三思诬构流桓彦范於灾菥搓臀崖州袁恕己於环州三思犹虑重被进用纳崔计令利贞摄右台侍御史就岭南矫制杀之彦范行至贵州利贞遇之於途乃令左右执缚曳於竹槎之上肉尽至骨然後杖杀之恕己至环州为利贞所逼饮野葛汁数升恕己尝服黄金饮毒讫愤闷以手掘地取土而食爪甲殆尽竟不死乃击杀之。
姚绍之为监察御史中宗朝驸马都尉王同皎与张仲之祖延庆谋诛武三思事泄乃敕左台大夫李承嘉与绍之按於新开门绍之初将直尽其事诏宰相李峤等对问诸相惧三思但亻黾亻免佯不问仲之延庆言不已宰相有附会三思者屡与承嘉耳语复说诱绍之其事乃变遂密置人力十馀引仲之对问至则为绍之所擒塞口反接送狱中绍之还谓仲之曰:张三事不谐矣。仲之固言三思反状绍之命捧之而臂折大呼天者六七谓绍之曰:反贼臂。且折矣。命已输尔当诉尔於天帝乃自诬反而遇族。
王旭玄宗时为左台侍御史开元初光禄少卿卢崇道以崔妻父贬於岭外逃归匿於东都为雠家所发诏旭究其狱旭欲擅其威权因捕崇道亲党数十人皆极其楚毒然後结成其罪累迁左司郎中尝带侍御史旭为人严苛左右无敢支吾每衔命推劾一见无不输款者。
敬羽肃宗时为监察御史作大枷有瘴灿茏偶疵凭。又銮綮兜匾悦殴卣菲涓购盼肉膊饣乇掘地为坑实以棘刺以败席覆上领囚临坑讯之必坠其中万刺攒之有胡人康谦为试鸿胪卿知山南东路译人嫉之告其阴通史朝义谦髭须长三尺按之两宿须浣酝合ヵ滓嗫剿槭又者以为鬼物非人类也。
●卷五百二十二
○宪官部 私曲谴让诬讠罔私曲
夫耳目之官纟辖之任必资方正以崇风宪苟非其人即隳成式而乃夤缘公议快复私雠或造飞语风闻以污黩良善或凭深文巧诋以倾陷忠贤城社是依搏击莫及岂唯人之不幸抑亦国之巨蠹矣。
後汉胡种为司隶校尉与王宏有隙及宏下狱种遂迫促杀之宏临命诟曰:宋翼迂儒不足议大计胡种乐人之祸祸将及之种後眼辄见宏以杖击之因发病数日死。
李谖司隶校尉初苏谦为扶风郡都邮时谖美阳令与中常侍具瑗交通贪暴为民患前後监司畏其势莫敢纟问及谦至部案得其赃论输左扌交谦累迁至金城太守去都归乡里汉法免罢守令自非诏徵不得妄到京师而谦後私至雒阳谑涨诘掠死狱中凇S忠蛐唐涫以报苦怨。
段纪明为司隶校尉纪明曲意宦官故得保其富贵遂党中常侍王甫枉诛中常侍郑飒董腾等。
晋荀恺为司隶校尉牵秀为司空从事中郎与帝舅王恺素相轻侮王恺奏秀夜在道中载高平国守士田兴妻秀即表诉彼诬论秽行文辞亢厉以讥抵外戚于时朝臣虽多证明其行而秀盛名美誉繇是而损遂坐免官。
宋荀伯子为御史中丞凡所奏劾莫不深相污毁或延及祖祢示其切直。又颇杂嘲戏故世人以此非之南齐袁彖为御史中丞坐弹谢超宗简奏依违免官袁锢为御史中丞先是沈渊为御史中丞弹昂从兄吴兴太守彖及昂为中丞到官数日奏弹渊子续父在僦白舫得夤俳锢陆澄为御史丞弟鲜为杨州主簿顾测以两奴就鲜质钱鲜死子晖诬为买券测与澄书相往反後。又笺与太守萧缅云:澄欲遂子弟之非未近义方之训此趋贩所不为况缙绅领袖儒宗胜达乎!测遂为澄所排抑世以此少之。
梁到洽为御史中丞初刘孝绰与洽友善同游东宫孝绰自以才优於洽每於宴坐嗤鄙其文洽衔之及孝绰为廷尉卿携妾入官府其母犹停私宅洽遣令史案其事遂劾奏之云:携少妹於华省弃老母於下宅高祖为隐其恶改妹为姝坐免官。
陈刘孝仪为御史中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