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税天下吏民赀三十取一缣帛皆输长安。
後汉顺帝永和六年七月甲午诏假民有赀者户钱一千。
灵帝中平二年南宫灾宦者张让赵忠等说帝令敛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发太原河东狄道诸材木及文石每州郡部送至京师刺史二千石及茂才孝廉迁除皆责助军修宫钱大郡至二三千万馀各有差当之官者皆先至西园谐价然後得去(谐谓平论定其价也。)有钱不毕者或至自杀其守清者乞不之官皆迫遣之。
晋孝武太元八年始增百姓税米口五石。
宋文帝元嘉中始兴太守徐豁上。表曰:武吏年满十六便课米六十斛十五以下至十三皆课三十斛一户内随丁多少悉皆输米。且十三岁儿未堪田作或是单回便自逃匿户口岁减卮酥由宜更量课限使得存立今。若减其米课虽有交损考之将来理有深益诏善之。
孝武时齐库上绢年调钜万疋绵亦称此期限严峻民间买绢一疋至二三千绵一两亦三四百贫者卖妻儿甚者或自缢死沈怀文具陈民困繇是绵绢薄有所减俄复旧。
隋炀帝时东西游幸靡有定居每以供费不给逆收数年之赋。
唐代宗大历末韩晌户部侍郎判度支苛克颇甚覆治按牍勾剥深文人多咨怨德宗嗣位素恶赊蹇烁奈太常卿群议未息。又出为晋州刺史。
德宗建中三年四月太常博士韦都宾陈京建议以为泉货所聚在于富商钱出万贯者请留其万贯为业有羡官借以给军计天下不借一二十商人而国家数年之用足矣。德宗从之许罢兵後以公钱还之仍令度支条上判度支杜佑以是时诸道军用三月费钱百馀万贯借商。若获五百万贯可给数月矣。乃诏京师大索冀盈五百万贯京兆少尹韦祯督责颇峻长安令薛苹荷校乘车搜人财货意其不实辄遣榜笞笞人不胜冤痛或自缢而死京师嚣然如被盗贼统计田宅奴婢等估才馀八十万贯。又以僦柜纳质积钱货贮粟麦等一切借其四分之一封其柜窖长安为之罢市百姓相率千万众邀宰相於道卢杞惧无以遏乃疾驰他道而归由是祯复奏市钱不足百贯粟麦不足五十斛者免僦柜纳质积所得与借商兼计才二百万贯人亦竭矣。
五月淮南节度使陈少游请於本道两税钱每千增二百因诏他道悉如淮南。又扌裱蚊慷犯加百文。
四年六月初税间架除陌钱时马燧李怀光李抱真李芄四节度之兵屯於魏县判度支赵替以军须迫蹙常平利不时集乃请税屋间架莱陌钱间架法凡屋两架为一间屋有贵贱约价三等上价间出钱二千中价一千下价五百所繇吏秉笔执廊肴寺舍而计其数衣冠士族或贫无他财独守故业坐多出勒叨数千万人不胜其苦凡没一间者杖六十告者赏钱五十贯取於其家除陌法天下公私给与货易率一贯旧蓝十一益加牢迨给与他物或两换者约钱为率乐市主人市牙各给印纸人有卖买随自署记翌日合乐有自货易不用市牙者验其私簿投状自道其有隐钱百没入二千杖六十告者赏钱十千出於其家法既行而主人市牙得专其柄率多隐盗公家所入曾不得半而怨黩之声嚣然满於天下。
贞元八年四月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请加税十二以增给官吏从之。
五月初增税京兆苗亩三钱以给掌闲锕闫铩
宪宗元和十一年王师讨蔡州吴元济是时州县近淮西者行输尤苦东畿供馈车常数千两相错于路每车驾三牛将卒有副所在霖潦汝颍逡缋〕刀嘧杵渲琳撸或不以时归之于是东畿有以驴耕者。
十一年九月罢湖南观察使韦贯之为太子詹事仍分司东都时军用转乏亟责诸道进献贯之坐率管内刺史钱助军故有是命。
十四年六月丁巳判度支皇甫钅专重奏诸道州府监院每年送上都两税扌窬蒲卫度支米价等疋寮庸蓝ㄊ诏许之其先下州府监院连四月二十五日敕牒更不在行用限钅专急於掊聚先是奏近年天下所纳盐酒等利抬估者一切追行诏既可给事中崔植抗论以为用兵岁久百姓凋弊往者虽估逾其实今固不可复追疏奏命宰臣召植宣旨嘉谕许辍已行之诏物议大罪钅专而美植钅专惧至是乃文前过。且重条奏请申敕以示之及钅专作相剥下以希旨时李渤为库部员外郎会陈许节度使郗士美卒令渤充吊祭使路次陕西渤上疏曰:臣自出使历求利病窃知渭南县长源乡本有四百户今才四十馀户阌乡县本有三千户今才有一千馀户其他州县大略相似其弊所自起于摊逃大约十家内一家逃亡即摊赋税使九家共出税额长定有逃既摊似投石井中不到底不止摊逃之弊户不尽不休此皆聚敛之臣竞剥下以奉上唯思竭泽不虑无鱼伏乞诏书绝其摊逃以见在户家产钱数为定其馀有欠。且特恩免之计不数年人必归于农矣。夫农者国之本本立然後可以议太平。若不繇此而云:已太平者是邪佞之臣也。伏乞陛下察而逐之疏奏仍具状申中书门下穆宗长庆元年六月知怀州河阳节度参谋兼监察御史韦珩奏论当州元和九年秋至十四年夏准旨额外加徵并节度使司见简苗徵子及草等共计五百六十万三千五百八十石束诏曰:前刺史乌重裔等并位居守土职在牧人加税纵缘军须岂得不先闻奏遇赦虽当原宥亦合量有科徵乌重裔令狐楚魏义通等宜各罚五月俸料知州官释放。
敬宗宝历元年七月盐铁使王播进羡馀绢一百万疋仍请日进二万计五十日方毕播自掌盐铁正入不充而羡进相次侵求聚敛迫于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