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吾年老矣。爵位已极岂嫌伐一时事以欺明主哉!兵势国之大事当为後法老臣不以馀命一为陛下明言兵之利害卒死谁当复言之者卒以其意对(卒终也。)帝然其计罢遣辛武贤归酒泉太守官充国复为後将军卫尉。
後汉盖勋为讨虏校尉灵帝召见问天下何苦而反乱如此勋曰:亻幸臣子弟扰之时宦者上军校尉蹇硕在坐帝顾问硕硕惧不知所对而以此恨勋帝。又谓勋曰:吾已陈师於平乐观多出中藏财物以饵士何如勋曰:臣闻先王耀德不观兵今寇在远而设近陈不足昭果毅祗黩武耳帝曰:善恨见君晚群臣初无是言也。
皇甫嵩为左将军中平五年督前将军董卓各率二万人拒梁州贼王国於陈仓明年卓拜为并州牧诏使以兵委嵩卓不从嵩从子郦时在军中说嵩曰:本朝失政天下倒悬能安危定倾者唯大人与董卓耳今怨隙已结势不俱存卓被诏委兵而上书自请此逆命也。又以京师昏乱踌躇不进此怀奸也。且其凶戾无亲将士不附大人今为元帅仗国威以讨之上显忠义下除凶害此桓文之事也。嵩曰:专命虽罪专诛亦有责也。不如显奏其事使朝廷裁之,於是上书以闻帝让卓卓。又增怨於嵩。
张奂献帝时为度辽将军其为将帅有勋名董卓慕之使其兄遗缣百疋奂恶卓为人绝而不受。
朱俊为城门校尉迁河南尹董卓擅政以俊宿将外甚亲纳而心实忌之及关东兵盛卓议移都俊辄止卓卓虽惮俊然贪其名重乃表拜太仆以自副使者拜俊辞不肯受因曰:国家西迁必孤天下之望以成山东之[C260]臣不见其可也。使者诘曰:召君受拜而君拒之不问徙事而君陈之其故何也。俊曰:副相国非臣所堪也。迁都计非事所急也。辞所不堪言所非急臣之所宜也。使者曰:迁都之事初不闻其计事属未露何所承受俊曰:相国董卓具为臣说使人不能屈繇是止不为副卓後入关留俊守雒阳俊以河南残破乃东屯中牟及卓诛郭汜李氵褡髀铱∮淘谥心蔡涨与诸豪杰共推俊为太师因移檄牧伯同讨李氵穹钣天子会李氵裼锰尉周忠尚书贾诩策徵俊入朝军吏皆惮入关欲应陶谦等俊曰:以君召臣义不俟驾况天子诏乎!。且大事可济遂辞谦议而就氵襻绺次太仆谦等遂罢。
魏杨沛初仕汉为护羌都尉建安十六年马超反大军西讨沛随军都督孟津渡时太祖已南过其馀未毕而中黄门前渡忘持行轩私北还取之从吏求小船欲独先渡吏呵不肯黄门与吏争言沛问黄门有疏邪黄门云:无疏沛怒曰:何知汝不欲逃邪遂使人ㄏ其头与杖欲捶之而逸得去衣帻皆裂坏自诉於太祖太祖曰:汝不死为幸矣。繇是声名益振。
李典为破虏将军与张辽乐进屯合肥吴大帝率众围之辽欲出战典辽素不睦辽恐其不从典慨然曰:此国家大事顾君计何如耳吾岂敢以私憾而忘公义乎!乃率众与辽破走吴军。
徐晃文帝时为右将军尝叹曰:古人患不遭明君今幸遇之当以功自效何用私誉为终不广交援。
杜恕齐王嘉平初为幽州刺史加建威将军使持节护乌丸校尉时征北将军程喜屯蓟尚书袁侃等戒恕曰:程申伯处先帝之世倾田园让於青州足下今俱杖节使共屯一城宜深有以待之而恕不以为意至官未期有鲜卑大人儿不繇关塞径将数十骑诣州州斩所从来小子一人无表言上喜,於是劾奏恕初喜欲恕折节谢已讽司马宋权示之以微意恕答权《书》曰:向示委曲奉法天下事以善意相待无不致快也。以不善意相待无不致嫌隙也。而议者言凡人天性皆不善不当待以善意更堕其调中仆得此辈便欲归蹈沧海乘桴耳不能自谐在其间也。然以年五十二不见废弃颇亦遭明达君子亮其本心。若不见亮使人刳心着地正与数斤肉相似何足有所明故终不自解说程征北功名宿著在仆前甚多有人出征北乎!。若令下官事无大小咨而後行则非上司弹之意。若咨而不从。又非上下相顺之宜故推一心任一意直而行之耳杀胡之事天下谓之是邪是仆谐也。呼为非邪仆自受之无所怨咎程征北明之亦善不明之亦善诸君子自共为其心耳不在仆言也。喜,於是遂深文劾恕下廷尉当死以父畿勤事水死免为庶人徙章武郡。
蜀庞统为军师中郎将从先主入蜀於涪大会置酒作乐谓统曰:今日之国可谓乐矣。统曰:伐人之国而以为欢非仁者之兵也。先主醉怒曰:武王伐纣前歌後舞非仁者邪卿言不当宜速起出,於是统逡巡引退先主寻悔请还统复故位初不顾谢饮食自。若先主谓曰:向者之论阿谁为失统对曰:君臣俱失先主大笑宴乐如初。
宗预後主景耀中为镇军大将军领兖州刺史时都护诸葛瞻初统朝事廖化过预欲与预共诣瞻所预曰:吾等年逾七十所窃已过但少一死耳何求於年少辈而屑屑造门邪遂不往。
吴虞翻为骑都尉时魏将于禁为蜀将关侯所获系在城中大帝至释之请与相见他日帝乘马出引禁并行翻呵禁曰:尔降虏何敢与吾君齐马首乎!欲抗鞭击禁帝呵止之。
朱绩字公绪为偏将军营下督领盗贼事持法不倾鲁王霸注意交绩尝至其廨就之坐欲与结好绩下地住立辞而不当。
顾悌为偏将军大帝末年嫡庶不分悌数与骠骑将军朱据共陈祸福言辞切直朝廷惮之。
留赞为屯骑校尉时事得失每尝规谏好直言不阿旨大帝以此惮之。
晋解系为雍州刺史扬烈将军西戎校尉假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