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曰:前者士大夫劝晟出兵非敢拒也。且军可用之不可使之尝谓五纬盈缩无准晟惧复来守岁则我军不战而自溃矣。参佐叹服皆曰:非所及也。
後唐符存审为内外蕃汉马步总管庄宗天淌七年汴将刘怨ネ州朱友谦求援於我遣存审与嗣昭将兵赴之九月次河中进营朝邑时河中久臣於梁衷持两端及诸军大集刍粟暴贵嗣昭惧其翻覆将急战以定胜负居旬日梁军将逼我营会望气者言西南有黑气如斗鸡之状当有战阵存审曰:我方欲决战而形於气象得非天赞欤是夜阅其众诘旦进军梁军来逆战大破之。
○将帅部 择地利
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孙子有六地之名而ㄙ错亦论地形之便皆可举矣。古未尝不留意焉乃有据高临下伺其後至背水阻洲候其半渡或卒乘有饮之便或守城有金汤之固至乃出其不意据其必争然後以逸待劳以少击众乘便而奋其力先人而夺其心以之遏寇虐摧蔚卸勋绩并建威名日著,岂非因形势而制胜之效欤。
赵赵奢惠文王时治国赋秦师伐韩围阏与赵遣奢救之军士许历曰:先据北山上者胜後至者败奢许诺即发万人趋之秦兵後至争山不得上奢纵兵击之大破秦军解而走遂解阏与之围而归王赐奢号马服君以许历为国尉。
汉张骞为校尉从大将军击匈奴骞尝使大夏留匈奴中久道军知善水草处军得以无饥渴。
後汉冯异为征西大将军建武六年诸将上陇为隗嚣所败乃诏异军忠匚醇爸邻笙乘胜使其将王元行巡将二万馀人下陇因分遣巡取忠匾旒闯郾欲先据之诸将皆曰:虏兵盛而新乘胜不可与争宜止军便地徐思方略异曰:虏兵临境忸忄大小利(忸忄大犹惯集也。谓惯习前事而复为之也。氐道)遂欲深入。若得忠厝辅动摇是吾忧也。夫攻者不足守者有馀今我据城以逸待劳非所以争也。潜往闭城偃旗鼓行巡不知驰赴之异乘其不意卒击鼓建旗而出巡军惊乱奔走追击数十里大破之。
马援为陇西太守建武十三年武都参狼羌与塞外诸种为寇杀长吏援将四千馀人击之至氐道县(属陇西郡县管蛮夷曰:道)羌在山上援军据便地夺其水草不与战羌遂穷困豪帅数十万户亡出塞诸种万馀人悉降,於是陇右清静二十四年援率中郎将马武耿舒孙永等征五溪蛮夷军次下(县名属长沙故城在辰州沅陵县)有两道可入从壶头则路近而水荩ê头山名在辰州沅陵县)从充则涂夷而运(充县名属武陵)远光武初以为疑及军至耿舒欲从充道援以为弃日费粮不如进壶扌益其喉咽充贼自破以事上之帝从援策。
魏蒋济为散骑常侍黄初三年与大司马曹仁征吴济别袭羡溪仁欲攻濡须洲中济曰:贼据西岸列船上流而兵入洲中是为自内地狱危亡之道也。仁不从果败。
贾逵河东襄陵人初为纟逯菀爻す援之攻河东所经城邑皆下逵坚守之初逵过皮氏曰:争地先据者胜及围急乃使人间行送印绶归郡。且曰:急据皮氏援既并纟逯诮进兵逵恐其先得皮氏乃以他计疑援谋人祝奥援由是留七日郡从逵言故得无败。
郭淮初为征西将军夏侯渊司马征汉中时蜀先主欲渡汉水来攻诸将议众寡不敌欲依水为阵以拒之淮曰:此示弱而不足挫敌非算也。不如远水为阵引而致之半济而攻击备可破也。既阵先主疑不渡淮遂坚守亦无还心以状闻太祖善之青龙二年蜀将诸葛亮出斜谷屯于兰坡是时司马宣王屯渭南淮策亮必争北原宜先据之议者多谓不然淮曰:若亮跨渭登原连兵北山隔绝陇道摇荡民夷此非国之利也。宣王善之淮遂屯北原堑垒未成蜀兵大至淮逆击之。
吴丁奉为诸葛恪部将魏诸葛诞胡遵等来伐攻东兴恪率军拒之及恪上岸时奉与唐咨吕据苗赞俱从山西上奉曰:今军行迟。若敌据便地则难与争锋矣。乃辟诸军使下道率麾下三千人迳进时风便举帆二日至遂据徐塘天寒雪时魏诸将置酒高会奉见其前部兵少相谓曰:取封侯爵赏正在今日乃使兵解铠著胄持短兵敌人从而笑焉不为设备奉纵兵斫之大破敌前屯会据等至魏军遂溃。
宋孟龙符仕晋为龙骧将军从宋高祖伐慕容超度岘超惧率卒四万就其将尻偷扔诹匐晕狡浣公孙楼曰:宜进据川源晋军至而失水亦不能战矣。临朐有巨蔑水去城四十五里楼驰骑据之龙符争据水源贼遂遁走。
沈林子晋末为建武将军高祖伐姚泓林子参征西军事统军为前锋从汴入河泓并州刺史河东太守尹昭据蒲坂林子於陕城与冠军檀道济同攻蒲坂龙骧王镇恶攻潼关寇闻大军至遣东平公姚绍争据潼关林子谓道济曰:潼关天阻所谓形胜之地镇恶孤军势力危屈。若使姚绍据之则难图也。及其未至当并力争之。若潼关事捷尹昭可不战而服道济从之乃弃蒲坂南向潼关。
後魏安同为外朝大人从道武征姚平於紫壁姚兴悉众救平同进计曰:汾东有蒙坑东西三百馀里径路不通姚兴来必从汾西乘高临下直至紫壁如此则寇内外势接宜截汾为南北浮桥乘西岸筑围西围既固贼至无所施其智力矣。从之兴果视平屠灭而不能救。
後周李弼初为太祖部将东魏将齐神武伐西魏军过蒲津涉雒至许原西魏将周文帝军至沙苑齐神武闻文帝至引军来会诘朝候骑告齐神武军。且至弼曰:彼众我寡不可平地置阵此东十里有渭曲可先据以待之遂军至渭曲背水东西为阵合战大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