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颂非忠正者也。能自改邪将令相举以法乎!谭顿首辞谢良久乃遣之後大会群臣帝使谭鼓琴谭见弘失其常度帝怪而问之弘乃离席免冠谢曰:臣所荐桓谭者望能以忠正导主而今朝廷耽悦郑声臣之罪也。帝改容谢使反服其後遂不复令谭给事中弘尝燕见御坐新屏风图画列女帝数顾视之弘正容言曰: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帝即为撤之笑谓弘曰:闻义则服可乎!对曰:陛下进德臣不胜其喜。
侯霸建武五年为大司徒在位明察守正奉公不回赵熹为太尉中元末熹受遗诏典丧礼是时藩王皆在京师自王莽篡乱旧典不存皇太子与东海王等杂止同席宪章无序乃正色横剑殿阶扶下诸王以明尊卑时藩国官属出入宫省与百僚无别乃表奏谒者将护分止他县诸王并令就邸唯朝晡入临整礼仪严门卫内外肃然。
袁安章帝章和元年为司徒及和帝即位窦宪北击匈奴宪弟卫尉笃执金吾景各专威权公於京师使客遮道夺人财物景。又擅使乘驿施檄缘边诸郡发突骑及善骑射有膂力者渔阳雁门上谷三郡各遣吏将送诣第有司畏惮莫敢言者安乃劾景擅发边兵惊惑吏人二千石不待符信而辄承景檄当伏显诛。又奏司隶校尉河南尹阿附贵戚无尽节之义(郑据河南尹蔡嵩)请免官案罪并寝不报宪景等曰:益横尽树其亲党宾客於名都大郡(河南尹王调汉阳太守朱敞南阳太守满殷高丹等皆宾客前《书》曰:十二万户为大郡也。)皆赋敛吏人更相赂遗其馀州郡亦复望风从之安与。
任隗举奏诸二千石。又它所连及贬职免官者四十馀人窦氏大恨但安隗素行高亦未有以害之任隗为司空和帝即位大将军窦宪秉权专作威福内外朝臣莫不震慑时宪击匈奴国用劳费隗奏议徵宪还前後十上独与司徒袁安同心毕力持重处正鲠言直议无所回隐。
郑弘为太尉奏尚书张林阿附侍中窦宪而素行脏秽。又上雒阳令杨光宪之宾客在官贪残并不宜处位书奏吏与光故旧因以告之光报宪宪奏弘大臣漏泄密司隶事帝诘让收上印绶弘自诣廷尉诏敕出之因乞骸骨归未许病笃上书陈谢并言窦宪之短帝省章遣医治病比至已卒临没悉还赐物敕妻子褐巾布衣素棺殡殓以还乡里。
陈宠永元十六年为司空太尉张禹司徒徐防共奏追封和皇后父护羌校尉邓训宠以先世无奏请故事争之连日不能夺乃从二府议及训追加封谥禹防复约宠俱遣子奉礼於虎贲中郎将邓骘宠不从骘心不平之。
刘恺安帝时为司徒时征西校尉任尚以奸利被徵抵罪尚曾副大将军邓骘骘党护之而太尉马英司空李こ型骘旨不复先请即独解尚赃锢恺不肯与议後尚书案其事二府并受谴咎朝廷以此称之杨震延光二年代刘恺为太尉安帝舅大鸿胪耿宝荐中常侍李闰兄於震震不从宝乃自往候震曰:李常侍国家所重欲令公辟其兄宝惟传上意耳震曰:如朝廷欲令三府辟召故宜有尚书敕遂拒不许宝大恨而去皇后兄执金吾阎显亦荐所亲厚於震震。又不从。
王龚为太尉深疾宦官专权志在匡正上书极言其状请加放斥诸黄门恐惧各使宾客诬奏龚罪顺帝命亟自实前掾李固奏记大将军梁商即言之於帝事乃得释。
杨秉为太尉桓帝南巡园陵时诏秉从南阳太守张彪与帝微时有旧恩以车驾当至因傍发调多以入私秉闻之下书责让荆州刺史以状副言公府(南阳郡荆州所部也。)。又中常侍侯览弟参为益州刺史累有赃罪虐一州秉劾参槛车徵诣廷尉参惶恐道自杀(秉奏参取受罪脏累亿柯男子张攸居为富室参横加非罪云:造讹言杀攸家八人没入庐宅。又与同郡诸生李元之官共饮酒醉饱之後戏故相犯诬言有淫慝之罪应时捶杀以人臣之势行桀纣之态伤和逆理痛感天地宜当纟持以谢一州。又曰:京兆尹袁逢於长安客舍中得参重车三百馀乘金银珍玩不可胜记)秉因奏览及中常侍具瑗曰:臣按国旧典宦竖之官本在给使省闼司昏守夜而今猥受过宠执政操权其阿谀取容者则因公褒举亟急也。以报私惠有忤逆于心者必求事中伤肆其凶忿居法王公富拟国家饮食极肴膳仆妾盈纨素虽季氏专鲁穰侯擅秦何以尚兹按中常侍侯览弟参贪残元恶自取祸灭览顾知[C260]重必有自疑之意臣愚以为不宜复见亲近昔懿公刑邴蜀之父夺阎职之妻而使二人参乘卒有竹中之难春秋书之以为至戒盖郑詹来而国乱四佞放而众服以此观之容可近乎!览宜急屏斥投畀豺虎。若斯之人非恩所宥请免官送归本郡书奏尚书召对秉掾属曰:公府外职耳奏劾近官经典汉制有故事乎!秉使对曰:春秋赵鞅以晋阳之甲逐君侧之恶《传》曰:除君之恶惟力是视邓通懈慢申屠嘉召通诏责文帝从而请之汉世故事三公之职无所不统尚书不能诘帝不得已竟免览官而削瑗国每朝廷有得失辄尽忠规谏多见纳用。
周景为司空时宦官任人及子弟充塞列位景初视事与太尉杨秉举奏诸奸猾自将军牧守以下免者五十馀人遂连及中常侍防东阳侯侯览东武阳侯具瑗皆坐黜朝廷莫不称之。
杜乔为太尉桓帝将纳梁冀妹冀欲令以厚礼迎之乔据执旧典不听。又冀属乔举汜宫为尚书乔以宫臧罪明著遂不肯用因此日忤於冀先是李固见废内外丧气群臣侧足而立惟乔正色无所回挠繇是海内叹息朝野瞻望焉。
黄琼为司空桓帝欲褒崇大将军梁冀使中朝二千石以上会议其礼特进胡广太常羊溥司隶校尉祝恬大中大夫边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