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风与海既为不灵之物,尚顺命若此,人奈何反出其下乎?
五、逆主命之哀
“不思主生万物,至贵者莫如人,而至逆命者亦莫如人。甚且受恩愈深,而逆命乃愈重也。哀哉!”
答人之七情宜以爱德为主,
十二日,其香又问曰:“人有七情,斯易犯罪。则七情者,似不可有也。”
一、人有七情非罪
司铎曰:“否!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人所不能无,故有之未足为罪。
二、用情失当为罪
“惟用失其道,而罪斯成矣。
三、爱德可以中节诸情
“虽然,有爱德焉。人能以爱德为主,则诸情俱可中节。
四、爱的作用
“何也?爱犹火也。诸物得火,不变其味;诸情得爱,不逾其则矣。”
答七情由灵魂而发而死后之情有所蔽而不全,,凡二则
一、七情由灵魂而发
其香曰:“七情之发也,由肉躯耶?抑由灵魂耶?”
司铎曰:“人之七情,悉由灵魂而发,肉躯特效用之器耳。如怒者必有怒容,喜者必有喜态,其实喜怒非自外至也。”
二、死后情有所蔽
其香曰:“果尔,则人之死也,情亦依魂而在否?”
司铎曰:“然!人之既死,其情自依魂而在,特有所蔽而不全耳。”
其香曰:“云何?”
司铎曰:“天堂之魂,喜蔽其怒,乐蔽其哀。盖天堂为荣福之域,哀怒之情,俱无所容,故纯喜乐而无怒哀。非若地狱之魂,业身受永苦,则怒蔽其喜、哀蔽其乐矣。故曰:‘不全也。’”
答主怒非怒,
其香曰:“享天上之福者,既无怒情,则无怒者宜莫如主,乃有云:‘主之义怒’者何?”
司铎曰:“此责也非怒也。夫人所谓怒者,乃忿恨其人耳。天主爱人,何忿恨之有。第人甘犯主命,多方悖逆,故主因其罪而加责焉,岂忿恨之谓哉?”
答天地未足称才,
有顷,罗广文太玄至堂。
问司铎曰:“敝邦儒书中,以天、地、人为三才。不知天地果称才否?”
一、天地非可称才
司铎曰:“天运动而地生育,似皆天地之才,而实非其才也。
二、天地之用不可称才
盖天与地悉造物主所生,其能运动而生育者,乃造物主以为效用之官命之能然,岂天地自有才哉?
三、以书写为喻
君不观之书者乎?书者笔也,所以书者非笔也。而谓笔有能书之才,非通论矣。”
论色念易萌须用刚克,,凡二则
十三日,司铎问其香曰:“闻子等共立贞会,吾惧功之未易守也。盖人之色念,多出于本情,故一遇而辄迷,不啻磁石之于铁也。”
曰:“然则奈何?”
一、人须用刚克色念
司铎曰:“磁石引铁,以蒜涂之,则不能动。何也?蒜之味辛,于义为刚。人欲克此色念,须有刚毅之气,乃可成功。若柔荏不断,鲜有不堕险陷者矣。”
二、西邦王子只好魔的故事
又曰:“昔西邦有王子,王惧其荡也。三十年不出宫,不令见一人、识一物。一日命游于都,阅诸美好之物,王子未有动也。偶逢群美妇过前,顾问左右。答曰:‘此魔也,最能引人,毋烦尊问。’比归,王问曰:‘今日出游,遍观诸物,何好乎?’对曰:‘他无可好,惟好彼群魔耳。’嗟夫!三十年不识一物,不见一人,一遇美色而遂悦之,虽惕以魔弗顾也。可见好色之念,出诸本情。人可不刚厉自克乎哉?”
论魔诱善人倍力于恶人,
八年乙亥,瞿司铎以二月至郡。越十月六日,始届龙江。时有数友新领圣水。
司铎诏之曰:“子等今日业洗心入道矣。然魔鬼之诱,不可不预防之也。”
对曰:“魔之诱也,只及恶人耳,宁及于善人耶?”
一、魔诱善人倍于恶人
恶人不用魔诱
司铎曰:“否!魔之诱善人也,倍力于恶人。盖恶人自己作孽,无俟魔诱。
善人被魔妒嫉
彼善人之事主者,魔妒其功,故诱之倍力耳。
二、魔诱人的故事
昔有圣人,偶适他所。见一巨室,一魔伺其门。及过一农家,则群魔伺之,不啻百也。圣人讶而问故。魔曰:‘彼巨室者,素肆力于恶,一魔诱之,易易耳。此家素守诫为善,屡诱之不动,虽百我辈,尚未足也。’由此观之,人可自恃其善力,而不祈主佑以防之乎?”
喻良友如镜,
有顷,友有谈玻璃镜者。
司铎曰:“良友如镜焉,镜人妍则贡妍,媸则贡媸,虽纤垢微瑕,镜无隐也。良友之规人过也,亦然。如徒匿瑕献颂,无为贵友矣。”
论魔鬼纪过天神纪功,,凡二则
一、魔鬼记人之过
人有邪念魔必录之
初九日,瞻礼毕。
司铎谓众曰:“子等入堂祀主,亦曾虔恭昭对者乎?凡人有一邪念,魔必录之,而况于言行之间。
圣人的见闻
昔有圣人,入主堂中。见一魔蹲伏,手持一册。取而视之,盖纪恶者也。诸凡奉教者,思言行为,有涉于邪,悉备录之。圣人恳祈上主,命魔去而收其册,出以示奉教士,无不悚然痛悔,仰祈主佑者。
人当避魔诱
夫魔鬼诱人于恶,恶成而复录之。人奈何不避魔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