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焚积聚
  郑人]葛之战公子忽曰陈乱莫有`心若先犯之必奔随人汉淮之战季良曰且攻其右右无良焉必败偏败众乃携矣皆攻瑕之术也少师曰不当王非敌也易而攻坚不败何待
  管子谓攻瑕则坚者瑕攻坚则瑕者坚然孙子谓以下驷当上驷以中驷当下驷以上驷当中驷彼下驷非瑕乎我若攻之则适投彼之机而受上中之败可若何曰彼以下驷当上驷则示羸以诱我而以中当下以上当中正攻我中下之瑕也我亦当以中驷应其下驷以上驷萃其中驷而以下驷牵制其上驷不与之战则仍以矛刺盾弃坚攻瑕之术也彼此相环亦得闲者胜耳管孙之说一也
  鲁桓公听羽父之谮s隐公拉胁之报不亦宜乎
  苏子管仲论王者之兵出于不得已而非以求胜敌也故其为法要以不可败而已至于桓文非决胜无以定霸故其法在必胜论亦未确不可败即必胜矣故孙子谓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无必胜之术也荀子曰桓文之节制不如汤武之仁义允矣
  吴语申包胥曰夫战智为上仁次之勇次之
  吴子曰天下战国五胜者祸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
  贾谊新书鬻子曰和可以守严可以守而严不若和之固也和可以攻而严可以攻而严不若和之德也和可以战而严可以战而严不若和之胜也则惟由和而可也按此即孟子人和之旨也和上矣其次莫如严所谓师以严终也和非宽纵之谓也汤武之仁义是也严非束缚之谓也桓文之节制是也后世若郭子仪能和者也若李光弼能严者也
  北汉世家刘F目重瞳子按F庸人重瞳亦不足重矣然F实能以谦柔守国尝谓其臣曰吾之帝一方岂得已也我是何天子尔亦是何节度使故只称干佑不改元不立宗庙其志亦可哀矣
  承钧立为F次子以抱膝山人郭无为参谋国政后为相又以五台僧刘继容为鸿胪卿继容为人多智善商财利刘氏仰以足用宋太祖尝因界上谓承钧曰君家与周氏为世雠宜其不出今我与尔无所间何为困此一方人也若有志于中国宜下太行以决胜负承钧使谍者复命曰河东土地兵甲不足以当中国之一然承钧家世非畔者区区守此盖惧汉氏之不血食也太祖哀其言笑谓谍者曰为我语承钧开尔一路以为生故终其世不加兵
  杨升庵曰六朝人才韦蔽冠司马温公谓其临陈也勇其执事也敬其律己也廉其与人也惠其居官也明功成身退明哲保身齐梁之世乃有若人耶是时武帝锐意释氏天下从风而靡倍啦挥氤虾澜苤士哉
  范文正公闻韩魏公好水川之败叹曰当是时难置胜负于度外也熊襄愍G王化贞败兵而泣笑曰六万众一举荡平何如姑就其言而反之而兵之宜慎可知矣
  曹植求自试表权之所在虽E必重势之所去虽亲必轻取齐者田族非吕宗分晋者赵魏非姬姓盖有见于当时之祸本矣其奈明帝不悟卒成两马食槽之祸
  王沭以求官并命于王涯会逢其适也而实躁进为之招也舒守谦以被逐逃死于舒元舆亦会逢其适也而实朴拙为之佑也
  凡人富贵当可使复贱也如卿等欲不可复贱居高坚自持勉思鄙言马援戒梁松窦固语为忠甚易得宜甚难忧人太过以德取怨窦融与隗嚣语
  光武征布衣交牛牢[字君直]不至下诏州郡就家存问是故人不独严光也陈蕃为平乐太守为处士周G下榻是下榻不独徐a也
  太祖命引汾水浸汉城及师去水落而城多圯契丹使韩知[曰宋知其一不知其二若先浸而后涸则并人无类矣
  辽史多侈大辽之战功而以宋为弱澶渊议以为宋乞和而岁币称贡皆与宋史不合同出脱脱等所修而参差如此
  宋以岁币与辽辽臣率以宋修职贡为言宋之辱实大矣岂待金元之虏哉
  辽史女真阿骨打起事谋主高朴实汉人也
  崔浩谓王猛之治国苻坚之管仲也慕容恪之辅幼主慕容ブ霍光也刘裕之平祸乱司马德宗之曹操也吾亦谓崔浩之策取关中拓跋嗣之孔明也
  颜氏家训河北文士率晓兵射非直葛洪一箭已解追兵
  小人之害君子以沮为沮人主得而知之以任为沮人主不得而知之以身欲自任而实以沮其人使人无辞以免人主尤不得而知之卢杞之于张镒颜真卿皆是术也
  四夷附录契丹阿保机遣使以良马貂裘朝霞锦聘梁
  明宗遣使至契丹与阿保机论即位事其子突欲曰使者勿多言蹊田夺牛岂不为过
  阿保机得滦河,即后魏清河县,率汉人耕种为治城郭,乃其根本。阿保机又谓唐使姚坤曰:吾闻此儿[指唐庄宗]宫婢二千人、乐官千人,嗜酒好色,任用不肖,不惜人民。此其所以败也。我自闻其祸,即举家断酒,解放鹰犬,罢散乐官。我亦有伶部千人,非公宴不用。我若所为类此儿,则亦安能长久。又曰:吾能汉语,然绝口不道于部人,惧其效汉而怯弱也。
  契丹好饮人血突欲左右姬妾多刺其臂吮之其小过辄挑目l灼不胜其毒然喜宾客好饮酒工画颇知书其自契丹归中国载书数千卷枢密使赵延寿每假其异书医经皆中国所无者
  述律每酣饮自夜至旦昼则常睡国人谓之睡王
  契丹北地气遇平地则温和山林则塞冽
  西楼有邑屋市肆诸色人皆备中国人也
  北女真能酿麋为酒醉则缚之而睡醒而后解不然则杀人
  又北牛蹄突厥人身牛足其地尤寒水曰葫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