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日本證上人。以斷橋法語。求印證

  日本證上人。回自天台。以斷橋弟法語見示。且言中間錯了舷之一字。欲乞證據。以老拙看來。斷橋之錯。非特者一字。其間大有錯處在。非廣略韻中。所該載者。上人試向黑角裏。著些眼筋。子細點看。若檢點得出。生死二字。總是切脚。日本大唐。乃至恒沙國土。猶指諸掌。倘或未然。天童不免將錯就錯云。寶祐丙辰(云云)。

  示鑑上人(自徑山來)

  參方衲子。鑑在機先。未離徑山時。已知道。西巖老漢。是蓬州人事了也。更何待歷三江九堰。懷臭木札。提破炊巾。登其門。造其室。覩其容。而又覓其語。以當參學事耶。德山隔江招手。特地揚家醜。高亭便乃橫趨。全身在半途。恁麼看來。上人即今進前擘帋。山僧從而左手點筆。未免笑殺西興渡口。王梢工第七子也。且道此子。有甚長處。回途驗取。

  跋語
  劉朔齋為傳侍者書(白楊順語龍門三自省語)

  龍門白楊。舌頭長數丈。朔齋居士。筆力重千鈞。若於言下承當。則埋沒二老。若向紙上尋覓。則孤負朔齋。辨端倪別緇素者。微傳而誰。

  琮率庵悼頌軸

  率庵老人。三業門中。重處偏墜者。唯口業耳。屢登曲彔。於言詮不及處。與天下衲子。結盡多少口業。歸老湖山。向意句不到處。與梅月松風。結盡多少口業。此業深厚。不自覺知。或謂。其必招死後之報。今覽此軸。前言信之。

  書怪石頌軸後

  石之本質。卓犖稜層。出乎天真。何怪之有。如不信。但以軸頌。鑱之于石。覽者必怪此頌。而未必怪此石也。

  書竹溪頌軸後

  竹傍溪。溪傍竹。竹可觀溪可掬。深處淺。淺處深。曲中直。直中曲。盡竹溪之妙。已見於此軸。若其非淺深曲直。所能形容處。西巖抑不得已。而為之辭。淳祐丙午。六月二十有六也。

  書浮月頌軸後

  慶上人。甞讀西湖八篇。偶於暗香浮動月黃昏處。心目開明。如在空濛瀲灔間。得見孤山山人。凜然風采。由是移梅甕牖。澡月盆池。肉其詩骨以雅。山房之趣。扁曰浮月。意有自來。浮謂暗香。非謂月也。湖海英衲。賡歌詠之。雖詠月而不詠暗香。然香在句中矣。有鼻孔者嗅取。

  書徑山圓照所書。白楊和尚示眾語後

  養子不著順摩捋。喝要耳聾棒要殺。此老空東山森嚴家法也。今觀圓照老師。大書白楊順和尚示眾語。以示小師春侍者。此得非順摩捋乎。然其間有甚於棒喝者矣。

  永嘉彬上人。寫華嚴經。請書其後

  華嚴法界。重重無盡。無盡重重。大海為口。須彌為舌。說莫能盡。世間有限量帋筆。焉能盡之。彬上人。深得無盡藏三昧。故以無限量之帋。無限量之筆。書之。帋筆無盡。書亦無盡。只此無盡亦無盡。雖然。猶是法界量邊事。且如何是法界量外事。胡僧翻貝葉。王老嚼生薑。

  遯庵與朋首座書。祝與妙喜造塔

  大慧普覺。未入滅時。盡大地揑成箇院子。猶未足以稱其全提。既入滅後。盡大地總為一塔廟。猶未足以奉其靈骨。今觀老遯菴。與朋首座書。區區留意於五峰坏土。此又安足以報先師之厚德耶。然於中所謂。頓首百拜。冬仲嚴寒。至祝不宣者。亦可以為後世點眼藥也。

  止翁語錄後

  大梅止翁和尚。五會語要。天童老滅翁。為之校證。凡一字一句。如陳年梅核。絕無苦澁酸甜等味。然無味之味。咬破方知。後之覽者。切忌望林止渴。

  為應上人。書圓照和尚語錄後

  臭口所宣。無非惡語。我當時輕輕聽著。至今洗耳不暇。更何暇洗眼耶。應上人收之。

  玉維那所書。圓照和尚語後

  良工未出。玉石不分。玉石既分。良工已矣。玉維那。只當自韜其玉。以待善價。今反拾其頑鎚鈍鑿。以為家傳至寶。何哉。盖恐後來者。只知玉之無瑕。而不知玉之所自也。

  簡書記所書。圓照和尚語後

  蛇飲之泉。聞尚不可。況食之乎。簡書記。親見先師。親聞其語要。而又親手錄之。於不動軒。其中毒誠不淺矣。第此毒流行。為禍必大。今欲去之。當有何術。但將此錄。連誦七遍。

  石橋寫圓悟心要

  語曰心要。字曰心畫。見其畫須求其心。求其心須得其要。倘得其要。則便見圓悟與石橋。同一舌根。共腕頭力。信口而說。信筆而書。無古今毫髮之間。設或泥其跡執其言。則二大老。相去。何止隔四世矣。

  大慧與杼山居士書

  釋迦老子。在正覺山前。覩明星現。忽然悟道。便云。我觀一切眾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與我無殊。此真狂言也。老妙喜。反引此語。為息狂之方。得不轉誤杼山耶。

  石橋和尚。試新筆。寫滕王閣記。石溪和尚。書風幡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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