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何知正道?彼由颠倒慧,增长一切恶。’汝四十年来作口业,不入地狱作什摩?古教自有明文:‘言语说诸法,不能现实相。’汝将妄心,以口乱说,所以必受罪报。但啧自嫌,莫怨别人。如今速行,若也迟晚,彼王嗔吾。”其第二鬼使云:“彼王早知如是次第,何妨与他修行。”其第一鬼使云:“若与摩,则放一日修行。某等去彼中,谘白彼王。王若许,明日便来;王若不许,一饷时来。”
  
  其鬼使去后,寺主商量:“这个事鬼使则设了也,某甲一日作摩生修行?”无可计,不待天明便去开元寺惜门。门士云:“是什摩人?”对云:“太安寺主来起居大师。”门士便开门,寺主便去和尚处,具陈前事后,五体投地礼拜,起云:“生死到来,作摩生即是?乞和尚慈悲,救某甲残命。”师教他身边立地。
  
  天明了,其鬼使来太安寺里,讨主不见。又来开元寺,觅不得,转去也。师与寺主即见鬼使,鬼使即不见师与寺主也。僧拈问龙华:“只如寺主当时向什摩处去,鬼使见不得?”花云:“牛头和尚。”僧云:“与摩则国师当时也太奇。”龙花曰:“南泉和尚。”
  
  有一日斋后,忽然有一个僧来,具威仪,便上法堂参师。师问:“昨夜在什摩处?”对曰:“在山下。”师曰:“吃饭也未?”对曰:“未吃饭。”师曰:“去库头觅吃饭。”其僧应略,便去库头。当时百丈造典座,却自个分饭与他供养。其僧吃饭了便去。百丈上法堂。师问:“适来有一个僧未得吃饭,汝供养得摩?”对曰:“供养了。”师曰:“汝向后无量大福德人。”对曰:“和尚作摩生与摩说?”师曰:“此是辟支弗僧,所以与摩说。”进问:“和尚是凡人,作摩生受他辟支弗礼?”师云:“神通变化则得。若是说一句佛法,他不如老僧。”
  
  师有一日上禅床,才与摩坐便氵夷唾。侍者便问:“和尚适来因什摩氵夷唾?”师云:“老僧在这里坐,山河大地,森萝万像,总在这里,所以嫌他,与摩唾。”侍者云:“此是好事。和尚为什摩却嫌?”师云:“于汝则好,于我则嫌。”侍者云:“此是什摩人境界?”师云:“此是菩萨人境界。”后鼓山举此因缘云:“古人则与摩。是你诸人,菩萨境界尚未得,又故则嫌他菩萨。虽则是嫌,但以先证得菩萨之位,后嫌也嫌。老僧未解得菩萨之位,作摩生嫌他这个事?”
  
  有西川黄三郎,教两个兒子投马祖出家。有一年,却归屋里,大人才见两僧,生佛一般礼拜,云:“古人道:‘生我者父母,成我者朋友。’是你两个僧便是某甲朋友,成持老人。”曰:“大人虽则年老,若有此心,有什摩难?”大人欢喜,从此便居士,相共男僧,便到马祖处,其僧具陈来旨,大师便上法堂。黄三郎到法堂前,师曰:“咄!西川黄三郎岂不是?”对曰:“不敢。”师曰:“从西川到这里,黄三郎如今在西川?在洪州?”云:“家无二主,国无二王。”师曰:“年几?”云:“八十五。”“虽则与摩,算什摩年岁?”云:“若不遇和尚,虚过一生;见师后,如刀划空。”师曰:“若实如此,随处任真。”
  
  黄三郎有一日到大安寺庙下便啼哭,亮座主问:“有什摩事啼哭?”三郎曰:“啼哭座主。”座主云:“哭某等作摩?”三郎曰:“还闻道黄三郎投马祖出家,才蒙指示便契合,汝等座主说葛藤作什摩?”座主从此发心,便到开元寺。门士报大师曰:“大安寺亮座主来,欲得参大师,兼问佛法。”大师便升座。座主未参大师,大师问:“见说座主讲得六十本经论,是不?”对云:“不敢。”师云:“作摩生讲?”对云:“以心讲。”师云:“未解讲得经论在。”座主云:”作摩生?”云:“心如工技兒,意如和技者,争解讲得经论在?”座主云:“心既讲不得,将虚空还讲得摩?”师云:“虚空却讲得。”座主不在意,便出。才下阶大悟,回来礼谢。师云:“钝根阿师,礼拜作什摩?”亮座主起来,雨/脉雨/沐汗流。昼夜六日,在大师身边侍立。后谘白云:“某甲离和尚左右,自看省路修行。唯愿和尚久住世间,广度群生,伏惟珍重。”座主归寺,告众云:“某甲一生功夫,将谓无人过得。今日之下,被马大师可啧,直得情尽。”便散却学徒。一入西山,更无消息。座主偈曰:
  
  三十年来作饿鬼,如今始得复人身。
  
  青山自有孤云伴,童子从他事别人。
  
  漳南拈问僧:“虚空讲经,什摩人为听众?”对云:“适来暂随喜去来。”漳南云:“是什摩义?”云:“若是别人,便教收取。”漳南曰:“汝也是把火之意。”师上堂良久,百丈收却面前席,师便下堂。
  
  问:“如何是佛法旨趣?”师云:“正是你放身命处。”问:“请和尚离四句绝百非,直指西来意,不烦多说。”师云:“我今日无心情,不能为汝说。汝去西堂,问取智藏。”其僧去西堂,具陈前问。西堂云:“汝何不问和尚?”僧云:“和尚教某甲来问上座。”西堂便以手点头,云:“我今日可杀头痛,不能为汝说,汝去问取海师兄。”其僧又去百丈,乃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