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本同。生涯迥异。但有路可上。更高人也行 金粟悟云。古今拈提。未有出他圈缋。金粟路见不平。每人与二十棒。更与二十棒。待打个人)○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臭肉来蝇(兴化奖云。破驴脊上乏苍蝇)○问僧。近离甚处。僧便喝。师亦喝。僧又喝。师又喝。僧曰。行棒即瞎便喝。师拈棒。僧乃转身作受棒势。师曰。下坡不走。快便难逢。便棒。僧曰这贼。便出去。师遂抛下棒。次有僧问。适来争容得这僧。师曰。是伊见先师来。

  魏府大觉和尚(临济玄法嗣)

  魏府大觉和尚。参临济。临济才见。竖起拂子。师展坐具。临济掷下拂子。师收坐具参堂去。时僧众曰。此僧莫是和尚亲故。不礼拜。又不吃棒。临济闻说。令侍者唤适来新到上来。师随侍者到方丈。临济曰。大众道。汝来参长老。又不礼拜。又不吃棒。莫是长老亲故。师乃珍重下去○临终时。谓众曰。我有一只箭。要付与人。时有一僧出曰。请和尚箭。师曰。汝唤甚么作箭。僧喝师打数下。便归方丈。却唤其僧入来。问曰。汝适来会么。曰不会师又打数下。掷却拄杖曰。已后遇明眼人。分明举似。便乃告寂。

  灌溪志闲禅师(临济玄法嗣)

  灌溪志闲禅师。魏府馆陶史氏子。幼从柏岩禅师。披剃受具。后见临济。临济蓦胸搊住。师曰领领。临济拓开曰。且放汝一顿。师离临济。至末山○住后上堂曰。我在临济爷爷处。得半杓。末山娘娘处。得半杓。共成一杓吃了。直至如今饱不饥(天童华云。灌溪气宇如王。被临济活埋。在镇州城里。十字街头。当时若是光孝。棒折也未放你在。何故。家肥生孝子。国霸有谋臣 灵隐岳云。炉鞴之所钝铁尤多。虽然如是。不因夜来雁。争见海门秋)○师会下一僧。去参石霜。石霜问。甚处来。曰灌溪来。石霜曰。我南山不如他北山。僧无对。僧回举似师。师曰。何不道灌溪修涅盘堂了也○问久向灌溪。到来只见沤麻池师曰。汝只见沤麻池。且不见灌溪。曰如何是灌溪。师曰。劈箭急(后人举似玄沙备。玄沙云。更学三十年未会禅)。

  涿州纸衣和尚(临济玄法嗣)

  涿州纸衣和尚。(即克符道者)初问临济。如何是夺人不夺境。临济曰。煦日发生铺地锦。婴儿垂发白如丝。师曰。如何是夺境不夺人。临济曰。王令已行天下遍。将军塞外绝烟尘。师曰。如何是人境俱夺。临济曰。并汾绝信。独处一方。师曰。如何是人境俱不夺。临济曰。王登宝殿。野老讴歌。师于言下领旨。

  定州善崔禅师(临济玄法嗣)

  定州善崔禅师。州将王令公。于衙署张座。请师说法。师升座拈拄杖曰。出来也打。不出来也打。僧出曰。崔禅聻。师掷下拄杖曰。久立令公。伏惟珍重(归宗一云。作么生道得一语。救得崔禅 清凉钦云。和尚且自救好。是肯他不肯他 琅玡觉云。久经行阵者。终不展枪旗 云盖智云。身挨白刃。不惧死生。也须是这僧始得。崔禅为甚么当机放过。要会么。锦鳞已得休劳力。收取丝纶归去休 荐福行云。崔禅上堂。美则美矣。善则未善。何故。大似放过这僧。山僧即不然。待这僧出众来问。未开口已前。与他痛棒。若是皮下有血。必然别有生涯 龟峰光云。崔禅布长蛇偃月大阵。欲统四大部洲。为一世界。不是这僧搀旗夺鼓。未免陷在虏庭。且道。坐筹帷幄。镇静八方。水乳和同。风云会合一句。作么生道。若不蓝田射石虎。几乎误杀李将军)。

  镇州万寿和尚(临济玄法嗣)

  镇州万寿和尚。访宝寿。宝寿坐不起。师展坐具。宝寿下禅床。师却坐。宝寿骤入方丈闭却门。知事见师坐不起曰。请和尚库下吃茶。师乃归院。翌日宝寿来复谒。师踞禅床。宝寿展坐具。师亦下禅床。宝寿却坐。师归方丈闭却门。宝寿入侍者寮。取灰围却方丈门。便归去。师遂开门见曰。我不恁么。他却恁么。

  幽州谭空和尚(临济玄法嗣)

  幽州谭空和尚。镇州牧有姑为尼。行脚回。欲开堂为人。牧令师勘过。师问曰。见说汝欲开堂为人。是否。尼曰是。师曰。尼是五障之身。汝作么生为人。尼曰。龙女八岁。南方无垢世界。成等正觉。又作么生。师曰。龙女有十八变。你试一变看。尼曰。设使变得。也只是个野狐精。师便打。牧闻举乃曰。和尚棒折那(翠岩芝云。且道。尼具眼么。只担得断贯索。且作么生会)○宝寿和尚问。除却中上二根人来时。师兄作么生。师曰。汝适来举。早错也。宝寿曰。师兄也不得无过。师曰。汝却与我作师兄。宝寿侧掌曰。这老贼。

  米仓和尚(临济玄法嗣)

  沧州米仓和尚。州牧请师。与宝寿入厅供养。令人传语。请二长老。谭论佛法。宝寿曰。请师兄答话。师便喝。宝寿曰。某甲话也未问。喝作么。师曰。犹嫌少在。宝寿却与一喝。

  虎溪庵主(临济玄法嗣)

  虎溪庵主。有僧问。和尚何处人事。师曰。陇西人。曰承闻陇西出鹦鹉。是否。师曰是。曰和尚莫不是否。师便作鹦鹉声。僧曰。好个鹦鹉。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