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置于床上。所弃之食置于右足边。又云。不得悬足累胫。此岂非偏食之明证哉。戒律是沙门之秘法。自非国主不得预闻。今者檀越疑惑方偏。欲生兴废。贫道不得不权其轻重。略举数条示其有本。甘受宣戒之罪。佛法通塞继诸檀越。通则共获护法之功。塞必相与有灭法之罪。幸愿三思令幽显无恨。
  答义公。
  答曰。前论已包。此通上人意强气猛弗之寻耳。戒以防非。无非何戒。故愚惑之夫其戒随俗变律。华夏本不偏企。则聚骨交胫之律。故可得而略。手食之戒。无用匙筋之文。何重偏坐而轻乎手食。律不得手近女人。寻复许亲溺可援。是为凡夫之疑。果足以改圣人之律。益知二百五十非自然定法。如此则固守不为全得师心。未足多怪。夏五阙文固守不为疑。明慎所见茍了。何得顾众而动。企之为义意在宜进。欲速则事不得行。端坐则不安其居。时有倨傲之夫。故非礼法所许一堂两制。上人之同泯焉莫逆。弟子之和了然单独。何敢当五十大阵。是用畏敌而默。庶乎上善之救。
  范伯伦与生观二法师书。
  外国风俗还自不同。提婆始来。义观之徒莫不沐浴钻仰。此盖小乘法耳。便谓理之所极。谓无生方等之经皆是魔书。提婆末后说经。乃不登高座。法显后至泥洹始唱。便谓常住之言众理之最。般若宗极皆出其下。以此推之。便是无主于内。有闻辄变。譬之于射后破夺先。则知外国之律非定法也。
  偏坐之家无时而正。高座说法亦复企据。外国之食多用于手。诫无匙筋。慧义之徒知而不改。至于偏坐永为不惭同。自为矛盾。其谁能解弟子意常谓与人同失贤于自伐。其是推心乐同。非敢许以求直。今之奉法白衣决不可作外国被服沙门何必苦守偏法。
  论据食表。范伯伦。
  臣言。陛下体达佛理将究其致。远心遐期研精入微。但恨起予非昔对扬未易。臣少信大法。积习善性。颇闻余论仿□玄宗。往者侍座过蒙眷诱。意猥辞讷不能有所运通。此之为恨毕世无已。臣近难慧义据食。盖区区乐同之意。不敢求长于人。侧餐下风已达天听。臣请此事自一国偏法。非经通永制。外国风俗不同言语亦异。圣人不变其言。何独苦改其用。言以宣意意达言忘。仪以存敬敬立形废。是以圣人因事制戒随俗变法。达道乃可无律。思夫其防弥繁。用舍有时通塞惟理。胶柱守株不以疏乎。今之沙门匠之善诱道无长一。各信所见鲜能虚受。乃至竞异于一堂之内。不和于时雍之世。臣窃耻之。况于异臣者乎。司徒弘达悟有理中。不以臣言为非。今之令望信道未笃意无前定。以两顺为美。不断为大。俟此而制河可清矣。慧严道生本自不企。慧观似悔始位伏度。圣心已当有。在今不望明诏孤发。但令圣旨粗达。宰相则下观而化。孰曰不允。皇风方当远畅。文轨将就大同。小异虽微。渐不可长。青青不伐将寻斧柯。故宜自迩及远。令无思不服。江左中兴高座来游爱乐华夏。不言此制。释公信道最笃。不苦其节思而不改。容有其旨。罗什卓荦不羁。不正可测落发而不偏据。如复可寻。禅师初至诣阙求通。欲以故林入据。理不可开。故不许其进。后东安众集。果不偏食。此即先朝旧事。臣所亲见者也。谨启。
  臣言。陛下近游祇洹。臣固请碑赞。如忆仿□有许。法驾既旋。臣辄仰刊碑上曰。皇帝赞正此三字而已。专辄之。罪思臣所甘。至于记福冥中未知彼齐。若赐神笔数字。臣死且不朽。以之弘奖风尚有益而无损。万机朕有未暇圣旨自可援之。左史侍卫之臣。宁无自效之心。裨谌世叔何远之有。可不劳圣虑。亦冕旒之意也。臣事久谢生涂已尽。区区在心唯来世而已。臣受恩深重禄赐有余。自度终无报于圣世已矣。盖首并结草之诚。愿陛下哀而弗责臣言。
  诏知与慧义论据食。近亦粗闻率意不异来旨。但不看佛经无缘制以所见耳。不知慧严云何道生。便是悬同慧观。似未肯悔。其始位也。比自可与诸道人更求其中耶。祇洹碑赞及不忆相许。既非所习加以无暇。不获相酬。甚以为恨。
  重表。
  臣言。奉被明诏。悚惧屏营。管穴偏见不足陈闻。直以事已上达不宁寝默。今敕又令更求其中。是用猖狂复申本怀。臣谓理之所在。幸可不以文害意。五帝不相袭礼。三王不沿其乐。革命随时其义并大。庄周以今古譬舟车。孟轲以专信书不如无书。是故证羊非直闻。斯两用大道之行。天下为家臣之区区一堂之同。而况异俗偏制。本非中庸之教。义生观得象弘接圣旨。脱有下问。望其依理上酬。不敢以多自助取长于人。慧观答臣都无理据。唯褎臣以过言。贬臣以干非。推此疑其必悔未便有反善怙辞。臣弘亦谓为然。慧义弘阵已崩走伏路绝。恃此为救。难乎自免。况复司契在上。道辞知穷。臣近难慧观。辄复上呈如左。臣以愚鄙将智而耄。岂惟言之不中。深惧不觉其惛侍卫之臣实时之望。既不能矜臣此意。又不能诲臣不逮。此皆臣目招之自咎而已。伏愿。
  陛下。录其一往之至。不以知拙为罪。复敦冒昧于秽。窃恃古典不加刑之年。
  尚书令何充奏沙门不应尽敬。
  晋咸康六年。成帝幼冲。庾冰辅政。谓沙门应尽敬王者。尚书令何充等议不应敬。下礼官详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