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蔗糖盐之类,而况参苓桂附乎。
  《婆沙论》云:若以一阿梨勒果(不必专用此果,特偶举之耳),奉施病僧,于当来世中,决不遇疾疫灾。
  疾苦之生,非生于生之日,必有所由生。《大方广总持经》云:以恶眼视发菩提心人,故得无眼报。以恶口谤发菩提心人,故得无舌报。《梁忏》云:为人喑哑,谤毁人故。为人短小,轻蔑人故。为人丑黑,遮佛光明故。身生恶疮,鞭挞众生故。《法华经》云:水肿干痟〖痟(xiāo),酸痛〗,疥癞痈疽,如是等病,此人夙生,谤斯经故,获罪如是。可知有一种病,必有一种致病之由。施舍药材,救于已病之后。劝其不造恶业,救于未病之先。一是听讼犹人,一是使民无讼。〖《论语颜渊篇》:“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并行不悖,可也。

  下附征事(二则)

  多劫无病(《付法藏经》)
  薄拘罗尊者,于毗婆尸佛出世时(此过去庄严劫中第九百九十八尊佛),本一贫人。见一比丘患头痛,发至诚心,以一阿梨勒果施之,其病顿愈。由是九十一劫以来(即人寿一增一减之小劫),在天上人中,常无病苦。
  [按]在俗之人,当年老疾病时,尚有妻孥奉养。独有僧尼卧病,则所求阙绝,举目无亲,最为凄惨。所以经言供养病僧,其福最大也。

  疮发人言(出《汉书》及《水忏缘起》)
  汉景帝时,七国骄恣,吴王且有反谋。晁错虑其为变,劝帝稍削其地。七国闻之,遂反。帝忧惧,方议征讨,而吴相袁盎,与错有隙,乘机劝帝诛错,遂腰斩之于东市。仆射邓公,上书讼冤,帝始大悔,然已无及。至唐懿宗朝,有悟达国师者,未显之日,与一僧邂逅于京师。其僧有恶疾,众共恶之,而悟达礼遇有加,略无厌色。后分袂(mèi)〖道别〗时,僧感其意,乃嘱曰:“子后有难,可往西蜀彭州茶陇山相寻,其山有二松为志。”悟达居长安,德望日著,懿宗礼为国师,赐沉香座,恩宠日隆。忽生人面疮于膝,眉目口齿毕备,饮啖无异于人,痛苦万状,良医莫识。忽思及病僧语,径往茶陇山。到已薄暮,四顾彷徨,遥望烟云间有二松,遂趋之。见僧果在,告以所苦。僧曰:“无伤也,岩下有泉,翌旦濯之,当即愈耳。”黎明,童子引至泉所。方掬水间,疮即大呼曰:“未可洗,我尚有宿因欲说。师博及古今,曾读《西汉书》所载袁盎杀晁错事乎?”师曰:“曾读。”疮曰:“师即袁盎,我即晁错。腰斩东市,其冤何如?吾累世求报,而公十世为高僧,精严戒律,欲报无由。今受人主宠遇,利名心起,于德有亏,故能相报。既蒙迦诺迦尊者,洗我以三昧水,不复与汝为怨矣。”悟达闻而凛然,即握水洗之,其痛彻骨,绝而复苏,疮因平复。今相传《水忏》三卷,乃师疮愈后,所述为忏法也。
  [按]迦诺迦者,世尊弟子罗汉也。国师相与时,但见为病僧耳,乌知其为异人哉!迦诺迦之号,反因疮所言而知之。此种业报,夫岂世间之药所可疗治乎?

  谨将大医王,泽及后世之药,录出各种神方于后:

  △预绝恶疮疯癞神方:居官不妄笞人,不鞭挞奴婢,不殴扑异类,不以秽手触经书,布施膏药,不鄙厌身生恶疮者。
  △预绝盲聋喑哑神方:不欺盲聋喑哑人,流通佛语,施香灯油,不视淫杀之事,不窥人于隐密,不以恶眼视父母、师长、僧尼,明目之人不习卜筮以妨瞽者之业,不遮闭禽兽之目,不听妻妾之谮以疏父母,不听信邪说,不窃听人隐亵事,不信人死断灭无有应报,不谤三宝,不窃议君亲师长,不以利口颠倒是非。
  △预绝虚痨怯弱神方:事亲服劳不倦,礼拜三宝,周给病僧,能代病者之劳,不尽奴婢及下贱人力,能节耕牛乘马之力。
  △预绝短命夭折神方:孝养父母,戒杀放生,不畜猪羊鸡凫〖凫(fú),野鸭〗等物,不造杀生器皿,劝屠人、庖人、打鸟人等改业,印施戒杀放生因果善书,医道不精不敢应世。
  △预绝妻子离散神方:不毁鸟巢,不掘兽穴,不捕蟋蟀。
  △预绝牢狱闭系神方:不轻讼,不笼闭鸟兽,不畜蟋蟀,不造刑具,不造猪栏、鸟笼及关闭虫鱼之物。
  △预绝贫穷苦楚神方:养亲不敢计所费,斋供僧尼,周恤亲党,布施贫穷,贫人不与计利,不拒假贷〖借贷〗,不取非分财物。
  △预绝容貌丑陋神方:事亲有婉容,和颜奉尊长,塑画佛像,修补佛像,施香灯油,劝人息讼,谦恭接物,不以暴怒凌人,不鄙笑六根不具之人。
  △预绝愚痴邪见神方:尊信三宝,敬惜字纸,崇重师傅,受持读诵大乘经典,亲近有德高僧,发明三世因果之说,删削谤佛之书,诲人不倦,不轻鄙无智之人。
  以上各项,俱兼自作、教他作及赞叹随喜作。

  “施茶水以解渴烦”

  [发明]人知饥足以丧身,不知渴亦足以致病。少壮者犹可,而在年高者犹甚。无疾者犹可,而在多病者犹甚。地近者犹可,而在长途者犹甚。和煦时犹可,而在大寒大暑犹甚。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施茶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