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各随种类。彼以同有念佛之语,遂谓为同。何异谓同受阴阳之气,即谓为同乎。汝乡无通佛法人,宜此等邪说大兴。汝既无正智慧眼,只宜尔为尔,我为我,各守各法,各行各道。亦不附入彼党,亦不攻讦其非。则虽与其同居,亦无相染及相忌等。和光而不同其尘,是为守己之道。言和光者,非随彼修持,但不攻讦,亦不赞叹之谓。若随彼转,则便成同尘矣。同尘,则便成佛法之罪人矣。 凡夫修行,当发利人利物之大菩提心。其利人利物之事,则力能为者,勉而为之。不能为者,必令此心常存。则固与大乘之愿心,不相背也。 汝结瘤病,不用蛛丝,只念观音,也会好。以汝究欠正信,故心心奔驰于医药中。彼世间出格伟人,每以小病由医致命。彼之致力于医,医亦未必误,特宿业使然。凡极难医之病,均以念观音为治。果虔诚,必有奇效,汝何以瞋恨心如此之盛。可知宿世定是大有权势之人,致其习气,已成为性。今当学谦抑,总知己不是,不见人不是。久而久之,涵养成性,习气消灭矣。 谈命,宜以袁了凡立命篇为本。则无论何人,均可获益。于此留心,其益大矣。而改过,积善,谦德,三篇之意,均可相机为说。较之良医活人,功德更大。 汝果能秉正本清源之心,以行培植人材之事。即是不据位而行政,不升座而说法矣,何乐如之。至于念佛,岂便有碍。朝暮随力称念。若于此外,则不用心思时,随便念念。但具真信切愿,自可往生。若必曰躬耕而易念佛,不知躬耕之时,以辛苦故,决不能念也。汝作此想者,皆不反躬自省。这山看见那山高之情见。非深体自心,彻了世故之智识也。汝但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深信因果,力敦伦常。兼以信愿持名,求生西方。以此自行,亦以此化他。纵不能大有作为,亦可以不愧为人,不愧为师,而顶天立地也已。 汝是凡夫,不是圣人,睡何能免,食何能止。但不贪睡,不贪食,取其养息充饥即已。若如汝所说,仗神咒止睡,果真持咒有大灵感,或可不睡。汝初持之夜便不睡,乃是心切之极,已稍伤神,故不睡。若伤神久,则睡便不醒矣。初心人,每每以一时精进过度,后便退惰。 裤腿敞开,此南方之习惯。若北方上等人,亦无此派,况学佛之居士乎。故居士亦应将裤腿扎起来方好。僧之真修者,睡亦不放开,况白日乎。 知有所不能,而竭力勉其所能,则为菩萨大慈大悲心行。知有所不能而概不戒,则成地狱种子矣。邪见人每以有所不能者阻人。谓人之一吸,即有无数细虫,入其腹中,皆为杀生,皆为食肉,汝何能不杀不食。此正如通身埋没于圊厕,亦欲拉人入中。人不肯依,乃曰,汝以我为臭,汝身上常有蝇子,蚊子,蚤子,屙屎,屙尿,还不是在圊厕中,还说我臭乎。此种知见,皆属邪见,皆生于聪明人,可畏哉。 佛法以利人为重,利人之道,当自亲始。倘不于父母兄弟妻子前,以此道相劝,而劝他人,是为捨本逐末,须二者齐施并行方可。 以文字劝人,是极好事。然也须有体格。若汝最初所写之字,直是讲究人上帐也不肯用。近虽不用从前之派,然乱说乱写,直同疯癫。若遇高明,便看汝不起。 且依凡夫章程修持,勿想出人头地,则有实益。否则后来必有大发癫狂之一日在。由是反令无知之人,退其信心。祈详阅文钞及古德净土著述,庶可去此习气,不至著魔。否则难保不魔。掩耳持咒,何若息妄持咒。掩耳,亦是魔派。 业通三世,凡夫则避之而不敢当其锋,圣人示生世间,则任业,如还债然。彼已超然于生死之外,不妨与世人示宿业今受,以息后世人之杀心。汝如此会,真所谓以凡夫心,妄测圣人,罪过无量。其僧之所证,虽不可知,然不可死执决无业报。以致世人不生警惧,而力持圣号焉。 由其现恶人而遭苦,则令其止恶。或由遭恶报而生善念也,则令其自新。为畜生为饿鬼之事迹甚多,现面然饿鬼,大开济度之门。今之蒙山,焰口,水陆,皆由此始。现畜生至末后显本,则令现时后世,由兹生信念佛,断恶修善者,不计其数。汝绝未寓目,而曰奚益,可不哀哉。 佛虽慈悲广大,而欲度众生,须有折摄。若慢佛,毁佛,佛实不生憎爱。然不行折伏,则无以为劝。以故护法神,必令其遭祸,以儆其效此作恶者,其慈悲为何如也。汝之所说,不洞事务之混账话也。一切唯心,实为至论。然亦不得不明折伏之意,而专说唯心也。 西方胜境,昭示目前。要其人心心念念,与佛相应方可。否则一见此境,反致发生魔事。喻如病体未愈,不敢受清凉之乐。莲池之愿,在念佛一心上,固为正理。汝之说,在不念即见上,则为胡说巴道。生盲不见杲日,鸱枭昼不见泰山,讵杲日,泰山,不出,不在乎。以彼自业所障,故不见耳。 背觉合尘,指本体言,非指事修言。未修之本体,如未出矿之金。恐人不识是佛性,故名为觉。修而显发本体,则如出矿之金。则是由修显性,因始觉而合本觉矣。如是,则如既成精金,不复为矿矣。汝只晓得乱说道理,绝不肯深思其义,劳我枉费多少笔墨,与汝作引儿戏弄之行为,何若已之。 如来从右胁而生,其母七日即逝世,生忉利天。后佛成佛,升忉利天,为母说法。在天安居一夏,优填王思念如来,因始造像。读文钞,何以不知。至于临终佛以大